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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朋友,转回吧!(孙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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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31 06: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转]朋友,转回吧!(孙务信,刊于2007年6月刊《葡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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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WuXin2.jpg
 楼主| 发表于 2018-12-31 06:53 | 显示全部楼层
网上可以找到一篇 《我所认识的倪柝声》 张锡康回忆录

附篇 我所认识的倪柝声
(张锡康:《张锡康回忆录—上海地方教会六十年来的回顾》,光荣出版社,2012,10初版)
我最早认识倪柝声弟兄是在 1928 年秋天,那时我才七岁,跟我的父亲张光荣、母亲费爱芝和姐姐张锡兰从杭州迁来上海居住。我的父亲过去是邮政局的局长,在邮局做了十二年后蒙主呼召出来做传道,由主带领辞掉局长的职务到杭州清波门真神堂甘惠泉师母那里做自由传道。在杭州我父亲认识了汪佩真姊妹。1924 年倪弟兄应杭州皮市巷礼拜堂邀请讲道,汪佩真得悉邀请我父亲一同去听,这样我父亲就认识了倪弟兄。1928年,倪弟兄在上海患严重的肺结核病,卧床不起,住在他同一里弄的四位同工姊妹都是单身,不方便去服事一位单身弟兄。经祷告以后,汪佩真姊妹觉得最好请我父亲全家迁来上海,有弟兄可来服事倪弟兄。这事有神的带领。在汪佩真姊妹未来杭和我父亲商量这事以前,我父亲和甘惠泉师母有了严重的矛盾,我的父亲祷告神,想脱离公会和西国传教士甘惠泉的关系,因此,经汪的提议,我父亲看这是神的带领,就立刻同意迁来上海,也在同一里弄文德里租屋居住。
不久,倪弟兄得到神医恢复健康,每主日上午由他负责讲道,平时晚上和同工弟兄姊妹查经,每数年有一次全国性的特会,称得胜聚会。凡倪弟兄公开的讲道聚会,差不多我都去参加听讲的,有时他也来我家和我的父亲交通有关属灵和教会的事务。我那时就认识了倪弟兄;他也很喜欢我,有时拉住我的手在里弄走走谈谈。那时他身穿蓝布长衫,穿布底鞋,剪一个平顶头。他很平易近人,讲话也很幽默。他的房中放了几千木英文属灵书籍,他等于睡在书堆中。我的父亲有时帮他整理书籍。他平时除了祷告、读圣经、看属灵书报、预备各种聚会的讲义、和同工弟兄姊妹交通外,连复信都无时间,要请我父亲代他复信。
以后聚会的人数慢慢地多起来。他们大部分是看了倪弟兄写的〈基督徒报〉、〈复兴报〉而脱离宗派来参加我们的聚会的。会所由一开间改为二开间,最后改为四开间。会所坐的椅子有折椅和长板凳二种。椅子排的方式是弟兄和姊妹分开坐的,椅子是面对面排的;另外有凳子可放在大门外坐。
倪弟兄平时很关心弟兄姊妹们的生活,特别是同工弟兄姊妹。他说如果我有两支笔,我要送一支给别人。在开头的几年,他自己和同工弟兄姊妹的经济状况都不很好。钱财奉献也很少,到1932 年弟兄会闭关派八个外国弟兄姊妹来后,他们送给倪一笔钱为他去英国回访他们用,另一笔钱为苏北各教会用。但为苏北各教会的钱,他用在工作上了。所以 1948 年当我送钱上鼓岭山去给倪弟兄时,他说,他要还弟兄会送苏北教会的这笔钱。他为工作用的钱,不只用在文字工作上,也用在供给同工弟兄姊妹生活上。这些供给同工的款项,他都是用奉献包的方式供给的。1951年上海生化渝厂成立后,俞成华医生应邀上鼓岭山,他叫我每月送钱给俞师母和李渊如姊妹,在名义上称俞医生和李渊如作生化渝厂的顾问。
他开生化药厂并不是为自己赚钱,乃是为主的工作。过去有许多人误会他,连同工弟兄姊妹也不理解他,为什么开生化做生意买卖。到 1948 年他在讲「交出来」的时候,大家才一目了然。
他为人很大方、宽容。当他第一次从英国回来看我父亲时,他看见我,对我说忘了带礼物送给我,说罢马上将袋里的一支 Waterman 自来水金笔拿出来送给我。这是14K 金笔头的金笔,当时是很名贵的。对我这个小孩,他不惜将名贵的金笔相赠,就知道他不是个贪财的人。当他在上海生化药厂「五反」运动前被逮捕押去东北药厂,政府说他盗窃国家资财,一只高压锅三万美金买进来的,官价一元美金作二元人民币,但黑市要一元作十元。他对东北药厂龙厂长说,这三万美金是向香港陈锡日弟兄借的,说明要还美金的;官价一元是结不到的,只有一元作十元在黑市上买了美金去还,龙厂长同意一元作十元汇价。以后,倪弟兄买了二万多美金,叫我送到陈锡日在上海的办事处还给他。所以当生化「五反」检查队来生化叫我交待问题,我没有交待倪盗窃国家资财的事,我说龙厂长同意三十万人民币买这只高压锅的,何谓盗窃,他们说我是倪的干儿子,因为我是渝厂的经理,所以以后也将我逮捕判刑了。
1938 年倪在愚园路租了一幢房子,办了一个同工训练所,同工包括西国姊妹们都去受训, 叫我父亲做总管,请陈楚才弟兄来做佣工。有一天,我母亲烧了一只鸡送去给我父亲吃,陈楚才看见了,在背后说我父亲的坏话。这事给我父亲知道了,就向陈楚才发脾气,拿出过去做局长的手段,将他开除去。第二天,陈楚才到倪弟兄那里去哭诉,倪叫他回来工作。这事我父亲知道了,气得要命,推说生病也不去做总管了。以后神光照我父亲,给他看见他的错,就去向倪弟兄认罪,又回愚园路去了。
1949 年我和珊珊结婚,因她家富有,亲戚又多,新房租在她家另一幢房子的一个前后楼。我因在生化做渝厂经理,工资照生化沪厂经理的工资。我有一点钱就大摆喜宴,铺张浪费,新房布置得富丽堂皇。有一位姊妹来看我的新房,回去告诉倪弟兄说我是个「交出来」的人,现在奢华宴乐。倪弟兄知道后将我和其他几个职工的工资都减掉一半,并且讲了一篇道,说要再交出来。我将新家具卖掉,新房退掉,回到老房子居住。这是倪弟兄对付我的爱世界、 爱虚荣。以后我生了一个儿子,我请他取个名,他说要包容,我给儿子取名张惠容。
有一个在汕头的同工弟兄姜子航,被孙务信弟兄撞上单独和一位姊妹在房间里。孙务信弟兄认为姜和那姊妹犯了淫乱的罪,就去告诉倪弟兄,倪弟兄就公开将姜革除了,但姜否认有这事。以后他到香港去改名为姜活石。
有一个姓倪的弟兄和妻子离了婚,再娶了一位姓殷的姊妹,倪弟兄认为休妻另娶是犯奸淫,也公开将他俩都革除了。
倪弟兄和张品蕙结婚后,俩人感情始终很好,也一同上鼓岭山。倪被逮捕后解来上海,张品蕙和倪规箴(倪弟兄的姐姐)每月去上海监狱接济日用品。对倪过去的事,她没有讲一句话。
倪弟兄是一个背十字架舍己的人。 1924 年王载、王峙、张启珍和其他几位弟兄将倪革除,他没有为自己伸冤,就写了一首诗:「我若稍微偏离正路,我就立刻舒服。」倪弟兄得救后,出来全时间做主的工,他从小心爱的姑娘张品蕙不肯接受主,反嘲笑他,他毅然不和她往来,写了一首诗「主爱长阔高深」,他爱主过于爱女朋友。解放后在抗美援朝时,政府要教会传道人割断和帝国主义的关系,共产党要他控诉李常受弟兄逃去台湾,他不肯控诉。他对我说,我怎么能控诉他呢?我不控诉,否则怎么能称为爱弟兄呢?他们要他控诉史百克和弟兄会的八个外国人是帝国主义,他也不控诉,他说他们不是帝国主义者,并没有来干涉中国政治、经济上的事。
为使福音能传遍全中国,他指定了四条路线,劝弟兄姊妹一家一家移民出去,叫弟兄姊妹学做些小手艺、做渣油、织袜、学理发等,又叫弟兄去杭州俞德葆眼科医生处学刮沙眼,借此可以谋生,带着职业传福音。
倪弟兄不是一个贪生怕死、贪图安逸享乐的人。有一事可证明:当共军占领中国大陆后,有次倪弟兄在香港,香港弟兄们都极力劝他不要回大陆去。他说他一定要回去,他不能看在大陆的弟兄姊妹单独受苦,他要和他们一同受苦,他就不别而行回到了上海,他为要保护教会、保护弟兄姊妹不受共产党马列主义、无神论的影响,做了一些事。
第一,当时所有学生和在职人员都要学习「社会发展史」。第一课就是恩格斯写的「从猿到人」,说人是从猿猴变成的。学生弟兄姊妹因不肯说人是猿猴变成的,而说人是神造的便受歧视,也不给升级,在职人员也不给加薪。弟兄姊妹将难处带到倪弟兄面前。倪弟兄说我们是基督徒,信这本圣经,信神的话,人是神所造的。如要强迫我们信人是从猿猴变的,那宪法上写的宗教信仰自由就不存在了。他就将这事反应到统战部、宗教事务部门。以后,他们经商量后就不要求有宗教信仰的人学习社会发展史。
第二, 1950 年韩国战争爆发,美国支持南韩打北韩,因北韩是共产主义国家。中国就派抗美援朝志愿军去北韩打美军。当时所有英美人士包括神学院和各礼拜堂的牧师、神父等都要离开中国,最早靠近政府的青年会派人士如吴耀宗、李储文、刘良模、施如璋等人去北京请示当时的总理周恩来,今后在中国的教会前途如何。周恩来说,只有一条路,就是抗美,割断和帝国主义的关系,实行自立、自养、自传,所谓「三自」的路。因此青年会派的人组织了中国基督教三自爱国委员会,各地有分会,在上海也有分会。我们属于独立性教会,被称为属灵派,由刘良模来领导。刘不懂我们信仰的特点,有一次他请了一位守真中学的学生吴维樽到南阳路会所来带头控诉帝国主义。他控诉的是倪编的「我若稍微偏离正路,我就立刻舒服」这首诗,说这就是帝国主义的毒素。立刻弟兄姊妹都哄起来,将他的手稿夺下,说他不是控诉帝国主义,而是控诉我们的信仰。刘良模暗暗地溜掉了,说我们是小台湾,非常团结。他也不来领导我们学习了。倪弟兄得悉这事以后就说他来领导政治学习,他看了许多马列主义的书,又请了一位党员作他的秘书,不懂之处就问这人。他来召集弟兄姊妹聚了几次会,第一讲人民立场的问题,说人民立场像一只杯子下面有一只盘子。政府不来干涉我们杯子里盛什么(指信仰),但盘子脏了要换,这就是我们不能站在帝国主义一边,要站在人民一边。第二篇讲宇宙的奥秘,证明宇宙是神造的,不是自然就有的,不是进化而来的。第三篇讲我们自立、自养、自传的历史经过。除此以外,他又用全国弟兄姊妹的签名拥护三自宣言(只是拥护宣言,而不是加入三自组织)。这拥护三自宣言运动遭到打击,他们说倪有野心要篡夺三自的领导权,要倪交待他和弟兄会八个外国人的关系和史百克的关系。
第三,他尽力团结独立性教会的传道人。倪称教会有这么许多派别都是帝国主义造成的,今天英美传教士走了,我们独立性教会(外称属灵派)要走合一的路。他要请灵粮堂的赵世光来,请乌鲁木齐路聚会处的杨绍唐牧师来,又和内地会商量,他们撤走后,买下他们图书馆里所有属灵书籍,约有一、二千本书,放在江西路办事处,叫我分类编号。在浙江一带内地会的信徒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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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2-31 06:54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浙江一带内地会的信徒因他的努力并入聚会处聚会。这事给当时第一任的宗教事务局局长周力行知道了。 他在一次会议中说:「我们必须要打击属灵派。」倪弟兄请赵世光、杨绍唐来做同工的努力也没有成功。赵说他是传福音者,救来的人由我们喂养,大家分工。杨绍唐说我们中间没有薪水制的,他是每月领薪水的,所以也不来了。
倪弟兄不是一个贪财,借着「交出来」骗取弟兄姊妹的钱,供他个人挥霍的人。据我所知,所有弟兄姊妹交出来的钱,还不够盖南阳路新会所之用(包括买土地)。倪弟兄个人拿出三十七条金子(三百七十两)交给李常受弟兄。在盖屋过程中,又有十条金条给冯增寿借词买材料骗取了,给他认买股票蚀掉了。李常受弟兄没法,只能向陈子万弟兄借来十条买材料,使工程得以完工。当我1949 年去鼓岭山还钱时,倪弟兄交给我一条上海银行保管箱的钥匙,说将保管箱五千美元(合十条黄金)买中纺股票交给张愚之弟兄还给陈子万弟兄,因为陈弟兄说以后不要还黄金,只要还中纺股票好了。所以「交出来」的钱他非但分文未取,为盖南阳路新会所还拿出四十七条黄金,他哪有钱可供自己挥霍呢?弟兄们进生化药厂,接收倪洪祖和倪兴祖的权力,但因经营不善,欠弟兄们和银行一大笔钱,后都由倪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笔钱,把债都还清了。在 1956年「肃反」时,有人造谣说「交出来」的钱一半给李常受带往台湾了,一半给倪挥霍掉了。那么盖南阳路房子的钱是否从天上掉下来的呢?
倪弟兄不是一个好色之徒。1945年太平洋战争胜利,美国为帮助中国恢复元气,就由美国军队在上海设立「善后救济总署」,简称 UNRRA,运来许多物资,吃的、用的都有。上海是一个海港,美军出入很多。到晚上许多美军去找妓女院嫖妓,更有许多不法商人将许多英文污秽书籍在马路边设摊出售给美军,江西路生化办公室附近也有污秽书摊。这在 1947 年最盛,但在1948 年我进生化办事处时,没看到倪房中有任何这一类淫书。至于1956年2月展出的倪罪证展览会的淫书,都是旧的中文书,上面已签了字,这些旧的淫书从哪里来的呢?我是常跑旧书店的,从未见过这些书。据李文蔚说:「在法庭上摆着许多污秽书籍,法官问是不是他的,如果是就把自己的名字签上。他看过以后说是他的,然后一一签名。」我也参加这次公审大会,但我没有看到有淫书或法官叫他签名的事,公审大会是在1956 年 6 月 21日在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举行,但1956 年 2 月在铜仁路卫生学校里展出的几十本中文旧的淫书上早已有倪的签名,怎么说在公审大会上他签名呢?倪有一个养女吴淑芳,说和倪通奸。这事是否捏造出来的呢?看了这张所谓倪自己写的供词,字迹像蟹爬,不像倪的笔迹。 据工作人员说,是他生病时写的。我认识倪的笔迹,很硬,不管生病时写的也好,笔迹亦不会软如蟹爬。我不信真有其事。否则倪怎么能理直气壮地革除犯奸淫的姜子航和离婚又重婚的倪某和殷姊妹?当时宗教局罗竹风局长用毛泽东对敌策略,来对付要对付的人。根据政策,对付敌人可用各种欺骗手法。
倪弟兄的灵很强。我没有参加过福州鼓岭山全时间训练。但在 1949 年当倪叫我送钱去鼓岭时,我参加了几次聚会。一次是倪弟兄讲「怎样做代表权柄」,讲大卫的事。他坐着讲,声音也不大,但他的灵释放出来,使弟兄姊妹个个流泪,我也受感流泪。有一次,他叫受训的同工讲为主作工的经过,讲后他加以属灵的评判,将同工们的优点、缺点都剖析得很正确。可惜我只住了二、三天,上海来电报催我马上回去。
倪弟兄是一个常常喜乐、不住祷告、凡事谢恩的人。当倪弟兄关在上海市监狱里的时候,张品蕙和他姐姐倪规箴一月一次送吃的、用的东西去给他,以后张品蕙因血压太高,倪规箴又被监视,无法送东西进去,倪弟兄的弟媳妇倪怀祖师母徐奉先得悉以后,由她送东西进去的。有一次,我跟徐奉先同去上海市监狱看倪弟兄,他看见我们很高兴的样子,一点没有愁容满面,反而徐奉先暗暗流泪,倪安慰她说:「要喜乐!」我看见他,大家笑笑。他知道除家属外人是不能去接见的,我们接见时边上都有狱警看着,我们不能彼此说话,知道他狱中有主同在,满心喜乐,我们也得到安慰了。
神为倪弟兄预备了一个人吴友琦,在上海市监狱关在一起。在监狱里不准传福音,倪很守监规,没有对吴友琦用口传福音,但他身上有能力,使吴友琦信主得救了。吴友琦说他收到他妻子来信说到她经济困难的情况,他哭了。倪劝他,等他哭够以后和他谈谈,倪的手握住他的手,他不要倪握住他的手,要把他的手摔掉。他力气很大,是拳击运动员,但他用尽力气无法将倪手摔掉。他说这是神的力量抓住他。在白茅岭他和倪被放在一个小组,关在一起,床也排在一起。这是神为倪弟兄预备的一个助手,在苦难中帮助他,看到神是满了恩典和怜恤的,祂是和为祂受苦的人在一起。倪一直不住祷告,虽然外面不能出声,但嘴巴不断蠕动。
倪弟兄为主吃了许多苦。 1967 年他刊满释放,因不肯放弃信仰,被红卫兵指使小流氓殴打,将他棉衣都撕破,他将破棉衣背上的洞给吴友琦看。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他被斗争,红卫兵引诱他说,如果他放弃信仰,可得释放。但是他低头默默无声。他对吴友琦说:「他们常常叫我放弃信仰,但是他们没有看到,我看到。」
倪弟兄以后被调到安徽白茅岭劳改农场后,张品蕙的姐姐张品琤有时去看他,送钱给他用。以后,倪弟兄调到安徽广德县枫树林农场后,倪弟兄写了一封信给张品琤,说这里离开车站有十里路,还要翻一座山,劝她不要来了,又说:「我在病中,心仍喜乐,请你不必挂心,我仍尽力促使自己不要因病痛难过。」
倪弟兄病倒是因收到电报得到张品蕙死亡的消息,他哭了几天,精神受到很大刺激。他写信给张品琤,要张品蕙生前的头发、衣衫、鞋、袜作为纪念品。可见他俩恩爱、夫妻感情之深。 他又拜托张品琤处理他妻的骨灰。这封信是1972年5月30日写的,过了二天, 6月1日,倪弟兄就到主那里去了。在他床上被盖下有他写的一张条子:「基督是神的儿子,为人赎罪而死,三日复活,这是宇宙最大事实。我信基督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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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2-31 06:5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火上冰 于 2018-12-31 06:59 编辑

在网络上只找到一个关于缅怀孙务信弟兄的资料,是有一位出生于基督徒家庭的严惠来弟兄所写的。
文章:
http://ccmusa.org/read/read.aspx?id=prs20120303
文章作者严老弟兄自己的见证:
21 Oct 2018
数算主的恩典(1)
严惠来
18 Nov 2018
数算主的恩典(2)
严惠来
缅怀神的忠仆孙务信

惠来

2001年我来澳洲悉尼不久,在教会里认识了孙务信弟兄。他是一位谦和、愿意聆听的长者。如果有朋友对信仰提出疑问,他总乐意解答,态度和蔼。

孙弟兄是广东汕头人,1920年生在一个事奉神的基督徒家庭,从小在敬畏神的环境中成长。他事奉神的时间长达60年,年轻时就热心传福音。 1948年,上海教会复兴以后,约有二、三百位弟兄姊妹在上海市中心一带,穿着福音白背心,上面写上福音字句,排队到马路上去传福音。孙务信就是其中一个小队长。

他16岁时将生命奉献给主耶稣,愿意一生事奉祂。高中毕业准备考大学时,发现患了肺结核,后来康复,26岁时只剩下一叶右肺,左肺全部萎缩,所以左肩是歪的。他渴慕圣经真理,得到属灵前辈指导与栽培,为事奉神打下良好基础。

抗战期间及抗战胜利后,他先后去西安、兰州、天水、沈阳、长春等地传福音,直到1948年初。 1950年代初期,他按照神的带领回到汕头去事奉神,神赐福给他,将得救的人数多多加给教会。

1956年,他因坚持圣经真理,度过了长达23年劳动改造的监禁生涯。被捕时38岁,出来时61岁。在监禁中干极重的活,一担砖有260至270斤,他要挑上扶梯,从早干到晚,只吃两个黑馒头。从哪里来的力气呢?神给的!他不觉得很苦,因为觉得苦的时候,就喊:“主啊,我受不了啦!”主就给力量。

青海是高原,空气稀薄,对他这个仅只有半个肺的人来说,更觉氧气不够,非常辛苦。那些身体好,体力健壮的许多人都死在那里;而他20多年受尽了折磨,却能活着出来,证明我们的主掌管生命。

1979年孙弟兄回上海继续事奉,广传福音,设法运送圣经到农村和边远地区。 1987年2月移民澳洲,继续为主作见证,足迹远涉香港、台湾、新加坡、美国、加拿大、法国和英国,荣耀主的圣名。

孙弟兄很看重祷告,为教会、为福音,也为自己的婚姻祷告。神垂听他的祷告,为他预备了一位爱主的姊妹作他的​​配偶,终生配搭事奉神。无论是探望、祷告、聚会均同心合意地服事神。孙弟兄多年来的主日讲章的修改、打字成书,共有五本,均在他姊妹的帮助下完成。

他的一本见证、五本讲道集,共153篇文稿,是宝贵的属灵遗产。我每逢阅读,总获益匪浅。他传福音和讲道都能深入浅出,使人明白。例如,他讲“得救以后当怎样”时,就简明地讲:信主后不再为自己活,乃为要讨主耶稣的喜悦而活,要脱去旧人,穿上新人。不要叫圣灵担忧,不可给魔鬼留地步,要活出主耶稣的生命。

他在悉尼家中有些年,每周有一次家庭聚会,与大家读经、祷告和分享主的恩典,使大家得着他的帮助和造就。他和妻子风雨无阻地坚持去教会参加每周的守望祷告,常以神的话勉励弟兄姊妹为福音广传、教会复兴而祷告,并为教会弟兄姊妹守望代祷。

在20多年的劳改生涯中,他受盖恩夫人和劳伦斯弟兄的见证所激励,不断与主有亲密灵交。在劳改中多次经历神迹。一次,他在煤矿劳动时,患上严重的阿米巴痢疾。当时没药可医,他向神祷告,神垂听了,20天后,不药而愈。另一次是和八人同去拆除一间旧屋,在拆除最后一片单墙时,需要先挖墙脚,两旁各四人,他在中间,突然墙倒了下来,他在中间来不及跑,整个人被压在墙下,正好有两堆工具把墙顶住了,他虽失去知觉,头颅和胸腔没被压伤,也没有骨折。

孙弟兄身体虚弱,而且只剩一叶右肺;但是,神给他长寿,在世寄居87年,为主作了美好的见证。他非常平安地行完了人生的道路,2007年7月10日晚间,还在悉尼西区青年聚会中讲道,次日上午就回归天家,安息主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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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31 08:2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aron123123123 于 2018-12-31 08:58 编辑

1.兼听则明。
2.好像有人也说过,“百分之九十九正确,也是错误”(这就有点夸张了)。
3.从错误中回转,不会有错。
4.警惕错误的持受(若有的话)可能会给来世带来(去)的属灵亏损。

简单地,可以先关注一下“黄渔深给倪柝声的七封公开信”(对地方教会论的7个问题讨论)。不知网上有没有?
(这个信息,我七八年之前就看过了。)

以后若有机会,我会上传1951年倪柝声的“我是怎样转过来的”讲话文稿。
(对于有关的人,这种信息太过于刺激;对于无关的人,这种信息一点都不刺激。)

原神怜悯我们!

我完整地看过张锡康“60年回顾”一遍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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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2-31 08:5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火上冰 于 2018-12-31 08:53 编辑
aaron123123123 发表于 2018-12-31 08:28
1.兼听则明。
2.好像有人也说过,“百分之九十九正确,也是错误”(这就有点夸张了)。
3.从错误中回转, ...

为了支持而支持和为了反对而反对同样是错误。

您给人的感受就是为了反对而反对。你我虽然年龄差异近一辈人,但是活在当下如何面对上个世纪,活在当下面对明天,这是必须衷心相劝的。

李常受的教导是错误的。您无论是谁的后人,需要用您熟悉的“辩证”的方法去看待别人也看待自己。但是在上帝的审判下,罪人需要救主,当你为了反对而反对的时候,不如反省你的先人在八十年代后跟随了错误的李常受教导的错误。

希望您自己是听见过福音,也明白自己信靠的是谁,重生得救的基督徒。

可否问下您对圣经看了几遍以上?看教会历史呢?

不要总是使用“文革”思想去看上帝在一群蒙恩罪人在上个世纪的中国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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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31 09:0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在20多年的劳改生涯中,他受盖恩夫人和劳伦斯弟兄的见证所激励,不断与主有亲密灵交。在劳改中多次经历神迹。
—————-
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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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31 09:0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aron123123123 于 2018-12-31 09:12 编辑

似乎 你给我的感觉也是为反对我而反对我,为维护倪而维护倪。

警惕倪柝声的错误教导对信徒今世直至来世(后果与结局)的影响!
当 慎思明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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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31 09:1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如反省你的先人在八十年代后跟随了错误的李常受教导的错误。
——————
看看,你又瞎说了,又是这种情况,根本没有的事。
是谁同你说,我父亲是这样的情况?
(又是谁给你说了,我父亲在什么时期什么出卖弟兄什么的?早几天你就说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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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31 09:1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aron123123123 于 2018-12-31 10:04 编辑

可否问下您对圣经看了几遍以上?看教会历史呢
——————
先不告诉你。你先说说自己看。


先告诉你一小条:
启导本近2000页,从封面到最后一页,完整地看过一遍(以上)。
注意到在马太福音的“前言”中部,一个木匠图的下面,有这么一句话,印象特别深刻:“这世界没有给他丝毫,除了他的身体。”

再加一小小条:
为文字事工,五笔输入法输入新约全书一遍,27卷。


该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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