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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 名 死囚168小时
◎片 名 Dead Man Walking
◎又 名 死囚漫步/ 越过死亡线 / 死囚上路
◎年 代 1995
◎国 家 英国/美国
◎类 别 剧情/犯罪/温情
◎语 言 英语
修女海伦(苏珊·萨兰登 Susan Sarandon饰)受死刑犯马修·庞斯莱(西恩·潘 Sean Penn饰)之托,前往监狱探望他。马修否认残杀年轻情侣被判死刑,提出上诉。海伦一路走访,深入村庄调查**。一方面是被**而死的无辜情侣,一方面是即将被处决的罪犯的精神依托, 海伦使尽各种办法帮助马修,但当她面对受害者双亲的痛诉以及公众的愤怒时,海伦的内心也陷入纠结的道德审判中。海伦最终感化了马修。行刑前,马修承认自己的罪行并祈求得到受害者家人的宽恕,安心而有尊严的走完人生的最后168小时。
本片改编自修女海伦·普雷金的真实故事,苏珊·萨兰登因本片荣获第68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
影片改编自修女海伦.普雷金(由苏珊-萨兰登Susan Sarandon扮演)的真实故事。她应死刑犯马修-庞谢特(由西恩潘Sean Penn扮演)的要求开始跟他通信,后来又到监狱去探望他,逐渐成为他的心灵寄托对象,也发掘出马修杀害一对年轻恋人的不寻常**。面对公众的愤怒和受害人双亲的悲痛,海伦以最大的勇气要求他们的谅解和宽恕马修的罪孽。本来一直不肯悔改的马修在行刑前终于突破心防真诚忏悔,安心地走向死亡线。导演蒂姆.罗宾斯以深沉而不失流畅的手法拍出了一个罪犯心灵深处的精神状态,也让人看到神职人员的高尚情操,在苏珊-萨兰登与肖恩-佩恩的精彩细腻诠译之下,使这部题材严肃的电影散出一股令人感动的力量。
这部电影的英文原名叫“Dead Man Walking”,意即“死囚上路”,它是美国监狱中死囚前往行刑室时狱警通常会喊出的话。中文世界一般将这部电影译为“死囚168小时”,我认为是比较少有的传神佳译:168小时即一周。然而,该片名以具体的168小时这个数字来定格一个生命即将消失的每一个时刻,它们一下一下地敲打在人们的灵魂深处,让观众对生命有刻骨铭心的审视:不远的死亡的确是被决定的,从而也是被等待的,但对于一个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死囚来说,他是耗尽生命、还是重新获得对生命之价值的认可和理解?
电影的主要讲述的是,一个名为海伦的修女,成了为死囚马修·庞斯莱提供帮助的义工。她尽各种努力帮他寻找律师、申请聆讯、上诉和测谎,并充当他的精神顾问,最终以言行感化了他,使他承认自己罪行,向被害者家属道歉,从而平静而有尊严地离开了这个世界。电影的故事其实很简单,作为法律题材的影片,它没有关于案件的复杂叙事,也没有法庭上控辩双方激烈繁杂的辩论。它将视角直接切入一个即将被执行死刑的死囚在这死前168小时之内发生的心灵纪事,一种内心如何顽抗、斗争与挣扎,最后如何获得安宁的历程,而引导这一切的就是那个名叫海伦的修女。但说“引导”似乎有些居高临下的味道,实际上,在这个过程中,同样的精神撞击和洗礼也发生在海伦修女身上,发生在故事的每一个参与者、以及观众身上。
我从这部影片中提炼出四个问题,它们关涉人的肉身与精神、生命与死亡的基本意义。也许我们没有答案,但一旦我们开始正视这些问题,我们也就在某种程度上开始接近意义本身。
一、他为什么不认罪?
马修一直拒不认罪。为什么?
他之所以不认罪,最直接的理由是他认为自己没有受到公正对待。案发当时,他和另一主犯维特洛共同实施了**杀人行为,虽然事实上他也参与**了那个女孩,并将女孩的男朋友杀了,但这一切都是在维特洛的指使甚至威逼之下完成的,最后残忍杀害女孩的也是维特洛。可是在审判中,同伙因为有钱聘请了好的律师,最终使陪审团相信指控其的证据有“合理怀疑”,被判终身监禁,而他自己却要被处死。他认为在这个国家的司法制度中,死囚都是穷人。
但是,在这个直接理由背后,有一个更根本的拒不认罪的理由。那就是他不能以平等、而只能以偏见的眼光看待周围的一切。他是一个极端的种族主义者。当海伦和他一见面时,他就挑衅地问她:“你从没有如此接近一个杀人犯?但你所住的地方住了不少黑人,他们老是在互相厮杀。”他为自己将要躺在那些黑人躺过的行刑台上而大声抱怨。是什么原因让他怀有如此深的种族偏见,将黑人排除在社会之外呢?在海伦修女的追问下,他说自己看不惯大多数黑人的懒散,浪费纳税人的钱。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佩服黑人斗士马丁·路德·金,并且同样厌恶懒散的白人。他的歧视理由看来并不充分。
庞斯莱的偏见如此根深蒂固,看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即他本人一直也都是一个被歧视者。他从小不幸,十四岁丧父,在穷人区工作;他和妻子离异,而正是前妻告发的他;他被人们视为杀人狂,禽兽、天生恶魔,得而诛之。一个不断被这个社会所排斥的人,怎么可能以平等心来看待社会呢?所以他在绝望里充满仇视地说“我对这个政府毫无感情”,接受记者采访时大放厥词,说希特勒**犹太人是对的,声称会参加恐怖组织,会炸毁政府大楼,让修女都震惊:“我怎么会帮这样一个人?我一定是疯了。”
这些理由似乎都可以很好解释马修对自身罪行否认。但问题是,这样的理由能成为理由吗?一个人的不幸是否就可以让他有权对别人施加不幸?当你碰到一个所谓的“懒人”、“恶人”时,你是否就能够将之归属于一类懒人或恶人?被社会排斥就一定意味着要排斥社会吗?更何况,当马修有了不幸、恶、冷漠等一类的观念时,其实他也无形中有了关于幸福、善及爱的标准。这些东西并没有从他的经历中消失,比如修女对他的帮助、比如他的母亲和兄弟们对他的关爱,只不过这一切都因为他执着于自己的不幸而被遗忘了。
他越拒不认罪,越证明他并不甘愿自己就此被社会排斥,越证明他对人性尊严中某些东西的渴望,这恰好是让他认罪、获得做人尊严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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