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我去爱,
哦,神的爱,
使我化作你透明的空气,
各种色素毫无阻隔的穿过它仿佛它一点也不存在。
神的爱所发出的能力,
在神圣心灵深处,
永不止息的爱,迸发吧,泻满这个属于你的世界。
《若的由来》
某个傍晚,"杜法尼团契"里一位同工向我提到另一位年轻同工所引起的烦恼,似乎她看不清爱的方向。这件事使我整夜辗转难眠,因为往往在这样的时刻,我心中总是自问:"主,是我吗?我是否在什么地方亏欠了她?我到底懂得加略山的爱有多少?"于是接着一句一句的"若……"出来了,仿佛有人对我心灵的耳朵细诉一样。
翌晨,我把这些话与另一位同工分享(因为当天晚上我已用铅笔把它们写下来了),接着又与好几位分享。然后我们又用小手印机印了多少份,但是只供"杜尼法团契"内部使用——这就是《若》这本小书的由来。
最初当有人要求公开发表的时候,我们觉得不行,因为它是太私人化了。然而若它能帮助更多的人了解什么是爱的生活,以及如何活出这样的生命,那么我们便没有权利拒绝这样的要求。
有几段“若”似乎是讲到骄傲、自私或懦弱方面,可是更深挖掘下去,我们便会发现其根源实在是缺乏爱。至于第二部分的内容,读者毋需依序读下去——也许你在某个地方找到你所需要的话语,其他部分则不必细想,而又在最后几页找到一些亮光。
万一有些真正的信徒因“那我还是丝毫不懂”这句话而感到困惑,我愿说当时这样的字眼就是这样临到我的心中,所以我不敢擅自减轻它的强烈程度。保罗丢弃完事,看作粪土,只为要“认识”那位他已经认识的耶稣基督。同样的,当一个灵魂骤然被光照,更深体验神在加略山的爱时,便不会不停下来思量自己以前对这爱究竟懂得多少,进而被这爱的异象所刺透、熔化、破碎,感到以前所懂得的其实比“丝毫不懂”还更少。
显然,这本小书并不是为一个人而写的,而是特别为那些接受主的呼召,牧养他的羊群的人所写的。在他们当中有些人根本不需要这本书的话,因为他们早进入我受感所描述的境界离去。
贾艾梅
有时候某些事物进入我们的生命中,是如此充溢了爱,叫我们在刹那间仿佛看到了永恒,或最低限度看见一部分永恒的事物,而其中最大的就是爱。
那可能是在我们身上或工作上轻微而亲切的一触,清的有如晨风拂在叶儿上,轻得不可捕捉亦不可言喻。然而我们知道那就是我们的主。接着也许我们所在的房间、里面的家具、书籍和花朵,反而变得不如他的同在那么真实,而我们的心也充塞了古老诗歌中所写的那种甘甜:
基督的爱是什么样的爱?
除了他所爱的,无人知道。
那或许是周围的人向我们所发出的爱,如同把我们浸泡在夏天的海洋里,叫我们全身松弛舒畅。我们能不为这种同伴之爱而生出惊讶吗?然后突然之间,我们领悟到我们的主就在他们里面,他们所浇灌在我们身上的原来是他的爱。哦!神的爱,在你所爱之人身上彰显出来,我们要向你俯伏敬拜。
又或许(并不是长长,因为这方面朦胧隐蔽可能是对我们比较适合;但是有时也会发生,因为我们的主是非常慈爱的)我们蒙怜悯才得以仰视湛蓝的穹苍,直接看见了神的爱。然而,我们真正能看到的是多么少呀!“叫你们……能以……明白基督的爱是何等长阔高深,并知道这爱是过于人所能测度的。”这些话真是太深奥了。我们明白什么?知道什么?羞愧、赧然,我们躲进那“磐石”中,俯伏在尘土里敬拜那荣光私设、庄严神圣的爱——那以十架为徽章的爱。
接着,一个问题直射而来,刺彻心腑:我对加略山的爱究竟懂得多少?
若我不以主所施与我的恩慈来体恤同工,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If I have not compassion on my fellow-servant even as my Lord had pity on me, then I know nothing of Calvary love.
若我轻看主召我来服侍的那些人,闲话他们的缺点,藉此有意无意地陪衬出自己的优点;若我摆出一幅高人一等的脸孔,却忘了“使你与人不同的是谁呢?你有什么不是领受的呢?”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If I belittle whom I am called to serve, talk of their weak points in contrast perhaps with what I think of as my strong points; if I adopt a superior attitude, forgetting "Who made thee to differ? And what has thou hast not received?" then I know nothing of Calvary love.
若我可以轻易议论别人的短处和过失;若我可以用漠然的态度谈论甚至只是一个小孩子的错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If I can easily discuss the shortcomings and the sins of any; if I can speak in a casual way even of a child's misdoings, then I know nothing of Calvary love.
若我对别人的错误漫不经心,把他们看作当然的事:“哦,他们常常都是这样的”、“哦,她就是这样讲话的,他就是会做出这种事……”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If I find myself half-carelessly talking lapses for granted, "Oh, that's what they always do," "Oh, of course she talks like that, he acts like that," then I know nothing of Calvary love.
若我会从取笑别人中得到乐趣;若我会在谈话或甚至思想中奚落他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If I can enjoy a joke at the expense of another; if I can in any way slight another in conversation, or even in thought, then I know nothing of Calvary love.
若我会写一封无情的心,说出一句无情的话,思索一个无情的思想而不觉得羞惭与伤痛,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If I can an unkind letter, speak an unkind word, think an unkind thought without grief and shame, then I know nothing of Calvary love.
若我在遇到麻烦事情的时候,不想到救主的痛心,远多于想到自己的忧虑,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If I do not feel far more for the grieved Saviour than for my worried self when troublesome things occur, then I know nothing of Calvary love.
若我不了解他的怜悯(主转过身来看彼得);若我不了解他对那真正谦卑痛悔者所抱持希望的勇气(耶稣对他说:"你喂养我的小羊"),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If I know little of His pitifulness (the Lord turned and looked upon Perter ),if I know little of His courage of hopefulness for the truly humble and penitent(He said unto him,"Feed My Lambs" ),then I know nothing of Calvary love.
若我对付不法之事是为着任何其他的理由,而非为下面话语所意指的:"他的右手向他们发出一条如烈火般的命令。嗯,他爱他的百姓";若我大声责备而心中却不感到伤痛,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If I deal with wrong for any other reason than that implied in the words,"From His right hand went a fiery law for them. Yea, He loved the people"; if I can rebuke without a pang,then I know nothing of Calvary love.
若我关心一个人却得不到对方的反应,以致不堪劳悴而想逃避重担,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If I in dealing with one who does not respond,I weary of the strain,and slip from under the burden,then I know nothing of Calvary love.
待续……
若我对我的同工缺少体恤,如同我主曾施恩怜悯我,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轻看那些主召我来服事的人,闲话他们的缺点,来有意无意地陪衬出我的优点;若我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脸孔,忘记了“谁造你叫你与人不同的?你有什么不是得来的?” 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可以轻易议论别人的短处和过失;若我可以用漠然的态度讲论甚至只是一个小孩子的错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别人的差错漫不经心,似乎把它们看作当然的事,“哦,他们常常都是这样的,”“哦,她就是这样讲话的,他就是会做出这种事的,”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会从别人被取笑中得到乐趣;若我会在谈话或甚至思想中奚落他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会写一封无情的信,说出一句无情的话,让一个无情的思想侵入而不感觉到羞惭与伤痛,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在遇到麻烦的事情的时侯,不想到救主的痛心,远多于想到自己的忧虑,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大了解祂的怜悯(主转过来看彼得),若我不大了解祂对那真正谦卑痛悔者满抱着希望的勇气(祂对他说:喂我的小羊),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付不法之事,为着任何其他的理由,除了下面的话所暗示的,“祂的右手向他们下了一条如烈火的饬令。嗯,祂爱祂的百姓;”若我能责备而心中不感到伤痛,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在关心一个人而得不到反应当中,不堪劳悴而想放下重担,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能忍受像浪子的父亲那样并不设法减轻远方环境的严酷;若,在这个意思里面,我拒绝让神的律法实施出来,因为我不忍看这律法执行之时所引起的痛苦,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在为那些我有责任的灵魂尽了责任以后而受到责备和误解;若我不能把事情交托,保持平静缄默,想到客西马尼园和十字架,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能听见“雨的响声”﹡,远在雨还没有下之前,而上到一些灵界的山顶,紧紧地贴近神的跟前,若我没有足够信心在那里等待,将脸伏在两膝之中,虽然已经六次或甚至六十次别人向我报告:“看不到什么,”直到最后“看见有小片云从海里上来,”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参列王纪上十八41-46 若我对一个曾叫我失望的人,抱疑惧的态度,而不抱信心的态度,若他跌倒的时侯我会说:“我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子的”,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节选自贾艾梅(Amy Carmichael l)《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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