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02-11-30 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41. 要常常喜乐
要常常喜乐,……因为这是神在基督耶稣里向你们所定的旨意。──帖撒罗尼迦前书5:16-18
失去了喜乐的同伴,请看喜乐与否是一个什么性质的问题?可以认为它是各听自便、无足轻重的细节问题吗?
这里所说的喜乐,当然是大脑健全的、非病态的喜乐。“笑气”毒害下的笑声不绝,精神病患者的喜笑颜开,能算是什么喜乐呢?!
这里所说的喜乐,毫无疑问,截然不同于花天酒地、损人利己等等之类的罪中之乐。
这里所说的喜乐,显然是真的喜乐、善的喜乐、美的喜乐,显然是与基督耶稣密切有关的圣洁的喜乐。
要喜乐!要常常喜乐!喜乐总要有所因,有所为,有所靠,有所望;没有可喜乐的事,叫我怎么喜乐?我既不是白痴,喜乐也不是拈之即来的糖果;我要喜乐就能喜乐得了吗?这话很对,喜乐是自然的流露,是平安的姊妹,而绝不是矫柔造作的脸谱,海市蜃楼的幻影。
但是,这里也就有了问题;真的没有可喜乐的事吗?在人生的道路中,当然不会没有痛苦、忧伤、哀哭,但作为神的儿女、基督的门徒,值得我们喜乐的事情、理由、根据……就太多了。天父向我们定下“要常常喜乐”的旨意,难道是没有道理的吗?
上帝能给我们喜乐,他的言语也是我们心中的欢喜快乐(耶利米书15:16);但强加的喜乐是没有意义的。“要常常喜乐”的“要”字,就突出指明了我们这一方面的责任。而喜乐的数量与质量,也就反映出我们生命长进的程度,与神关系的程度, “以基督耶稣的心为心”的程度!……所以带锁链的使者保罗还说:“你们要靠主常常喜乐,我再说,你们要喜乐!”该喜乐而不喜乐,害莫大焉!
试问,你为什么要常常喜乐呢?这绝不是“多愁善感”的性格所能掩饰得了的!朋友,“门徒看见主,就喜乐了!”(约翰福音20:20)(1976.6.10.)
42. 亚哈斯的逻辑
这亚哈斯王在急难的时候,越发得罪耶和华。他祭祀攻击他的大马色之神说: “因为亚兰王的神帮助他们,我也献祭与他,他好帮助我!”但那些神使他和以色列众人败亡了!──历代志下28:22,23
病急乱投医,固然可悲;但病者方寸已乱,一无定见,其投医之乱,可想而知。但如果他有良医却不投,偏要执迷不悟地去投庸医,去投巫婆术士;一误再误,再误到底。人们将要怎样评论他呢?都要说他是:该死!找死!自作自受!鬼迷心窍!
亚哈斯的问题比这更甚!亚哈斯的“病”很多,但投“医”却不乱。他以自己荒谬绝伦的逻辑为指导,倍加努力地在荒谬绝伦的歧途上飞奔,终于获得了理所当然的败亡。
亚哈斯的病根是离弃耶和华,肆意作恶,复辟了许多久有定评的、可咒诅的罪行。他并不是无知者,他有许多可资效法或鉴戒的鲜明榜样;但他偏要以身试法。
以身试法的后果,谁都知道,是不会美妙的;更何况试神之法?!但亚哈斯却有个脾气:知法偏偏勇于犯法,知过却不肯勇于改过。岂止是不改而已?恰恰相反!
亚兰的罪恶,是他学习的内容之一,而他却败在亚兰的手下。其它的灾祸,也纷至沓来;形成了他的“急难”。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得出了这个似是而非的逻辑:耶和华没有帮助我胜过亚兰,亚兰的神却帮助亚兰打败了我;这就证明亚兰的神比耶和华神更伟大,更有权能。因此我要急速改变自己“乱投医”的状态,进一步向亚兰之神献祭,以示忠诚,以期他也好帮助我;为此而“越发得罪耶和华”,不是更能讨亚兰之神的欢心吗?(这个算盘,可真如意得很哪!)
弟兄姊妹,亚哈斯的逻辑,远不是空前的,更不是绝后的!你一定也注意到:这种愚不可及的、顽梗悖逆的逻辑,竟会有相当大的诱惑力!(1976.6.11)
43. 彼此顺服
凡事要奉我们主耶稣基督的名,常常感谢父神。又当存敬畏基督的心,彼此顺服。──以弗所书5:20,21
关于对顺服这个问题的体会,在其它篇幅里(如《顺服》),我也谈过了。
开门见山地说吧,在人与人的关系中,在通常的情况下,人们往往都是欢喜别人顺服自己,而不大欢喜去顺服别人;即便有时别人甚至单纯是为了他的利益,而要他作一点配合,他也不愿顺服。因为顺服,这是在具体的事情上的另一种舍己为人,损己利人,克己从人。但对于所敬之人,所爱之人,也往往会争着顺服,乐于顺服。顺服之后,有时(!)连自己都还没有在意。是这样的么?
《圣经》上也常提到顺服,例如,针对社会既成的特点,要软弱的顺服刚强的,年幼的顺服年长的,在下的顺服在上的,……。但同时也不可分割地提出接受顺服者的重大责任,以及双方在本质上的、神圣的平等关系。如果平心静气地瞩目于当时的社会,要将顺服的次序颠倒过来,是可能的吗?又是有利于双方的吗?
事实上,我们的信仰所教导于我们的,更为着重的却是彼此顺服;是以敬畏基督为前提、为原则,在基督之爱里的彼此顺服。并以这样的彼此顺服来制约那极易出岔子的、单向的顺服。
我们以搓草绳来简单地比喻彼此顺服吧!六根稻草搓成的草绳,可以百倍地结实于未搓合的六根稻草;而其结实的程度,却又决定于它们“彼此顺服”的程度。第一道工序是锤草。草与草之间的长短,粗细,强弱的差别,倒没有多大关系;主要的是必须将草锤“熟”──锤去阻碍“彼此顺服”的刚愎性。随后才是搓──也就是草绳形成的过程中,我们就看到有关的稻草,在同一个力的影响之下,围绕同一个轴心,柔和地“彼此顺服”起来,毫无勉强之情。细弱之草,总是很自然地多“顺服”一些;但总的来看,你也简直区分不出倒底是谁在顺服谁。因为是“彼此顺服”嘛!
什么地方出现了一根强使别草单向地“顺服”于它的草,那根刚愎自用、强硬专横的草,无数的先例就可以使我们作出准确的预言:那里就一定是最容易、也是最先折断的地方!它还必须承担拖累别草同归于折断的责任!
这只不过是一个比喻罢了!而对彼此顺服的理解与实行,更有待于我们终生的努力。(1976.6.12.)
44. 客旅与回家
亲爱的弟兄啊,你们是客旅,是寄居的;我劝你们要禁戒肉体的私欲;这私欲是与灵魂争战的。──彼得前书2:11
在为期数月,行程数千公里的客旅生活中,使我对于“客旅与回家”,有了比较生动一些的体验。
我既非流浪汉,又非旅游者,为什么要离家外出,去过那四处奔波、颇难安定的客旅生活?那是为了工作,为了更好地完成交托于我的责任。
客旅生活注定了是要结束的,是要回家的;但每到一处,却也要认真地安排好寄居之处。如果工作需要逗留十天,简陋的、甚至有白虱的床铺也要住下去;如果工作只要逗留一二天,那么,任它旅馆多豪华,城市多么繁华,还能使你不继续前进吗?在这个市里早餐,到那个县里午餐,再到另一个村里晚餐;一日三迁其地,也不是什么希奇事。
客旅生活中也有劳有逸,有忙有闲,但过份的安闲并非吉兆,因此,也并不愉快。任务不能很好地完成,怎能体面地回去呢?
客旅生活总的来说,肉体与精神都是比较紧张的;随时都准备进入陌生的环境,处理新出现的情况。衣食住行,谈笑玩乐,都尽可能密切地联系着自己的中心任务。工作受挫折,食鱼肉而不知其味;取得了成就,寝废食忘也冲淡不了喜悦之情。
客旅生活是会常常想“家”的,而且也经常与“家”中保持着尽可能密切的通信联系,以及精神与物质的往还。但在想“家”之时,自然地也就要更为严格地检查自己外出的任务完成得如何?!
带着丰硕的成果而结束客旅生活,坦然地回到“家”中,那又是怎样的喜乐?!相对地来说,终于进入了更大的“安息”!
回“家”以后,少不了欢乐的“聚会”或“筵席”;但“筵席”并不等于“家”。难道可以就此饱餐终日、无所事事了吗?不,完全不是这样;有时“家”中也有许多事要做,有时甚至是更为繁重的。尽管明明知道这些,但客旅生活中,不论其穷富劳逸,仍然是要想“家”的,并且为争取回“家”而积极创造条件的。
相对于天家而言,基督徒在世上也具有客旅生活的性质;那么,我们又是怎样对待这两个方面的呢?
安息是不工作吗?客旅不干事,回家没事干;这难道就是主所预备的救恩和基督徒所追求的目标吗?厌倦于“干事”而想往于“没事干”,不能说不是“懒”。而在主严厉的责备中偏偏又将“懒”与“恶”相提并论,这难道不足以使我们深思吗?
以这个“客旅与回家”来比那个“客旅与回家”,当然不可能十分确当。(1976.6.12.)
45. 手表的真正价值
照我所切慕、所盼望的,没有一事叫我羞愧,只要凡事放胆,无论是生,是死,总叫基督在我身上照常显大。──腓立比书1:20
有一次,在春节期间,我到一个偏僻的小镇上去探亲访友后,准备次日离开。轮船是早上五点钟;错过了,就得再等一天。那位好客而又瞎眼的主人说:“你放心睡吧,我有数得很,保证误不了你赶船!”
但是,一觉睡醒之后,我们两人的时间感都糊涂了。他为我开亮了灯,可是有什么用呢?他家的钟停了摆,而我们又都没有手表。门外漆黑一片,朔风怒号,到哪儿去问时间?看星吗?他眼瞎了,我对此又素无研究。为稳妥计,我说什么也不让他准备早点,立即匆匆地赶往码头。
候船室的电灯坏了。划根火柴看看,空空荡荡,也看不出有关“几点钟”的任何迹象。等吧,在饥寒交迫中等吧!等了很长很长的时间,陆续又来了十多个旅客,偏偏都是没有手表的;互相询问几点钟还是徒然。来了一个有表的,他用手电照照,准确地回答说:“四点另九分!”
啊,和他相比,我至少早来了两个多小时;这不是吃的不知道时间的苦楚吗?!手表是有用的!
如果以手表来比喻我们基督徒的人生,我就想到了三点:
名贵的表,价格可以达到几百元;如果发条断了,它只不过是一只徒具形式的没有“生命”的表。
如果失落了针呢?尽管他仍在勤勤恳恳地走动,甚至是“快摆走动”,又有什么意义呢?对于迫切地寻找时间的人来说,它的价值等于零,远远不如有针报时的,哪怕是三十元一只的表。
表,日日夜夜不停地走动;但在24小时之内,充其量,又能使用它几次呢?它能因为“有效使用率”过低,而改换为“用时则走,不用则停”的“生活方式”吗?
在我们的身上,在我们的人生中,如果不能彰显出基督,那还成其为基督徒吗?价值不一定必等于价格!(1976.1.2.)
46. 断奶之苦
看你们学习的功夫,本该作师傅,谁知还得有人将上帝圣言小学的开端,另教导你们;并且成了那必须吃奶,不能吃干粮的人。凡只能吃奶的,都不熟练仁义的道理,因为他是婴孩。唯独长大成人的,才能吃干粮;他们的心窍习练得通达,就能分辨好歹了。──希伯来书5:12-14
从必须吃奶到必须断奶,再到必须吃干粮的过程,是我们都经历过的,而且也深知其利害关系。不能简单地论断奶与干粮的价值。奶与干粮都很好,但对于一个之缘了!
时至今日,早已不是婴孩的基督徒,在断奶的问题上还犹豫什么呢?
在天然,社会与《圣经》中,含蕴着极为丰富的灵粮,为什么守着这些还要挨饿呢?
每逢礼拜天习惯地到礼拜堂里去吃一餐灵粮,难道就足够长成“满有基督的身量”了吗?有些人甚至成了那必须读《荒漠甘泉》之类的书藉,而不能读《圣经》、社会与天然的人,岂不奇哉!祸哉!
我们的遭遇,从根本上来说,是出于上帝的吧!同样一件事,这人有这人的意思,那人有那人的意思,而掌管万有的上帝却有他更大的意思。在他那深奥莫测的大意思中,很可能也包含了这么一点:强制断奶!亲爱的同伴,我们今日来回顾这一并未完成的历程,是不是这样呢?
断奶之苦是不容再回避的了!而且,奶既已拿去如此之久,还不急速学着吃干粮吗?(1976.6.13.)
47. 说大话的兑现
看哪,船只虽然甚大,又被大风吹逼,只用小小的舵,就随着掌舵的意思转动。这样,舌头在百体中也是最小的,却能说大话。看哪,最小的火,能点着最大的树林;舌头就是火,……并且是从地狱里点着的。──雅各书3:4-6
我想在这短短的篇幅里肤浅地聊聊舌头(或说嘴唇,嘴巴,口舌,言语,……)的小恶果之一,说大话!这个恶果,但愿它不会与人类世界的历史共始共终,共存共荣。
说话,是从思维活动到多种器官灵敏配合的机械运动,经历了一段极为复杂的过程之后的产物;人们习惯地归之于口与舌。因而约定成俗,并非论述“发声学”, “生物物理学”……的《圣经》,在多处涉及言语的性质问题时,也就从俗而谈;这总不能成为《圣经》反科学的又一论据吧?!
说大话,也就是夸夸其谈,言过其实,耸人听闻,哗众取宠。从轻而论,也有不同于愚弄欺骗,造谣惑众之类的,并无害人之意的说大话,照我们现在通俗的说法,称之为“吹”。
说话,不论是好话,坏话,实话,空话,……,也不论说的人主观意图和愿望如何,总是要以不同的形式,方式,数量和质量,兑现给别人和自己的,那又是远远未可限量的;正如“最小的火,能点着最大的树林”。说大话也绝不例外。
爱吹的──尤其是爱吹成性的朋友,你对此可曾有所感受?
平心而论,擅长于吹的人,往往也确实有不少聪明、机灵、见识和才能。他们的“吹”也不一定完全是凭空捏造的。他们的夸大,是将自己的见闻进行了综合加工,突出其一而不及其余,并根据自己“想当然”的逻辑,将它极度地膨胀开来。他们“吹”自己之所能,也往往是自信心极强地将自己之所知、所可能以及所曾有过的苗头在想象中的膨胀,反映到语言中来了。
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的话,他们至少是下意识地要引起听众对他的注意,羡慕,钦佩,崇拜。
说大话,兑现了什么呢?当然兑现给听众的是听觉上的某些快感和相应的幻想。而兑现给自己的呢?则是甜津津,乐滋滋,暖洋洋的快感和耀人眼目的“英雄”光环!但也有不幸而当场出丑,当众出洋相的。
这样的兑现,远远没有了结。俗说:“轻诺必寡信”。同理,“是吹必寡信”。而寡信也必招致“敬而远之”的孤立无援,而且还会无情地殃及其亲友。别人见到某人是“某大吹”的朋友,不由得就要另眼相看;戒心与忌心随之油然而生,误解疏远也在所必然。
这样的兑现,难道已经达到“点着最大的树林”的水平了吗?!还远远没有!比如,陷入窘境之际,又将产生怎样的行动?!
我不说下去了!朋友,你不会认为我以上所说的也是大话吧!(1976.6.14.)
48. 别人的行为
我也甘心为你们的灵魂费财费力。──哥林多后书12:15
因为他们为你的灵魂时刻儆醒,好象那将来交账的人……。(希伯来书13:17)
仅从这两句话中,我们就已经看到,我们应该为别人的灵魂:费财!费力!时刻儆醒!
有关一个人的灵魂得救的一切问题,从根本上来说,是要靠上帝的大能,再加上本人的自愿选择;在这期间,每一个基督徒也都有无从推卸的必然责任。牧人应该为全群谨慎;未受牧人之托者,也仍然有各自必须谨慎的“面”和“点”。
面对着“遍地游行,寻找可吞吃的人”的“吼叫的狮子”,我们除了“谨慎自守,儆醒祷告”并奋起迎战而外;对于处在各种不同状态中的亲友的灵魂,可以袖手旁观吗?可以视若无物吗?
保罗甘心乐意为别人的灵魂费财费力,这是确实的;众使徒不是也都为我们作出了极为鲜明的榜样么?他们不只是费财费力,而且受灾受难,而且舍出了生命。
可能有无财可费、无力可费之时,但却没有无可儆醒之时。要为别人的灵魂“时刻儆醒”!
与儆醒相关的另一说法是“守望”。我们为别人的灵魂守望了吗?如果连守望都没有,“费财费力”等等又何从谈起,又“费”于何处?不是成了打无定向之拳,放无目的之矢了吗?
为别人灵魂时刻儆醒,是我们所作其它种种努力的先决条件。时刻儆醒地去观察其状态的变化,去识破撒但的诡计,去作出及时的、合宜的提醒与赞扬,劝导与扶助,──并且时刻儆醒地为之喜,为之忧,为之代祷。
我们的主怎样为彼得等人的灵魂儆醒(特别是在受难前后的关键时刻!),《圣经》上有较为详尽的记述;朋友,我们大概是终生难忘的吧!(1976.6.14.)
49. 从苦境转回
约伯为他的朋友祈祷;耶和华就使约伯从苦境(掳掠)转回,并且耶和华赐给他的,比他从前所有的加倍。──约伯记42:10
在人的短暂一生中,常有各种各样遭灾蒙难的经历,甚至奇灾异难蜂涌而至、汇聚于一身的情况,也并不鲜见。苦难的复杂来源及我们应该持有的态度,且不在这一篇中探讨。
我们若读《约伯记》,都会为他突然遭受如此沉重的灾难而哀伤,并寄于深刻的同情。就约伯这一个特定的人而言,他肉体,精神和灵性上所受的这一切痛苦,《圣经》上明白地指出:是撒但恶意施加的击打与掳掠(但没有能够越出上帝所许可的限度之外!),有些是藉示巴人与迦勒底人之手干的,有些是运用自然现象干的,有些则是它亲手干的。
人们出于势利之性的作为,增加了他的痛苦,人们武断地论定他是因为犯了罪而遭到上帝的惩罚,也加深了他的痛苦。而他的朋友们以“一般”来取代“个别”,摆出“卫道者”的架势,喋喋不休地将他们各自的议论与观点,强加给他,更使他难以忍受。
在苦境之中,他总算得胜了,虽然不一定是十全十美的,但也是很不错的。上帝亲自为他伸冤辨屈,还又使他从苦境转回。
然而,亲爱的同伴,让我们特别注意一件事:“约伯为他的朋友祈祷!”这件事发生在上帝为他伸冤之后,在他尚未脱离苦境之前,在他知道上帝向那些曾苦待他的朋友发怒之后,在上帝将是否处罚他们的决定权间接交给了他的时刻;他没有为自己祈求得回所失去的,也没有趁机“以牙还牙”地对朋友发泄一通或视为幸灾乐祸的良机。他不咎既往,他带着尚未痊愈的一身毒疮,跪在原先安身的炉灰中,首先为他那些惹上帝发了怒的朋友们祈祷。争辩归争辩,代祷归代祷。他不因为需要代祷而不据理力争;也不因曾经争得面红耳赤而不再为他们代祷。这是极不平凡的美德!若没有爱、宽恕与对他们的期望,是不可能代祷的。
他不是以此作为去祸得福的手段;这乃是以善胜恶的真诚流露。这一点,竟然也成了上帝使他从苦境转回的因素之一。
我们在自己的各种性质的苦境之中,也常会因人情之冷暖,世态之炎凉,而分外激动或激怒;甚至下定决心,铭记不忘。准备在自己有朝一日从苦境中转回之后,纵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得略施报复,以求扬眉吐气之快。同伴,在上面这一光辉范例的面前,我们作何感想?如果怀着这样的心思,即便从苦境中转回过来,恐怕也是后脚刚离苦境,前脚却又已踏入危境了!(1976.6.14.)
50. 上帝的离开
希西家所行的事尽都亨通,惟有一件事,……这件事上帝离开他,要试验他,好知道他心内如何。──历代志下32:30-31
对于上帝,有人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客观的有无,难道真的能由个人主观上的信与不信来决定吗?如果这样说:“信则正视,不信则无视!”这倒还实际一些。
上帝的离开,在上帝的儿女们看来,不能不是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情。
上帝的离开,又是怎样的离开呢?据我看,这是不能照搬人世间“生离死别”的概念来理解的。
上帝的离开,有不同的原因,不同的性质,不同的程度。这里让我们看到的是又一种类型的“离开”,完全不同于任凭、掩面、变脸、发怒、丢弃、弃绝……。这是对一个“行上帝眼中看为善,为正,为忠的事”之人的离开,这是对一个他所喜悦、所赐福之人的“离开”,这是对一个“大有尊荣赀财”、精神与物质都进入兴旺发达阶段之人的“离开”,这是在特定的时间与事情上所施于的特定分寸的“离开”。这个“离开”,是为了“要试验他,好知道他心内如何”。也就是我们所惯说的“考验”。
约伯的经历,也可以看作是这一类的“上帝的离开”。他在深重的苦难中,动用他素常所领受的上帝的真理和力量,孤身奋战;在上帝,魔鬼,朋友与众人面前,以实际的战果来写出他的内心。他彷佛是“独立地”(某种意义上的“独立”!)写作了一篇相当成功的“毕业论文”。而希西家当时是处在恰恰相反的非常得意的情况下,经历上帝的离开的;不幸的是,他得意忘形了;他对这一阶段的“毕业论文”,写得很不成功。
我们是不好的父母,但是对于我们的子女,不是也曾在他学舌学步、习文练武……的不同阶段中,进行过类似性质的“离开”么?
有诗唱道:“有主同在,就是天堂!”这话当然是不错的!但上帝若也暂时这样地离开你我,同伴,我们能否仍然持守纯正?(约伯记2:3)(1976.6.16.)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