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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愤怒的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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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富能仁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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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9 14:03 | 显示全部楼层

与莫君的友谊

 

 

能仁从保山弯了一点路,去腾冲看望莫君。他就是住在向达的那位点心师傅。他是能仁乐于倾心交往的一个人。


莫是一个非常诚恳的基督徒(他描述这次造访),和他住在一起,看见他在店中为基督作见证是一种享受。他是一个个性积极,开朗随和的人……和人议论时非常认真。


我现在是在楼上一个大房间的桌子上写这封信。房里很凌乱——整洁不是他的美德!房里有三张床,是用平常的木板搭在架子上。再铺上草席。地板上放着巨大的瓦器,有齐腰那般高;成堆的柴火,从缅甸运来的成捆的棉花,许多水果,和其他零星杂物。莫看着我写信,这问到你:


“你母规也是基督徒吗?她高龄几何?她能像安选三太太一样看书吗?等等的问题。


莫君自己的母亲吸鸦片,反对他的信仰。这对他是一个痛苦的考验。她常常威胁要跳水,因为儿子信基督丢了她的人。她的自杀将会是这个家庭的终身耻辱。


莫因此恳求能仁留住一个星期,可以商量。他们有好多个下午在山边散步,求神给他们两人智慧与方向。晚上,他们则在店后面的一个小房间里祷告读经。这些时间中,能仁确定他应该对他贫瘠的工场作最后一次调查,若果神的时候尚未到来,他愿意去别和工作一两年。
 
 


最后一次旅行

 

 

他再次朝着山上去的时候,有两位滩岔的傈僳人同行。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平静。他不要去游说,不要去申诉,他相信有一天,会有许多傈僳人归向神。但是现在他要有一个农人的耐心,经过了耕作,撒种,浇灌的劳苦,他必须等着收割。


西行第二天的晚上,能仁和他的傈僳同伴,住在一个他从前常去探访的村子里,从村子的斜坡上看见大浦坝山的高峰直插入天际。


仍如以往一样,村民围聚起来,笑着唱着,拍手合节唱他从前教他们的一些歌。夜深了,他们打着火把回家。能仁的主人在泥地上替他清出一块地方来睡觉。


他黎明即起,朝西边的山脉望去,准备好一大早动身,他正在等早饭开锅,听到脚步奔跑的声音。


“我们必须在这儿留一天”。他的傈僳同伴赶来告诉他,“有一家人要作基督徒。”


他将行囊放在地上就去了。他耐心地对那家人解释他们所跨的这一步的重要,看他们怎样反应;他的信息在前几次访问时已讲过了,他觉得现在不需要做什么,只等待神的动作。


这家人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立刻上前将拜鬼的物事取下。把鬼坛毁掉,然后要求能仁和他们祷告,要真神接受他们,他们真能成为祂的儿女吗?


他停留了几天,教导和劝勉这些信心上的婴孩。在帮助他们的同时,别人也要他去,又有一家人要跟随基督;在临界的区域,也有一家人要信主。最后有不下七家人除去鬼坛,要求成为神的子民。


这真令人兴奋,不费能仁吹灰之力,只是从头到尾安祥地和神密交,他像是一个接生婆和护士,未曾出力,孩子就生下来了。他站在一旁。目睹神的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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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9 14:13 | 显示全部楼层

大锅

 

 

旅程稍事停留之后,就要去缅甸边境。那是野蛮的克钦人居住的地方,原始的茅草房肮乱不堪。能仁在大锅村(Melting Pot Village)受到热烈欢迎。他在他们晚间的聚会中,还来不及和大家谈话,他们就问他是否能帮助他们归向耶稣基督。将家中拜鬼用的架子摧毁的不下十家人,最后连村子里的土地庙也拆掉了,村子里多数的人要事奉那位永生的神。在这段日子里,能仁写了一封信回家。


请原谅我又用铅笔……我目前的生活情况就是如此。这家傈僳人每一样来西都离地面不足六寸。他们从不找椅子坐,也无此奢侈!这家人连张桌子也没有,除了烧饭的“灶”以外,没有其他东西高出地面。我睡在泥地上两三吋的地方,围绕在我,不如说是那堆柴火的周围,尽是傈僳人,傈僳人!傈僳人!房子的女主人坐在我身旁。戴着太多的珠链,你戴着会颈子发痛。几个女孩在旁边看我写字,五六个男孩子在火旁的草席上,读用傈僳文写的基督教基要问答。他们都对我写东西这件事感到典趣,我告诉他们去看他们自己的书。


我不要再详述在高山丛林中这傈僳人家中的“舒适”,最重要的是我的男女好主人在今天早晨都“成为基督徒”,将纸碎等从前拜鬼用的烂东西,一股脑儿除掉,全部丢到房中的柴火中烧了。他们的转变是很诚心的。他们告诉我,他们求神明赐给他们一个小孩,很久也没有结果,现在是否可向真神求告一个儿子。我想到撒拉,利百加,哈拿,和以利沙伯的经历,就建议他们去行。但他们坚持我也必须为他们祷告,他们信以为我的祷告比他们自己的有效!


村里另外两家人同时“归”主。我旅程中到现在为止(还不到两星期),在四个不同的村子里,已经一共有十五家人将他们祭偶像之物烧毁,归向神……我现在再不要去游说傈僳人作基督徒……我发现他们很不稳定,也难以满足,除非他们是全心“归”主。他们真如此时,我就去他们每人家里,把全家人找来和谈。解释他们所采取的这一步的意义。我们一起站立,和他们一同祷告,然后他们去将各种鬼偶及祭物劈下拆了,堆在火上……他们好像乐于趁机一举清除。男孩子们看见把东西捣毁就高兴(你知道儿童的天性)。把一个地方清扫后——油烟,蛛网绸等——他们就带我去隔壁人家,他们自己说,要“走神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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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9 14:14 | 显示全部楼层

柏树冈

 

能仁在此地停留了几天之后,就和他的同伴冒着倾盆大雨跋涉去柏树冈(Cypress Hill)。一个星期中,有十五家人成为基督徒,毁除他们从前为鬼奴役的一切痕迹。能仁发觉这是他来中国的第八周年,也该是庆祝的时候了。五十几位归信耶稣的青年人包围着他,他们有刚得重生的那种饥饿,要想更多地认识神。


 
乌龟村

 

他然后去乌龟村(Turtlel Village),他们一到那里,发现有二十四家人要作基督徒,万事就绪,就等他来。一天中就有十三家人接受归主,他们对重生的意义,似乎都有切实的认识。能仁留在此地足足有两个星期,教导和劝勉这些归主的人。他迟迟不愿意离开这一大群人,但从更南边的一些村落,有紧急的呼求在催促。
 


彩色山

 

 

能仁横渡过流往伊洛瓦底江的汜滥的河水,来到彩色山(Mott1ed Hill)肥沃的山坡,发现有不下四十九家的人要归向神。他们不单是在你随我效,而是热诚地追求神。惟恐被遗弃在神家的外边。在多年来拜鬼的骚扰之后,亟于想得到心灵的平静。


但不是毫无阻拦的。


在一个村子里,有个人十分害怕地朝他跑来,他的家和邻近的四个家庭都已经离弃拜鬼和相关的事物,归向耶稣基督,现在鬼却在他儿子的身上发威。


能仁跟随那位父亲去,发现这事与路加福音第九章的情景十分相似。那孩子大声喊叫,口吐白沫,蜷曲在地上,旁边的人拉着他,不让他跳进火堆里,但觉得他的力气大得出奇。


现在鬼魂附身的事,对能仁来说,已不再像数年前那样新奇。他看到周围那些惊惶的面孔,这些赤着脚,衣衫褴褛的人,不识字,也不会写,他们是在基督里才几小时大的婴儿。但他们信。


能仁带领他们开声祈求耶稣的名得胜,他们也大声地和他一起祷告。


眼见那个小孩子得到释放,是他们信心的一大保障,清楚地显明神的话是真实的。他们不必怕鬼,神合为他们争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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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9 14:15 | 显示全部楼层

网破了

 

 

 能仁是位细心的标准的数学家。他保存着详实的记录,他数计在这风行拜鬼的黑暗中,已有一百二十九家人信靠基督,这表示约有六百人信主。这大群人散怖在从彩色山到滩岔八十多哩深山的区域,他现在面对着一个新的迫切的问题:谁去牧养这些人?


他为此事祷告,心中并不忧虑,很显然地神已采取行动,祂必继续祂开始的工作。这是他生命中最奇妙的旅程,本来这只是他去别的地方以前,寻找神动工象徽的最后一次旅程。神的时候到了,一如以往,是“无比丰富,超过他们所求所想的”。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但是他已经旅行了几个月,一直睡眠不足,整个时间都暴露,他显愿然不能单独对付这种情况。


然后他在路途中碰到一位天使。


他在一个足迹罕到的小村过夜。黄昏时分,正在门口和一些傈僳人闲谈,看见有人从路上经过,他站起身来,从微光中看去,其中一人正是天使般的宇巴梭。

 
如果此时任由他从世界中选择一人与他会,那人就是宇巴梭。在深山中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碰到他,绝不会是偶然的。


宇巴梭正在探访少数他认识的傈僳基督徒。他刚到不久,听到发生的一切事情,眼睛都睁大了。宇巴梭自然熟悉每个村庄。了解这些人,他是神为这个小教会预备的顺理成章的牧人。


能仁后来在信中写到他:


这里的人喜欲他。他也喜欢他们。他留在他们中间有四个多月……结果不但使信的人大大地得着帮助,信心得以坚固,还赢得了别的人。所以我回来之后,发现在这个区域里有五十一家人,而不是四十九家。对拜鬼一事,立场坚定。在我还没有到过的地方,还有三十六家人归主。


这个青年吉仁人是个非常特别的人,他和傈僳人穿一样的衣服,和他们同住,像是他们中间的一份子,走到那里都受人爱戴。他的傈僳话比我讲得好,更能牧养青年信徒。他灵恩充沛,在土著和汉人的基督徒中,我没有比他更要好的朋友。


宇巴梭和能仁同去腾冲过圣诞节,两人都要休息和计划作战的下一步骤。


他没有写信给何斯德先生,没有必要改变计划。但对那位听祷告的神,却有许多东西要写回家,告诉他的祷告夥伴们。新信徒现在尤其需要祷告的保护。能仁在写给他们的信中生气洋溢:


前几个晚上,我试着弥补一点睡眠的不足。在户撒(Husa)南区时,我想我接连十晚都是凌晨二时后才睡觉……我们现在享受正常的入冬的气候——到处是晴朗的天空。乾燥的路径和枯黄的草。这是安排行程的时节。在火线后面得到需要的休息之后,我就要再踏上征途,我必须重访这些新设立的中心,耽搁的时间越短越好。


你或许会问:汉岔的情形如何?能仁圣诞节后不久就去那儿,留下宇巴梭去探访和鼓励南边的工场。滩岔的许多家庭,特别是住在冷马村——举行刀梯会的地方——的家庭,终于在收割的月份里归向基督。这个地区的人特别清醒果断,对福音探取新的开明态度,一家跟着一家要“走耶稣的道路”.和巫师断绝了一切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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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9 14:16 | 显示全部楼层

神的江河

 

 

五条大河川从世界最高的高原流下,回旋流过西藏山麓,湍急的河水替远至中国中部,越南,缅甸和印度的平原带来生趣。如果突然间水势高涨,大水冲到乾旱的低地,就表示高处雪融,或是山中久雨。


能仁自然是很敏锐地感觉到家乡的人在为他祷告,他们在几千哩之外,却直接参与了神在傈僳人中的工作,也很想使能仁充满着圣灵的能力。他现在的结论是,收割的庄稼是神子民的祷告促成的。他也知道他向神的呼求,让他的生命得着释放,和让傈僳人得着拯救,已在天上蒙垂听;不是到现在才终蒙垂听,而是当时求告时就已经蒙垂听了。


“从你第一日专心求明白将来的事,又在你神面前刻苦己心,你的言语已蒙应允”(但一○12)。那经历考炼的漫长黑暗的数月不是神的错误,而是神完整无瑕的计划。

 


 
上海

 

 

能仁怕是得了盲肠炎,所以在拜访了滩岔之后,就留在腾冲,不能像他原先所希望的去看望所有信主的新团体。一位印度医生劝他尽快开刀。


同时,何斯德先生写信来,劝他去沿海地区住几天。能仁在中国西南逗留了将近十年,他深深感到应该去一趟上海,报告他的工作。


这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他觉得他在土著民族中的工作,现在尤其需要他。但他还是去南边,乘船去上海。他离开腾冲不久,就痛得厉害,没有同伴随行,他在一家汉人开的小旅馆里折腾了一夜,几乎不能继续他的旅程。后来,痛苦减轻了一点,他搭上了去上海的船只,现在动手术显然是必需的了。


在上海动过手术之后,他留在内地会的总部以待身体复原。此地是一个繁华热闹的交运站。各处的人熙来攘往,但能仁心中惦记着云南山中那一小群羊的迫切需要,他以神的应许来稳固他的信心。


照一般人的想法(他写信给祷告圈的人),我会担心我的傈僳信徒——怕他们又回头去拜鬼,但神使我能将全部忧虑交托给祂。我不操心也不紧张,如果我自己紧守着我的忧虑,不交托给他,我不会维系这工作这样久,或者根本就开始不成。但既然在他的眷顾下开始,就必须在他的眷顾下继续下去,让凡是心中纪念着在腾冲的傈僳人的人,凭着信心,安然地将他们交在他的手里。“他会成全我们的顾念”——和这些傈僳信徒,也让我们为他对我们和傈僳人的恩惠而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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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1 12: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神更深的功课
 


上海

 

 

在中国偏远之地住了多年之后。欧洲人常会惊讶他们对于文化的饥渴想慕之深。能仁停留在上海的时期,也是乐于参与音乐晚会的一人。康复期间。他举行了几次纲琴演奏会;他那袖珍型的音乐会,吸引了不少饥渴的听众到中国内地会的总部来。他有条不紊地计划每晚的演出,保存一份手写的节目表,注明日期,以避免重复。有张节目表内容如下:


音乐会中国内地会大庭3月28日l个半小时
莫士高夫斯基(B大调华尔兹舞曲)
F大调那威列特曲
月光奏鸣曲
萧邦四首华尔兹舞曲和前奏曲
仙号
韦伯的奇想曲
春之声
渴想
范狄特斯多夫
拉赫玛尼诺夫


演奏前,能仁将钢琴上边前面的整块板子拿掉,坚持这样能增进琴声的精确微妙之处。总之,这些音乐会曾令人历久不忘。许多欧洲人——传道人和生意人——后来都说,“你问我记不记得富能仁?嘿。他在上海演奏时我就在那里。”


能仁养成个习惯,他每访问一个中国城市。只要那里有间乐器行,他就会去“租”架钢琴,整个下午花四五个小时重温那些名家的作品,他绝不是存心练琴,而是他积蓄在心中音乐,要找个发洩的出口。


在这些日子里,能仁和中国内地会总干事何斯德建立起恒久珍贵的友谊。对许多人来说,何斯德是一位与人疏远而态度严肃的人,样子像个军人,个子高大挺拔,整洁,和他说话时,若无惧怕,也带着敬意。


能仁在许多地方和他正好相反,但也有他们共通之处。何斯德先生首次接到他写的信,就对这位在部落中工作的青年人发生兴趣。现在见着他,发现他是个灵力超迈体认深刻的人。


何斯德要督导差不多一千名传教士的工作,在中国二十世纪初叶的混乱情形下,他的职务是复杂艰难的。他用在祷告上的时间,使能仁印象极深。何斯德即刻指出,他的时间和精力始终是因祷告而储备,不祷告而浪费;那是神在中国整个工作生命的血源。能仁受这位是者的影响很大,也参加他每天的祷告——往往长达数小时——为工作的各方面祷告。(他们祷告时,能仁不止一次发现何斯德一边开声祷告,一边还在房间的尽头处替自己倒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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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1 12:5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部落中

 

 

能仁在数算着日子,好回到山中去看望那些主内婴孩的情形。有一位来自波士顿的美国青年,要和他同去,他的名字叫弗勒(F1agg),二十七岁,是哈佛大学和慕迪圣经学院的毕业生。


他们一同出发去云南。经过漫长的海路,上岸后以马代步,整天翻山越岭,弗勒觉得疲倦不堪,很不习惯。他先是被带去看东部的教会,然后往西去能仁的本乡。
上山下谷(能仁写道),你在美丽的云南永不会感到厌倦……我现在旅行都是骑马……如今习以为常,去那里都不在乎,随为跑就是了。有些地方的路,像楼梯那样陡,中途还有间断之处。弗勒说我能骑马走下波士顿华盛顿纪念塔的石级!就在今天,我那匹小马就翻了个筋斗。在一个夹道谨一呎多宽的地方,它几乎是无路可走,它从前面摔了下去。很体贴地马头着地,使我不至于毫无防备。我从它头上摔出去。它跌倒乱踢,最后四脚朝天地躺下,头在先前尾巴的地方!颈子扭曲得很奇怪。我不知它是否起得来。但它奋力乱踢一阵站起来了,而且开始吃草,若无其事的样子。(你看马是多么地漠然无动于衷?)马和我和中国为鞍都依然无恙,所以我将右脚摔掉的鞋子穿上,骑回马上,照旧读我的中国报纸。


弗勒发现无论去何处,能仁都在作传道的工作。有时候他们碰到别的路客,就开始攀谈起来,有时他们会在汉人的客店里和他们一起用餐,有时候他们是在城市的街道上传信息,总不会没有机会,因为能仁决心要寻找机会。


能仁在此时写回家的一封信中,谈到他觉得这些日子里,他的传道有新的能力,而他的生活中也有更多的力量。


假若我对任何一事有把握,那就是你们的祷告,使我的生命和事奉大为改观。我在访问的各个中心讲道时,经历到前所未有的能力和赐福。我主要的请求一直是为傈僳人祷告,但我的生命中也得到许多的赐福和帮助。


就我所知(他在回信中继续说),我在傈僳人中的工作是他的吩咐,使我有信心要求你们不断地祷告。我们一切的工作都需要:(1)遵守圣经的原则;(2)符合圣灵在内心的见证;(3)顺从神在我们当时的环境中所做的工作。这样,我们心中就有神带领的确据,我们会发现门在前面敞开,不需要强制去打开,神里外的带领正如锁和钥匙,一合即开,省去了我们的操劳。我们对他的操劳,只不过是次好的东西。


能仁重回到云南西部,发现在宇巴梭的牧状下,新信徒的数目和对主的认识都有增长。他把弗勒留在腾冲。沿江走到八莫,过境去探访傈僳和克钦人的村庄。每去到一处,看到他们的进展,他就得着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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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1 12:55 | 显示全部楼层

彩色山教堂

 

 

彩色山生气蓬勃,竹泥墙竖立起来,厚厚的草准备盖到房上。地被踩踏得很坚实,辅上灯心草,油松枝灯已经有了,放在大而平的石板上。


这是第一间在西部山区建立起来的教堂。


能仁在彩色山停留了几周。他来此之前,教堂早已开工建造。所用的土地,人工和材料,都是大家奉献的。能仁注意到,教堂虽然简单,但在体积和建筑上都比村里其他的建案物好得多。


照能仁说,开幕典礼是个“盛妆的场合”。屋里地上只能坐一百人,所以还有好几百人,许多是从邻近各小村落来的,就只好围着教堂站在外边,从墙缝和过道间的空隙处向里面窥看。


说得温和点,敬拜是不太正规的。傈僳基督徒仍然懂得有限。在这个阶段常用的祷词——同声祷告——是:“神,我们的父,天地的创造者,人类的主宰,我们是你的儿女,我们是耶稣的跟随者,求你今天看顾我们,不让恶鬼缠扰我们,我们信靠耶稣。阿们。”


要会众安静一个长时间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他们喜欢唱歌,有音乐天才,能仁煞费苦心地藉唱诗来传达教义。


他写道:“你徒外边听起来,会以为是什么滑稽事在上演,一点点事情就使傈僳人觉得好笑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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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1 13:04 | 显示全部楼层

酒和鸦片

 

 

能仁不久就在这些新近建立的教会中,面临许多基督徒的道德问题,渲也并不奇怪。

 
彩色山的信徒与兴奋地告诉他,鸦片的生意兴隆,中国政府曾派军队来摧毁这个地区种植的鸦片。

 
他们告诉能仁:“我们举行了一次祈祷会,求神保护我们的鸦片。我们预备了刀和喂毒的箭,等军队来了,就和他们拼斗,但他们没有来,今年鸦片赚的钱比往年都多,赞美主!”


他们知道我的立场(他写信给他的祷告圈),我坦白地告诉他们,我不能给种植鸦片,或使用和直接贩卖有关的人施洗。但我认为我们仍然必须有广大的同情,认识纯真的信心,这信心容或杂有一种未经启导的意念在其间。我们当中的人必须记得约翰?纽顿(注1)从来没有反对贩卖奴隶的意念。他告诉我们,他即使在猎取奴隶中,仍“享受与神的甜蜜交通”。


还有为别人用信心这回事(他几月前从上海写信来说),尝别人软弱而我们又不能与他们同在时,神可能要我们在精神上替他们分担,和他们站在一起。神能将一点对他微弱的渴望的火花,迅速地激发出生命来,或使他们所懂得的微小的真理,成为他们的赐福。我真是曾经在傈僳人中目睹过这样的事。他们所知道的,常是我们认为微不足道的,但无论如何,神的恩典在他们当中。他们知道的那点来西,他们都记住,益赖以存活……让我们大家沾染上使徒的那种精神,他虽然未得见罗马的信徒,他却真诚地盼望,他能“把属灵的恩赐分给你们”,绝不逃避责任,觉得无论是“希利尼人,化外人,聪明人,或愚拙人”,他都欠他们的债。


另一问题是米酒。在婚礼和类似的庆祝场合,大家拼命地喝,每次都是喝得大醉,行为放荡。酒对傈僳人实在是一种火水,中国人常说“傈僳人见到酒,就像蚂蟥闻到血。”


新信徒自己承认,他们平素没有酒还好些,一到婚礼就拿不定主意。虽然他们知道酒精的后果免不了一塌糊涂,但向来被珍视的传统也难以抛弃。能仁好几次叫他们把那东西倒拾猪吃,猪吃后一下子就醉得到处乱蹦乱跳。他写道:


我倡导的禁酒运动,总是得到青年男女由衷的支持,他们是激进份子;老年人是保守派,我叫他们将罐子里的东西,搀进许多猪食,使其不堪饮用。


在别个村子里,他们告诉我,有一家人保存了一坛子酒,预备在订婚筵席上用。他们圣持要我留下来参加那个订婚礼,我威胁他们,要他们答应把那坛东西毁掉,否则我马上离开,最后主人同意给我用来搀杂在猪食里。你晓得他们的“酒”不是液体,只是一堆发酵的米——用管子将流质吸出来。我现在不要将它都毁掉,这是让猪长肥的好食料,浪费掉太可惜了。我也不要把它倒在地上。猪是比傈僳人还厉害的酒鬼,你若由得它们,它们会都醉死。把它和糠一类的来西混起来,他们就可以随时用来喂猪,自己不会碰它。这是推行禁酒运动的妙法,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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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1 13:05 | 显示全部楼层

座无虚设

 

 

这些土著民族第一次基督徒的庆典,于1917年在腾冲举行。他们成群结队地来到,挤在那个狭小的传道所里。能仁和弗勒鼓起勇气,用那地方来招待五十位住在那里的人和每天的访客,山地人中很少有人见过腾冲这样大的城市。


你看到他们刚到时的情形会觉得有趣(能仁写信给祷告圈的人)。极少人来过城里,他们到我们住的房子来(我们让他们随处走动),女孩子们一堆一堆地从这个房间跑到那个房间,不时发出惊叹和赞美,像是到了天堂!男人对事情冷静一点,男人带长剑,背花袋子,著烟囱似的长袜,光着脚;女孩子则戴着彩色的头巾,流苏,珠链,颈饰,戒指,手镯和其他装饰——真希望你们能够看到他们!……


每天,晨祷之后,我将他们聚集在教堂里,教他们读经……晚上和他们唱诗。除了他们已经会的“耶稣爱我”和“我已远离了神”,我教他们唱“求主同在直到再相见”和一二首其他的诗歌。他们唱得真好,街上的汉人会进来,坐下来听他们唱。


新上任的领事和将要退休的领事易斯替(Eastes)先生,有一天来拜访我们,傈僳人将他们围在客厅里,外面也有人围着,大家评头论足,还去摸他们的衣服!我们向两位领事解释,要他们不要介意,因为我们的客人不懂得什么叫礼貌。


“我应该说,不要紧的,”易斯替满不在乎地说,“现在就有一个傢伙在后面揉我的背!”


午后的运动对傈僳人是新鲜的,能仁和弗勒跳高和赛跑的情景最为热闹,他们永远难忘。


有八十多位土人来参加圣诞节的筵会,这是光棍家中的庖厨大事,但他至少可借此回报一下在山上时他们对他的殷勤招待。这个节庆,也使得他们有种在神家中连成一气的特别感受。这是第一次举行这样的筵会,以后的年月里,曾多次举行。直到现在基督徒的土人仍继续保持这种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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