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莫君的友谊
能仁从保山弯了一点路,去腾冲看望莫君。他就是住在向达的那位点心师傅。他是能仁乐于倾心交往的一个人。
莫是一个非常诚恳的基督徒(他描述这次造访),和他住在一起,看见他在店中为基督作见证是一种享受。他是一个个性积极,开朗随和的人……和人议论时非常认真。
我现在是在楼上一个大房间的桌子上写这封信。房里很凌乱——整洁不是他的美德!房里有三张床,是用平常的木板搭在架子上。再铺上草席。地板上放着巨大的瓦器,有齐腰那般高;成堆的柴火,从缅甸运来的成捆的棉花,许多水果,和其他零星杂物。莫看着我写信,这问到你:
“你母规也是基督徒吗?她高龄几何?她能像安选三太太一样看书吗?等等的问题。
莫君自己的母亲吸鸦片,反对他的信仰。这对他是一个痛苦的考验。她常常威胁要跳水,因为儿子信基督丢了她的人。她的自杀将会是这个家庭的终身耻辱。
莫因此恳求能仁留住一个星期,可以商量。他们有好多个下午在山边散步,求神给他们两人智慧与方向。晚上,他们则在店后面的一个小房间里祷告读经。这些时间中,能仁确定他应该对他贫瘠的工场作最后一次调查,若果神的时候尚未到来,他愿意去别和工作一两年。
最后一次旅行
他再次朝着山上去的时候,有两位滩岔的傈僳人同行。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平静。他不要去游说,不要去申诉,他相信有一天,会有许多傈僳人归向神。但是现在他要有一个农人的耐心,经过了耕作,撒种,浇灌的劳苦,他必须等着收割。
西行第二天的晚上,能仁和他的傈僳同伴,住在一个他从前常去探访的村子里,从村子的斜坡上看见大浦坝山的高峰直插入天际。
仍如以往一样,村民围聚起来,笑着唱着,拍手合节唱他从前教他们的一些歌。夜深了,他们打着火把回家。能仁的主人在泥地上替他清出一块地方来睡觉。
他黎明即起,朝西边的山脉望去,准备好一大早动身,他正在等早饭开锅,听到脚步奔跑的声音。
“我们必须在这儿留一天”。他的傈僳同伴赶来告诉他,“有一家人要作基督徒。”
他将行囊放在地上就去了。他耐心地对那家人解释他们所跨的这一步的重要,看他们怎样反应;他的信息在前几次访问时已讲过了,他觉得现在不需要做什么,只等待神的动作。
这家人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立刻上前将拜鬼的物事取下。把鬼坛毁掉,然后要求能仁和他们祷告,要真神接受他们,他们真能成为祂的儿女吗?
他停留了几天,教导和劝勉这些信心上的婴孩。在帮助他们的同时,别人也要他去,又有一家人要跟随基督;在临界的区域,也有一家人要信主。最后有不下七家人除去鬼坛,要求成为神的子民。
这真令人兴奋,不费能仁吹灰之力,只是从头到尾安祥地和神密交,他像是一个接生婆和护士,未曾出力,孩子就生下来了。他站在一旁。目睹神的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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