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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纯真乃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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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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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10 02:56 | 显示全部楼层

因为心中激动,他无法安静下来。罗大忽然从外屋进来,脱口说道:“阿弟,要祷告!要祷告啊!”说完,有四、五个人就跪下来,圣灵大大地感动他们,以至他们嚎啕大哭。这次的大哭,好象在给振庆这位属灵战士上战场厮杀前送行一般。这些事在当时没有人清楚知道,到后来才明白了。


    主日到了,振庆就在永丰带领聚会。下午的敬拜结束后,他说了一句:“弟兄姐妹,起来!我们走吧,卖我的人近了。”
    话音未落,一只脚踏进门来,原来是“三自教会”的负责人、称为“弟兄”的张主席。他带着一个人,正从门口进来。这人要迎合世界,不顾教会圣洁,后来却在生活上显出他的本相来。振庆很客气地拿凳子给他。他坐下后,振庆问道:“你们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
    张说:“请你加入我们的组织!”
    振庆说:“我不会去!”说完,随口说了一句经文:“岂不知与世俗为友就是与神为敌吗?”(雅4:4)张听了后,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起身就走了。振庆送他们到门口,却没有想到祸患就从这里开始!


    神啊!你曾试验我们,熬炼我们,如熬炼银子一样。你使我们进入网罗,把重担放在我们的身上。(诗66:10-11)

 

[注1:沿海地方防御海潮的堤。]

[注2:指“三自革新”。“三自教会”实在是一个属世的组织。他们以人为头,不以基督为头。他们尊重人的话过于神的话(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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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10 02:57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一、第一次被囚

有火发现;这火要试验各人的工程怎样。(林前3:13)

 

十九世纪海外来华传道达到高潮。二十世纪初兴起的复兴,又使中国教会有了一定程度的增长。但基督徒人数与全国人口相比,还是少得可怜。“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约12:24)。世界要兴旺,就要活得好、活得发达。但神的教会和圣徒要得到属灵的复兴,却一定要经过死,因为“若不死就不能生”(林前15:36)。基督徒蒙主教导,要“爱你们的仇敌,为那逼迫你们的祷告”(太5:44)。因为一切临到我们的事,都是经过神的许可,有神美好的安排。神借着试炼,使忠心爱主的人得到操练,日益成圣而成为得胜者,同时使那存心不正的人显明出来。神的建造一定要金银宝石;他不要任何伪装的和外表的。因此,中国的基督徒没有对逼迫他们的人怀恨在心,因为那些人只不过是神所使用的工具。在这些浩劫中,受损失最严重的,莫过于经不起试炼、纷纷向艰难屈膝的基督徒。让人难以理解的是,这些政治运动被后来的政府所纠正,但当时给教会制造难处的那些弟兄们,却不想“纠正”他们从前的态度----他们比政府更“左”[注1]。


    1955年7月,振庆所在县的基督教会“革新”会议在一个大礼拜堂举行了。全县二十多处的长老、牧师、执事聚在一处。会议的主要目的,是要他们彼此揭发各人的罪行,但矛头却明显指向胡振庆,因为那位在聚会中要他参加“三自”组织的“弟兄”,已将振庆不肯参加的事报告了上级。在那偏激的日子里,许多人被迫写控告振庆的话,条子越叠越厚。有的控告他不参加“三自”组织,有的因无事可写,就写他有男女的事。用什么作根据呢?有了!就写他以帮助寡妇为名,如何如何。


    有一位弟兄要证明自己对上级的忠诚,就走到一位寡妇江姐妹面前,因为振庆和弟兄们曾经帮她家干过活。这位邀功心切的人以为,只要她起来控告振庆,“条件”或“证据”自然充足。于是问她说:“你写了检举信没有?”江姐妹回答说:“我看胡弟兄没有不好的地方,没有啥可写的。”这位弟兄赶紧就去报告政府,说江某是包庇胡振庆的。为此,这位贫穷的寡妇江姐妹,被判刑坐牢五年。只可惜这位出卖弟兄和姐妹的人,也没有能得到世界的好处:他不仅被戴上“坏分子”的帽子,自己的家中也不得安宁。因为他贪婪,众信徒都厌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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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10 02:57 | 显示全部楼层

振庆回到家中,想到即将离开亲爱的妻子和孩子们,心头的压力十分沉重。但他不知苦难会到什么程度,也不愿让妻子担忧,就没有把开会时的情形告诉她。一天晚上,振庆实在感到压抑,便对妻子说:“爱啊!近几天我心中难受,真不知为什么?”妻子对他说:“是啊,家里有那么多孩子,应当为他们打算啦!”振庆知道她所说的和他心里所想的根本是两回事,好象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一般。


    振庆又拿起一个他常在祷告中使用的垫子,向离家几里路的茅洋岗山走去。他一步一步向山上爬。山上有一座庵堂,他绕过去再向山上走,来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岩石下,跪下祷告,直到天亮。第二天,他再向山上走,直到山顶,站着祷告。他先面向东方,为柴桥、大契地区的各教会祷告;再面向西方,为五乡、宁波东乡等地的教会祷告:“主啊!求你纪念这些教会,纪念弟兄姐妹,纪念罪人的灵魂。主啊!求你牧养他们。......”从山上下来,他的负担脱去了,心中又无比平静,准备为主献上一生。他相信主与他同在,并且也悦纳了他的祷告。


    第二天,一班人马来到徐家洋,因为振庆的家已经搬到这里来了。这些人径直往他家而来,前面是一个身量高大的复员军人,后面跟着全副武装的公安人员。那阵势把孩子们吓得大哭起来。振庆还不知道这是来逮捕他的,还拿出凳子请他们坐。公安人员没有坐,威严地拿出一张纸,问他说:“你叫胡振庆吗?”振庆答:“是的。”那人厉声宣布:“我们奉上级的命令,前来逮捕你!要你签字。”


    振庆就依从了。那复员军人拿出一根牛耕田用的犁索,将他反绑起来。这个身材高大的人,用力把绑索拉得很紧,使振庆的头很快垂下去。他额上的汗大滴大滴地流下来。宇光这时12岁,刚从外面回来,一看见父亲被绑得如此痛苦,不禁吓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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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10 02:5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位公安人员抓着振庆的绑索在旁看守,其余的人就进屋抄家。他们只抄出了圣经和一些日记之类的纸张,别的一无所有。公安人员问振庆说:“这是你的吗?”然后把振庆松了绑,让他签了字,又把他绑上。这次绑得要松些,否则,在刚才那样极重的捆绑下,振庆可能就活不成了[注2]。这是振庆第一次被五花大绑。以后,在他的一生中还不知有多少次这样的捆绑,也不知要为这捆绑受多少的苦。


    这是一次“肃反运动”[注3]。在镇海被抓的约有二百多人。振庆是最先被捕的人。第二天有更多的人被抓来,他们夜里就躺在石板上。许多人是在田里劳动时被捉的,脚也来不及洗就被带走了,以至他们赤着的脚上都是泥巴。又过了一天,众人就被解到镇海去。


    一到达看守所,神的话就临到振庆:“父亲,燔祭的羊羔在哪里呢?”(创22:7)振庆并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还幻想着被关的日子不会太长,因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过了一个月,看守所所长叫他去把饭钱拿来,他还以为就要回家了。岂知这样一关,就是几十年。从37岁到62岁,中间虽有几年(1957-1958,1969-1973]稍得释放,但日子也不好过。1956年5月1日,镇海法庭判胡振庆下列罪状:一、破坏三自革新;二、私立家庭聚会;三、贪污财物。[因他的聚会处有两条小凳、一块小黑板、一架破旧的风琴,都是基督徒公会被炸弹炸坏后,他自己修理好拿来公用的,其它再也没有可以被指证为贪污的东西了。]法庭宣读判决书:“判处胡振庆有期徒刑七年,解往内蒙古服刑。”


    神的话又临到他:“服在神大能的手下,到了时候他必叫你们升高”(彼前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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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10 02:59 | 显示全部楼层

判决后一个月,一位工作人员对他说:“胡振庆,我们跟你讲明,你的事有出入,你可以去上诉。”振庆答道:“不用了。时候过了,神已经为我安排好了。上诉没有意思了!”那人说:“你可以去上诉!”振庆被这人力劝,就写了一张上诉书,总共只有四十来个字,令那人惊奇不已。其实振庆对此并不抱希望,因他深信一切都在神的手中。


    上诉书的大意是:
    一、我与“三自”主席只有一次和善的谈话。我没有任何反对国家和“三自”的言论;二、我们聚会是按照圣经的,历来都是如此;三、聚会中的用具,是我自己花钱做的,没有一样东西是我贪污来的。


    这份简短的上诉,不知是否有任何作用。以后,振庆还是被解往遥远的内蒙古,走神为他所预定的道路。
    因我所遭遇的是出于你,我就默然不语。(诗39:9)

 

[注1:指在共产党眼中看作是进步的、革命的。]

[注2:绑得太紧,血液难流通,时间久了,人就会残废。]

[注3:1955年7月左右起开展的“肃清反革命运动”。北京的王明道老弟兄就是于1955年8月7日被捕的。不少信徒因为尊主为大,拒绝参加“三自”而被判为“反革命分子”,有坐监的,有流放劳动改造的,也有殉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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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10 03:01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二、艰难旅程

主向我说:“你去吧!我要差你远远地往外邦人那里去。”(徒22:21)

 

振庆和被判刑的犯人一同从镇海押解起行,到了宁波火车站,乘火车到临平,就是浙江省第一监狱。这里约有两万多名犯人,电网与铁丝网把监狱团团围住,大围墙里又有小围墙,监房都有编号,建造得非常严密。进入这里,给人一个清楚的感觉,就是:“你是一个失去自由的人。”


    振庆第一次领受这铁窗滋味,心中有说不出的孤独。他想念妻子和孩子,不知他们现在如何;更想念教会中的弟兄姐妹们,不知他们在怎样过属灵的生活。他现在唯一的安慰,就是深信主是永活的,他坐在全能的宝座上,统管万有。他相信神必永远与自己同在,也与他的家人和弟兄姐妹们同在。


    有许多犯人被判无期徒刑,被派到采石场干敲碎石子的工作。
    在临平暂住没有多少天,一日傍晚,约有两千多名犯人被召集到一块大场地中。管教人员叫他们把东西全都带齐,放在各人身边,然后管教人员走过来,用脚踢犯人的包。凡踢出去的,都不准带。犯人们只是木然坐着,等候发落。不一会ㄦ,一位领导模样的人站在一个用石块堆成的高台上,用普通话宣布说:“犯人们都听着:政府已经决定,要把你们这些犯人送到内蒙古去,以加快你们的改造。现在准备出发。排好队伍,路上不许说话。只许你们老老实实,不许你们乱说乱动。若有任何不服从命令的行动,必将从严惩处!”


    队长的话还未说完,两千多人已低低地呜咽哭泣起来。每人的头都垂得很低很低。这些犯人中,有很多是受运动冲击而一夜被打倒的政治犯[注1];也有许多面容白晰、双手细嫩的知识分子。他们将离开温暖的家乡,到他们从未想到过的那遥远的内蒙古去,怎能不哭泣难受呢?在这一片悲叹的痛苦声中,振庆心灵中又一次清楚地响起去年主向他说的话:“我要差你远远地往外邦人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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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10 03:02 | 显示全部楼层

在他旁边的几个犯人已经注意到,这位身材瘦小的犯人,与众不同。他高抬着头,面露微笑。令他们惊奇的是,他不象是去内蒙古服刑,倒象是去做官、享乐一般。有人怀疑他是不是伤心过度,精神错乱了!他们怎能知道,这位基督的仆人和他们截然不同──他们受苦,或因争名夺利而被人暗算,或因政治不测而受人诬陷,或因肉体放荡而违法犯罪;而他却是为义受苦,并在受苦之前,主已预先告诉他了。


    许多到内蒙古去看管犯人的看守人员,也是为命令所迫,他们岂愿离开温暖的南方?劳改农场的基层干部,多为原国民党的低级“芝麻绿豆官”,如普通国民党员、政府科员、军队班长、警察等。这批人人数太多。按政策,他们划不上“历史反革命”,就被派去当劳改农场的干部,不去不行。


    但振庆却是为神所命,甘心乐意地去为主作美好的见证。神与他同在,他们怎能知道他内心喜乐的秘密呢?
    在这暂住的几天中,另一件令振庆欢喜的事,就是他遇见了两位同遭患难的弟兄,他们是因为写信规劝“三自革新”组织的领导胡某而被捕的。小胡弟兄被判10年,朱弟兄初被判刑12年,后来因在狱中传福音而被加刑,因此在劳改场和“留潮前后一共30年[注2]。


    小胡弟兄判刑时才23岁,刚结婚不久。他的妻子只有21岁,是位很有技术的产科医生。丈夫判刑后,别人都劝她改嫁,她却没有动遥单位因而剥夺了她产科的工作,叫她去做繁重的苦工。她在白天含羞忍辱,到了晚上,孤单一人,每夜的泪水几乎把枕头湿透。


    朱弟兄是个针灸医生。因他常为犯人医病,使队长减少了许多麻烦,所以队长很看重他,特许他在监房跪着祷告。朱弟兄从劳改营释放后,专门作了一首对联:“风风雨雨三十年,山山水水六千里”──横批是:“耶稣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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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10 03:03 | 显示全部楼层

两千多名犯人从临平监狱的后门出发,到火车站去,时间已是后半夜。这天夜里,月亮很暗,只有看守们的电筒在一闪一闪地发亮。一路上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监守人员全副武装,气氛紧张。犯人们默默地走路,谁也不敢说话。振庆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忽听前边有人喊了一声:“啊!我的背包带断了!”接着“啪”地一声,背包掉在了地上。看守严厉地说:“快走!不许捡!”队伍又不停步地向前走去。


    这是一辆装货的火车。犯人们都走进去,在车厢的地板上席地而坐。天刚亮时,火车就向北开动了,这是一次痛苦的旅行。因为火车不能多带粮食,所以每天早晨八点钟,每个犯人才发到一小碗碎饼干末,只有到车站停车时,才可以分到半杯凉水。因为水实在太少,饼干末难以下咽,加上车内通风不足,人的内火起来,大多数犯人都流了鼻血。四天四夜挤在一起;由于个别人身上带来的虱子很快传开,每个人的身上都长满了虱子,浑身奇痒难忍。


    四围虽然充满了悲哀的声音,但振庆却不断地祷告、默想,因他知道在他将去的地方,繁重的劳动、严密的看守正等待着他。急难还没有临到前,他已经过许多次的禁食,现在身体虽然软弱,却不觉得十分难受。
    那些没有受过禁食“训练”的人,在这闷罐似的货车厢里,受着干渴、饥饿、窒息、恶臭和虱子侵袭的煎熬,自然是苦不堪言。其实,更大的痛苦还在后头呢!


    靠你有力量,心中想往锡安大道的,这人便为有福。他们经过流泪谷,叫这谷变为泉源之地。(诗84:5-6)神是我坚固的保障,他引导完全人行他的路。(撒下22:33)

 

[注1:这种事在历次政治运动中是经常发生的〔在运动高峰中,一些人被叫去开会,就被突然宣布他们所犯(莫须有)的罪状,被立即关押起来,不准回家,任其家人空等到天亮〔有时,甚至过了好几天,官方才通知家人送衣服、被褥等日用品给他们。]

[注2:很多六、七十年代内刑满的人,政府仍不准他们回家,命令他们留场继续改造,称为“场员”,即“留潮。若要争取到“农场职员”的头衔,则尚须努力。在名义上,“农场职员”已是公民,可以有正式工资,但一般情况下仍不得离场回家(尤其家在大城市的)。直到1978年改革开放之后,这种情况才逐渐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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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11 08:30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三、远远之地 我差你到他们那里去,要叫他们的眼睛得开,从黑暗中归向光明,从撒但权下归向神。(徒26:18) 经过四天四夜的痛苦行程,终于挨到押送的终点站──内蒙古呼和浩特火车站。犯人们下了车,往劳改营走去,沿路又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走了约半个多小时,来到一个工厂,大门上写着:第二十二改造大队新生砖瓦厂这个大队有七千名犯人。时值西北大建设,犯人的工作就是制砖。到改造现场的第一件事,就是加紧搭住房。先用树木搭好架子,上面用木条铺好,再把用脚踩烂的泥抹在上面,这就是住房了。没有床和席子,地上用小米秆、玉米秆一铺,就算作床铺了。犯人们一排排地睡进去。西北许多地方刮风的时候,尘土飞扬,地上、棉被上落下厚厚的一层,用手可捧。犯人太多,便桶又少,因此粪水横流。要去方便,脚都会陷下去。犯人们白天工作劳累,天气又冷,为了要多睡一会,满是污泥的双脚只得往棉被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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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11 08:30 | 显示全部楼层
从临平出发时,每人发到五斤重的一件棉衣和一件背心,此外再无别的御寒之物了,所以大家感觉非常冷。这里最冷时达摄氏零下40多度,在棉被上呼一口气,立即结成冰;呼出的气会形成极细的冰花。从厨房出去,衣服上的水气立即结冰变硬;刚打来想洗澡的水,可以看见脸盆中的水很快凝结成冰,在盆中象小山一样突起来。整个冬天无法洗衣服。对在南方生活惯了的人来说,这种寒冷自然是苦不堪言。耕牛在干活时还披着棉被,但劳改营的墙上却书写着“此地无冬天!”的口号。 过了五月初五,冰雪开始融化。泥抹的屋顶上,人们在寒天呼出的气所结的冰就开始融化、滴落下来。棉被又一次被弄湿。夏天的雨水很少,只有靠引地下水使用。 内蒙古人以畜牧为主。这里的草场上有牛、马、羊、骆驼。牧民们在夏天割草,晒干后收藏,冬天给牲畜吃。振庆到时,这里还没有回教徒,所以他们把牛肉、羊肉及狗肉之类[注1]用火烤了,放在口袋里,随时食用。这些肉也就当作他们的主要食粮了,所以他们穿的棉大衣很油亮,因为吃肉时无法洗手,就擦在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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