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顺服神又以自己的意见作真理,就沦为耶洗别;正如男人不顺服神又坚持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骨子里就具备了犹大的品质。但我们不能说,有一个耶洗别所有的女人就都是耶洗别了,正如我们不能说,有一个犹大所有的男人就都是叛徒了。女人只有认识到自己的罪性,才能出离耶洗别的轨道,男人只有认识到自己的刚硬,才能进入对主的忠诚。女人不认罪,就是耶洗别,没有做成耶洗别只是条件不允许,正如男人不谦卑在神的面前,就是犹大,没有成为叛徒不过是条件不成熟罢了。我们因信基督耶稣,都是神的儿子。我们受洗归入基督的,都是披戴基督了。并不分犹太人、希腊人、自主的、为奴的、或男或女,因为我们在基督里都成为一了。既是这样,为何我们弟兄和姊妹间还有彼此争竞的事情发生呢?因为弟兄以为自己是作头的,就以为自己在神的面前比女人高出一等了,好像女人只有将自己放到自轻自贱的位置上才算是在属灵的事上拿出诚意来。
我愿你们知道,基督是各人的头,男人是女人的头,神是基督的头。——这是书上的话。——神既是基督的头,基督与神的关系怎样?父在子里面,子在父里面。基督比神更低贱吗?还是说基督对神的顺服是一种权威上的自我做贱?基督的次序在神的下面,这种次序就是基督所在的尊贵的位置,次序显明的是尊贵,各有其位,各司其职,各显其荣。神——基督——男人——女人,我们都连于基督元首顺服神。道成肉身,是一种屈尊,他本有神的形象却倒空自己,使神位于头的位置。女人的头是男人,按次序说在男人之下。然而,这种次序并不影响各自的在主里面的尊贵。基督与神之间的合美,同样也是男人与女人之间应该存有的。我们知道,书里面是从来没有自相对立的灵意,何以我们今天承认在主的里面我们并不分男或女,同时我们还认为,女人应该是受男人压制的一方,而这种压制一旦被却除,就是女人不服从男人做头?
我们习惯了按照地位论高下。这种想法,弟兄更愿意接受,男人的自尊多表现在对女人权威的彰显方面。女人的自尊,多表现在对男人理智的征服上。男人要用权威控制女人,结果招来女人的轻视,女人要用理智赢得男人,结果导致男人的轻蔑。看上去,都是自尊闹的,要我看,不是自尊,而是自卑。自尊和自卑是一个东西,信心恰如其分的位置是消除它。男人因为自卑,不愿意接受自惭形秽的现实,在神的面前,就不能以神加之的荣耀为荣耀,而取而代之的,就是以自己的自尊作荣耀,以此来维持其内在的平衡性。而女人,因为自卑,就以为自己理所当然地该将自己放到“比男人更不是东西”的位置,在神的面前,就不能以神加之的荣耀为荣耀,而取而代之的,就是以男人施于的尊重和承认作荣耀,以此来表明自己的可爱。男人和女人,都有感受到荣耀的需要,但我们只接受从神来的荣耀,我们就看见男人和女人都不是彼此获得荣耀的障碍,因为荣耀来自神与人无干。
男人针对女人的专断独权,直接反映在亚哈随鲁王和王后瓦实提的事情上。为王的让王后到众人面前显示自己的美貌,王后不从,王就废了她。在男人的心目中,他们所要求女人的,就如书上所写:所有的妇人,无论丈夫贵贱都必尊敬他。这句话在这里所表明的,从人的角度,是男人认为自己只要是男的就有理了,是男人无论怎样女人都必须屈从的法则。而我们,竟将这样的一个亚哈随鲁王的话当成神的圣旨,认为我们的丈夫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依着他们的意思,言听既从,否则就是不尊重。以斯帖对亚哈随鲁王,实际上并不是百依百顺,看上去是,实际不是,她始终顺服的是神,不是人,为了这个顺服,即使可能失掉生命,也没有动摇过。她将自己一生的经历交给神,越过一切环境将眼目定睛在神的身上。以斯帖,并没有因为自己失去了父母而怨恨神。她向着末底改的爱,是圣洁的爱,超越了血肉的爱,他虽然不是她的生父却如同父女。当她成为王后之后,她没有追问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临到自己,她没有因为自己成为一个这样的女人而怨恨神,反而顺服神,成就神要通过她成就的对以色列民族的拯救。哪一个女人,他玛,喇合,路德,以斯帖,不是以超越一般的信义(满怀爱的信义)活在神的面前?而我们,只看到她是一个王后,就认为她拥有了足够的恩待和幸福,我们只看表面,这只表明,我们就如我们所想往的那样我们宁愿只成为一个属世的王后而不问其它。以斯帖,身为一个王后,是因其信义。有这样信义的王后,从始至今,只有这一位,书里面仅记的一位。
然而,从神的角度看,以斯帖才是一个真正尊敬丈夫的妇人,即使她的丈夫一个月也不会想起她,她仍然照着神的温柔和顺服行在她丈夫的面前。她不象我们现在的女性,动不动就向自己的丈夫冒高了,好象自己是丈夫的领导似的。她看自己的丈夫是自己的王,丈夫对她的善待是她从丈夫那里获得的恩惠。这是一个女人放弃了“辖管男人”的情欲之后在神的面前到达的沉静。在为王者妻妾成群的时代,在宫内争风吃醋、争权夺势的环境中,她始终持守自己在神里面的美善,这是一个因其蒙神悦纳的信义而被神立于王后之位的女人。她的所作所为,是神的智慧使然。在这样的一个王面前,给这样的王做后,只能如此,否则,瓦实提怎样,她也必怎样。她不能期求自己从她的丈夫那里获得什么她该得到的,她只能运用智慧为自己争取到最多的恩待,以使神藉着她的道路在这样的王面前通达起来。这样的一个丈夫,对于以斯帖来说,有跟没有是一样的,并且有了之后,她要拒绝情欲的纠缠才能将自己居于“义”的里面。这个王根本就没有丈夫的样子,也不知道什么叫爱,他只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而从来不会思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合乎神。因着人类的罪,并不是每一桩婚姻都会给人带来真实的意义。神将她置于王后之位,她就在王后的位置上运用神给她的智慧处理她跟亚哈随鲁王之间的关系了。我们也当如此,就是无论神将我们置于怎样的环境和位置,我们只管行在神的道中,之后就必有神的旨意(美意)的显明。按着神喜悦的意思对待自己的丈夫,就是对丈夫的尊重。无论丈夫贵贱,女人都当如此行。男人是女人的头,这是女人当尽的本份,轮不到女人象老师一样教训自己的丈夫,即使是一个没有丈夫的女人,也不能这样对待弟兄。因为男人是女人的头,这是恒定的理,即使一个没有丈夫的女人,作头的男人也在头的位置上。(希腊原文作“女人”的地方,就应该按原文翻译成“女人”,至于“女人”在文中具体的灵意是什么,是妻子还是什么,要各按其意做正解。泛是按着自己的意思另作它译的,在这个问题上,是不足为信的,因为这个地方,文字上的确定不会导致灵意的不明,倒是这种意译的字眼使原来的灵意暗昧不明了。就如这里,男人是女人的头,并不能够简单的理解为丈夫是妻子的头;同样,别的地方,也不应该因为个人的理解而擅自将男人或女人译为丈夫或妻子)。
怎样做头,怎样以头为头,不是以位置而论的,否则,神就不会将示巴女王放到“女王”的位置上了,这地上所有做女王的,也都不能站在神的面前了。神让所有以色列人去听女先知底波拉的判断,这女先知,论社会地位,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但在神的面前,神将她升为高。因为在神的面前,高低并不是以位置而论的。保罗说我本来比众圣徒中最小的还小,然而他还赐我这恩典,叫我把基督那测不透的丰富传给外邦人。在神的面前,不是说我们所在的位置最小,我们就为大,而是说,神拣选那真正谦卑的人,当保罗因为谦卑而将自己降于最小的时候,神就将他升为高。我们当中,谁要为大反而为小,为小的反而为大。自高的必降为卑,尊荣以前必有谦卑。所以女人,当神将我们放到这个位置上的时候,乃是神愿意我们女人按着顺服与谦卑的路径从他获得荣耀。即使神将女人放到女王的位置,女人仍然要在神的面前持守自己应该站立的位置。现在教会的问题不是女人能不能做牧师,而是作牧师的这个女人,是按着人意作的牧师,还是神将她放到了那个位置上;是自己作的牧师还是神定立的。我们往往认定地上一切事情都是出于神,由此就认定任何现象或现实都是合乎神——这是一个误区。地上任何事情的主权在神,但有违背神的,也有合乎神的。女人无论在什么位置,是不能越男人之尊的,从她所结的果子就能看出来。一个好的女仆人的形象,用圣灵的眼光看,一定是非常显眼的。
男人作头,不是女人举上去的。男人本来就是头,这不是始祖犯罪之后的真理,是从神的创造之初就定下的。女人再怎么狂妄,这是在神的面前无法改变的事实。男人再怎么懦弱,他是女人的头也是他在神面前恒定的地位。无论男人作得是怎样的男人,他都是头。无论女人作得是怎样的女人,她都不是头。女人能指使男人吗?能指使得了吗?当你们男人把罪责归给女人的时候,实际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一边叫嚷着自己是头,一边将罪责推给女人的男人,还象是作头的男人吗?而一个将尊贵卖给女人的男人,一个将自己的理智交给情欲的男人,一个能够任凭女人使唤自己的男人,在神的面前,也不能成为什么大器。将男人犯罪的罪责推给女人,反映出来的,就是与女权主义相对应的男权主义,说得再直白一点,大男子主义的虚荣导致的自卑心理!男人的自尊与自卑,有时很难辨别,盲目的自尊,就是只要神的荣耀不要自己的亏欠,实质是在自己的罪面前自卑到无法承受!哪个女人,认为自己可以支使男人,你很危险了,“支使”不是一个女人在神的面前可以向着男人给出的动作。只有没有信义的女人才要求男人把自己当作上帝围着自己转,这是情欲驱动。
我愿男人无忿怒,无争论(争论或作疑惑),举起圣洁的手,随处祷告。又愿女人廉耻、自守,以正派衣裳为妆饰,不以编发、黄金、珍珠和贵价的衣裳为装饰,只要有善行,这才与自称是敬神的女人相宜。女人要沉静学道,一味地顺服。我不许女人讲道,也不许也辖管男人,只要沉静。因为先造的是亚当,后造的是夏娃,且不是亚当被引诱,乃是女人被引诱,陷在罪里。这里对男人的说法,和下文对女人的说法,在行文上是平行的。以保罗所用的篇幅来看,他更关心的是姊妹的生命要获得造就,因为他更了解,女人在生命的长进方面,较比男人,更不容易。女人只有沉静学道一味地顺服,才有可能获得男人在主里获得的,而这样的女人,一定是保罗在这里提到的女人的样子。一个沉静的人才知道什么是沉静学道,一个顺服的人才知道什么是顺服,而不是一看到“沉静学道一味地顺服”就反了,以为神是要剥夺了。沉静,不是作哑巴,顺服,也不是惟命是从。男人的顺服尚且不是惟命是从,女人的顺服也是一理;男人在权威面前当如何行,女人也一样,只不过在女人的权威里面,多出了男人这一方。
亚当的受罚,不是因为他没有当好头,而是因为他没有当好他应该当的男人。如果说夏娃吃了,而亚当拒绝吃了,亚当的受审仍然如此,那么“亚当受责罚是因为没有当好头”的说法才成立。亚当受罚,因为他没有当好他自己该当的,没有当好自己该当的结果就是他放弃了他在神里面应该持守的而听从了女人的话。亚当受罚,归根到底是因为他也吃了,他听了女人的话才吃了,他不应该不听神的话不坚持自己在神里面应该坚持的。而女人的受罚,同样是因为自己吃了,与蛇无干,蛇为它的作法也受了审判。蛇、女人、男人,都各自为自己的罪行受责罚而与任何方无干。神按个人的行为审判个人,个人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别人做在自己身上的行为是别人当负的责任,而个人在别人的行为之下采取的行为才是自己当负的责任。夏娃,因为受蛇的引诱将果子拿给亚当吃,为此,女人在神的面前当一味地顺服,安静学道。将果子拿给亚当吃,是女人在神的面前应该一味地顺服安静学道的根据,但不是男人给女人作头的根据;是女人不可以辖管男人的根据,但男人不可以因此就不按理对待女人(尽管男人辖管女人是祖始犯罪带来的必然结果)。女人要在神的面前一味地顺服安静学道,还有另一个根据就是神创造的次序。这种次序,并不影响女人在神面前的威信,女人有女人在神面前的独立性,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庸。要不然,“亚比该在不使拿八知情的情况下来到大卫的面前,使大卫转意不下手攻击她的全家”的事情就不会得到神的称是和记念。
我们在主的里面,并不分男或女,神并不偏待人。亚伯拉罕是我们的父,撒拉是我们的母。以色列是由以撒生的,也是由利百加生的。马利亚和约瑟在主耶稣的面前,也是一样的,马利亚怎样做主耶稣的母亲,约瑟也怎样做主耶稣的父亲。道成肉身的主是按着麦基洗德的等次,无父无母,无族谱、无生之始、无命之终,永远为祭司的撒冷王。福音书里是有两个家谱,这两个家谱,旨在表明马利亚和约瑟在神的面前是没有不同的,而这两个家谱,不过是地上从亚当到耶稣的过程记录,并不真的表明任何人与“道成肉身”有任何联带关系。男人和女人,在主里的合而为一,是由这种次序决定的内在生命所站位置的不同达成的彼此联合。女人是在次序中的,这是不能否认的。
先知的灵是顺服先知的,因为神不是叫人混乱,乃是叫人安静。妇女在会中要闭口不言,像在圣徒的众教会一样,因为不谁她们说话。她们总要顺服,正如律法所说的。她们若要学什么,可以在家里问自己的丈夫,因为妇女在会中说话原是可耻的。神的道理凯岂是从你们出来吗?岂是单单临到你们吗?若有人以为自己是先知,或是属灵的,就该知道我所写给你们的是主的命令。若有不知道的,就由他不知道吧!所以,我弟兄们,你们要切慕先知讲道,也不要禁止说方言。泛事都要规规矩矩地按着次序行。
当保罗说泛事都要按照次序行,指的是什么次序?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次序,还是包括女人在内的从神到女人的次序?这次序显明男人和女人在神的面前当按着这种次序行事为人。我们回去查考这书,看看律法书中是否有提到“妇女在会中要闭口不言,像在圣徒的众教会一样,因为不谁她们说话。她们总要顺服,正如律法所说的。她们若要学什么,可以在家里问自己的丈夫,因为妇女在会中说话原是可耻的。”?整个旧约是否有这样的记述?如果书中有,保罗所说的就是出于神的教训,如果没有,这些说法不过是出于人意的解释罢了。
妇女在会中要闭口不言,像在圣徒的众教会一样,因为不谁她们说话。她们总要顺服,正如律法所说的。她们若要学什么,可以在家里问自己的丈夫,因为妇女在会中说话原是可耻的。
神的道理岂是从你们出来吗?岂是单单临到你们吗?若有人以为自己是先知,或是属灵的,就该知道我所写给你们的是主的命令。若有不知道的,就由他不知道吧!所以,我弟兄们,你们要切慕先知讲道,也不要禁止说方言。泛事都要规规矩矩地按着次序行。
我承认,神的道理不是单单临到我们女人,你们男人,是否要坚持神的道理就赐给你们了?什么时候,女人从神的里面被剪除掉了?书中记下的女人的事迹,见证了女人在神里面绝对有自己的站脚之地。先知的灵是顺服先知的,因为神不是叫人混乱,乃是叫人安静。男人女人皆当如此。神只造了一个人,就是亚当,说到亚当,包括夏娃;说到男人,包含女人;说到弟兄,包括姊妹。正如我们因主耶稣都作神的儿子,女人也都在亚当里,没有必要单独提及女人就忽略不记了。
字句是叫人死,灵意是叫人活。不同的灵解释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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