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神的预知(续)。
Q。你信不信神预知未来?
A。我信的,因为主耶稣预知谁要卖他。神在赛41:21-28;44:7向假神挑战,就是神预知未来的事。偶像、撒但、倒没有这种预知。但以理书预言主耶稣被害,准确到十日左右。
Q。那么你是承认了你所谓「精微预定论」,就是神预知明天、明年、每时辰、每一只麻雀、每一朵小草、每一个人,在那处、想甚么、作甚么?
A。这个我已经证明不是圣经的教训,上文已经讲得很多了。
Q。那你岂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
A。啊!你忘了,神可以用天使使他所定的预言应验?神常常要观察世人,鉴察人心,然后动手介入历史,改变事情,神绝对不是创造宇宙之后就折好双手,看着事情照他创世已前所定下的蓝图,一丝不误地发展下去。如果这样,他就不需要劳烦这么多的天使差役,昼夜保护,服事他所爱的人们了。神是活生生地介入人类历史的神,不是袖手旁观的神。神是在动荡难测的宇宙中,显出他的智慧,比魔鬼胜一筹,让魔鬼输得口服心服,这才让我们惊叹、心悦诚服地赞美他。所以我们不相信「精微预定论」,反而我们有着新加尔文派想象不来,幻想不到的理由,来赞美神、赞美主耶稣是我们的大英雄。
Q。那么你信不信神预知你明天会发生甚么事,会不会有车祸,你园子里每一朵小草叶子会长到多长、多宽、多弯?
A。我相信神不需要预知这些烦琐小事。神不是micromanager无所不管的神,而是macro manager宏观遥控的神。
Q。那么新加尔文派的人赞美神不可测度的智慧,你不能唱和了?
A。我们有比他们更高一筹的理由来赞美神的伟大。
Q。你不信神是无所不知的神?
A。我相信神的智慧不是500年前的科学家所猜,宇宙间每一粒原子分子,都是井井有条、循规蹈矩地走,一点不差的。新加尔文派生吞了这套哲学,以为神预知你我会不会得救,会在某年某日某时辰信主。这样的信仰是幼稚的、愚拙的,不是圣经所教导的。
Q。你说神是有所不知?
A。神不需要这套「精微预定论」或「聪明钟表匠」的模型,机械化地知道你的脑子里每一粒原子分子在做甚么,但他却有方法知道你脑子里想甚么。
Q。那怎可能?
A。你念一念数学物理就晓得了。一个大圆球,无论里面多少虫虫蚁蚁在里面蠕动,只要在圆球表面上有足够精密的测量器,便可以准确地算出里面每个地方,每时刻,每一个小动物在做甚么。
Q。你是说可以从两维的表面现象算出三维空间里面的一举一动?
A。对了。
Q。这太不可能了吧?
A。但事实确是如此。加尔文的时代,人还没有发现这种数学、这种物理。所以他们靠当时的哲学来了解神,是有偏差的。我自己年纪大了,越来越觉得神爱你我无微不至。因为我发现圣经所讲的神,是和我们人类很相似的,所以圣经说神是按照他的形像造人。
Q。你是把神拉低到人的水平来了。新加尔文派会说你根本未认识神了。
A。相反。我是从圣经里发现神是满有人性,满有慈悲,满有逻辑的神。例如:神有喜怒哀乐。
Q。这个我也信。
A。神会为未来的事情操心,好像我们做父母的一样。
Q。这倒奇怪了。新加尔文派的人说神一早就预知明日要发生何事,根本不用担心、操心。
A。这就是他们未好好地读圣经。圣经说神带以色列人出埃及,四十年来在旷野,差遣天使每天在前面走,看那里有水有草……。如果神一早就知道那里有水有草,那就何需劳烦天使,天天去望东望西呢?可见神是一位慈爱的统管者administrator,有着许多的天使来管理世上万事。
Q。所以你不是说神对宇宙万事是有所不知,而是有着很多天使们分工治理。所以不需知道每时每刻每粒原子分子在那里。
A。对。你记得主耶稣说过每一个小孩子都有天使随时报告着他们的起居安全吗?
Q。记得。但我还是怕明天可能车子轮轴里某一处的原子分子开始有裂痕,在高速公路上轮轴突然断了,我便呜呼哀哉尚「响」了。
A。这个你不用愁。在你看来是千钩一发之际,在天使看来是几亿个兆秒nanoseconds,足够他慢条斯理地征求上司请示,应否怎样保护你,或者见你寿数已足,索性让你一命呜呼尚飨,这都是天使们施施然办得到的事。甚至第二次大战之时,德国飞机天天滚滚而来炸英国,神不但可以掌管每个炸弹下到那里,谁会死亡,神甚至可以听祷告,到英国千钩一发、飞机库真空之际,让德国元帅Goering突然放弃进攻,鸣金收兵了。这是二次大战时几件大神迹之一。(另一件是邓却克之役。)
Q。但我总觉得主耶稣的确是无所不知的,因为他是神的儿子。但经你这样说来,又好像他有所不知了,是吗?
A。主耶稣的确(约2:25)「知道人心所存的」,(约16:30)「并不用人问你」,但他也有不知道的事情,例如:「那日子、那时辰,没有人知道,连天上的使者也不知道,子也不知道,惟有父知道。」我们晓得他用整晚的时间来寻求父神的指引,要选那十二个人作门徒。可见谁是这十二个人,并不是创世以前已经编好预选好的。
我的结论是:主耶稣不需要知道你我脑子里每一颗原子分子在干甚么,但他知道你我的思想、存心、善恶,一目了然,因为他有特别的智能,像戴上了一副特别眼镜,可以看到我们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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