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看,有一些的传道人,忽然间板起脸孔讲一些话,而且发现那个时候是很不自然的,也是好像不合时机的,但是,后面的历史时间过后证明,当时他发怒气是神的安排,好多这样的例子。所以马丁路德 (Martin Luther, 1483-1546) 年老的时候讲一句话,我吓了一跳,自从看到到现在还在吓,还没有吓停。他说什么?I never work better than when I was inspired by anger.我起先吓了一跳,「我从来没有一个时候事奉上帝,所做的好过我为上帝生气的时候所做的那个时刻。」「当我为上帝发怒的那个时刻做的工作,常常是最好的工作。」I never work better than When I was inspired by anger.我生气的时候,我竟然做成了上帝托我做的最好的工作的时间,我最好的工作,都是在那个时候做的。
有人说,布拉姆斯 (Johannes Brahms,1833-1897) 到了第四交响乐的时候,他发脾气了。我不知道你懂不懂,音乐会笑的,音乐会幽默的。莫扎特 (Wolfgang Amadeus Mozart, 1756-1791) 的音乐是上帝的笑容,莫扎特的音乐是上帝的幽默,虽然有一首歌是德弗札克(Antonin Dvorak, 1841-1904)写的,叫幽默曲 (Humoresque),我就很难发现幽默在哪里?也相当幽默,但是怎么样解释很难解释。但我认为莫扎特音乐里面是笑容,是幽默,真实的。莫扎特真的有很多带着笑容的音乐。
那么,音乐里面不但有笑容,音乐里面还有忿怒的。有的人说贝多芬(Ludwing van Beethoven, 1770-1827) 第八交响曲的第一段是,是在生气。所以我想,可能是布拉姆斯的第四是真正大发脾气,我现在表露不出来,因为是很深的音乐,但是你注意听的,他整个生命的不甘愿,整个生命里面的烦躁全部表达出来,所以那个伟大就在他生气的中间,建了一个非常巨大的堂奥,非常巨大的生气的宫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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