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会跟包约翰与伟烈两位牧师结伴到乡间派福音单张和传道。戴德生也带备药囊,在两位牧师讲道时,替人看病,甚至有时做一些轻微的手术。他在中国继续读他的医学和做实验,也念化学的书籍,又在医院观察病情,在旁留意医生如何动手术。他的努力和研究终没有白费,后来得到英国伦敦皇家外科手术学院(Royal College of Surgeons)承认,补发不足的学分。
当上海人在灰烬与瓦砾中重建他们的家园之际,外国传教士也重新整顿一切。虽然还未收到总会的回音,戴德生与巴格尔已着手物色地方,准备建筑医院和办公大楼。中国传道会管理不善,行政全无效率。有人对戴德生说:「年轻的差会总是把工人摔在工场内,便不理他们的死活。」或许因为这样,住在英国赫格莱(Hackney )的布迦先生(W T Berger)捐了十镑给中国传道会,但指定要寄给戴德生和巴格尔使用。他们用这些钱来帮助一名贫苦的中国学童,并希望由此开始,日后在上海开办一所学校。
现在他每天都穿上中国服装,而且留了一条长长的辫子。上海的洋人对他的反应,可以在伍喀克(George Woodcock)所著《远东的英国人》(The British in the Far East)一书中看出端倪,书上说:「有些人相信人人在神面前是平等的,他们跟着字面的意思,便产生一些大英社会所不能接受的生活行为。大班及其它人都相信:白人的尊严跟他们的服饰和习惯是不可分割的。故此戴德生的举动令人十分震惊,他竟然变成本地人,丢了英国人的脸,打破了白人的团结精神,把他称为『卖国贼』也绝不为过。」
戴德生启程到宁波去,找巴格尔医生帮助补添大火烧掉的药品和用具;这次旅程平安,一路无事。来到宁波后,他结识了祝恩赐牧师夫妇(Johnand Mary Jones),他们是中国传道会派往宁波的。在接受中国传道会的差派时,他们不计较任何条件,只完全地交托予神,依赖他的供给。戴德生和祝牧师谈得十分投契,很快便成为好朋友,一同到宁波附近的乡郊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