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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钟长鸣》(许梅骊著2018) 第十五章 倪柝声的理论与实践(一)复职前
《属灵人》(1928,倪文第12-14册)
写作背景和起意
《属灵人》是倪柝声的唯一著作,其他著述都是出于他的讲稿。三元论(三元人观)是本书的骨架。九十年来,此书通过出版和地方教会及其他众多传道人和信徒代代相传,因此很多基督徒即使没有读过这本书,也广泛地受其影响。
十九世纪后期到二十世纪初期,欧美敬虔派的主流倾向于三元论。但是在一般的基督徒中,得知三元论的仅属少数,在中国更是鲜有听闻。倪氏得此知识,早在1923年就开始动笔写作。他在1926年病重期间深感紧迫, 数月中就赶完了卷一至卷四。本书有八百多页,四十五万字;全书于1928年6月脱稿。[1]成书时他还不到二十五岁,信主才八年;他说本书的目的是在于指引迷途。[2]
倪氏自我评价
倪氏本人对于《属灵人》始终十分满意。他在序言中说:
1. 这本书是真理
在《属灵人》序言(序1927.6、后序1928.6和再版序1932.5)中,提到「真理」二字就有二十六次之多。例如:
从许多的见证里,得知此书的真理是可以实行的,是会释放人的,是神的儿女们所需要的。(倪文12:再版序1)
我要请读者注意,就是这本书是注意到一件的真理在主观(我们身上)的效力如何。对于客观上没有十分的提起。(12:再版序3)
让我说句实在话:学习这书的真理并非容易;写出这书的真理,更是艰难。(12:序7)
我只知道这书的真理是紧要的。……我知道这书中所包含的真理,乃是今时代所急需的。(12:后序16)
2. 是在主面前领受的使命
倪氏说一些近代著名神的仆人如慕安德烈、梅尔和宾路易师母等都提到灵和魂分开的教训。他认为「因为我们在主面前受了同样使命的缘故,我就很自由的引用他们的作品。因为引用很多的缘故,我就不在各处表明我从谁引来。」(12:序10-11)
他说:「祂叫我有写这一部书的权利。」(12:序5)又说:「有一件事是定规的,乃是明受了主的委任;并且这本书里的真理,也并非我的,乃是祂所给我的。」(12:后序16)他认为他与上述属灵前辈们都是同受使命,是主给他的看见,因此有权自由引用他们的著作内容。 当年的同工们以及后来不少学者认为倪氏大量抄袭前人的作品,但是他在书中早已说明他不注明出处是因为同受使命的缘故。
3. 是指南、是课本
倪氏说:
这书因为目的是在于指引迷途,……(12:序8)
所以当你熟读这书之后,也得着其中的真理了,就请你用这部书当作课本,集拢几个或几十个信徒,将其中的真理教训他们。(12:序12)
我深深觉得,惟有一等的人会明白这书。我写这书原是为着供应许多信徒的需要。所以惟有需要才能明白这书。需要会使人看见这书是一本的指南。(12:后序18)
金弥耳记载:
他[倪]多年后一说再说,他总觉得《属灵人》写的太「完全」了。给人一种幻相,以为一切的解答都提供了。「这本书不要再印了,」他1941年说的。「不是我写的有错,因为我现在读还是接受,而是说,真理写的太完全了,问题就在这里。」[3]
[1] 倪柝声,《属灵人》上,倪文12:后序,22。
[2] 倪柝声,同上,倪文12:序,8。
[3] 金弥耳,《砥柱》,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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