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aron123123123 于 2019-1-3 08:12 编辑
警钟长鸣! 警惕倪柝声的错误教导对信徒现今与来世结局的影响!
1.超政治思想的错误
我的第一个难处,就是超政治到底是对的,或者是不对的。我记得我还对刘良模先生[1]说过,我觉得超政治有错误。但是,我今天晚上对刘先生说,我从前所说的超政治是错误的,还不彻底。这一次福州的控诉给我思想上一个很大的打击。郑证光弟兄说福州的教会受帝国主义的毒害比接受帝国主义钱的人还要厉害。
当时,我读他的话,心里有点疑问,可能有一点过火,因为他是年轻的人,可能写稿的时候,写过火了。岂知不然,有弟兄从福州来,从他口里知道汪佩真姐妹也是同样的看法。我有几夜功夫睡不好觉,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这里面可能有那一点是我没有看见的。福州的弟兄在那里说超政治是错误的。但是他们看见的经过,在我是认为不够的。我必须有更多更可靠的理由,我才能承认。我现在是转过来了。但是这也不是一下子来的。
这几个月中,一天一天都在那里增加,到了前一个礼拜四晚上,我才彻底明暸这件事。我们已往认为信徒是能够超政治的。那天晚上我看见信徒是不能超政治的。一个人是自然而然的,不管你知道也好,你不知道也好,你觉得也好,你不觉得也好,总有某种政治的观点。你不能说你相信了耶稣,就没有政治的观点。
我在北京的时候,曾替有的外国人抱不平。虽然我三十年来是排外的。但是,我还得承认,有的外国人,的的确确是爱主的,是来传福音救人的,不能一笔抹杀说:他们都是帝国主义分子。到了礼拜四晚上,我转过来了。我想恐怕不是帝国主义分子的外国人很难找。我记起一件事:我看见一个西国教士。按着我们的标准来看,他是一个很好的信徒,他是一个爱主的人,他是一个传福音,希望人得救的人。从前他在上海看见有英国的警察,三道头,看见有工部局,看见有治外法权,看见有外国兵,诸如此类的事情,他都看见了。有一件非常希奇的事,就是他没有感觉,好像他觉得这些事是不必大惊小怪的,是自然而然的,是没有疑问的,或者说得再重一点,是天经地义的,是应当如此的。对于这些事,他连一个疑问都不打。
我礼拜四晚上想到这件事,我就对自己说,宗教信仰是一件事,政治观点又是另外一件事。在这里有一个人,他的政治观点,的的确确是帝国主义的观点。如果我到了伦敦,看见中国人不必受英国的警察的管理,要怎么作,就可以怎么作,甚至可以武装起来,我要感觉希奇。我马上就看见,信仰是一件事,政治的观点,又是一件事。有许多人信仰是纯正的,但是政治观点是帝国主义。
我礼拜四晚上也记得我在印度所遇见的事。我应印度圣多马教会之请,向他们的工作人员讲道。圣多马教会是多马传去的,全体是印度人,他们比天主教还要早。有一些英国教士也来旁边听。有一天,一个英国教士问我说:「倪先生,你看差会的工作在印度怎样?」我说:「不能发展。」他就问:「怎么样?」我说:「总得英国政府退出印度,你们这些英国教士也退出印度,教会才会有办法。」他就问说:「为什么缘故?」我说:「你们在这里,印度人不能分别你们是英国人呢,或者是基督徒?」他们听见这些话很不乐意,其中有一位管理教会公所的姐妹,她瞪着眼睛,一直看我很久。她说:「你的意思是说英国人在印度是错的吗?」你们看,人能够是一个信仰纯正的人,但是对于印度人的要求能够麻木不仁,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的政治观点是帝国主义的。
[1] 刘良模:中国三自的主要领导人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