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罗门是智慧人,他知道建殿需要外邦人的技术援助。当时,以色列人的雕刻技术不甚发达。在旷野建造会幕,织帐幔的工作甚多;进入应许之地以后,为了与列国拜偶像的风俗分别,不鼓励雕刻艺术。现在为耶和华建造的圣殿,是石头的永久性建筑,加上甚多金和木的刻工,就必须寻求进口的工匠。可见艺术并没有内涵的圣俗之分,只要用为荣耀神,就为神所喜悦。
要把陌生的宗教语言转换成人间的爱,并非是一套宗教的礼仪所能维系的.上帝并没有把一个宗教模式来代替我们生命的需要,而是亲自派他的儿子耶稣基督来到这个世界成为人的样式,体会人的一切情感需要。他和我们同悲同喜,在分享我们快乐的同时也饮泣我们的痛苦.耶稣是父本体的真相,却甘愿成为我们的朋友,成为我们的兄长,成为我们的良人,成为我们感情和心灵依赖和倾诉的对象.
也许是古道对音乐理解的匮乏,以至于把所有的音乐都当作是不“圣”的世俗的情调,并使他觉得俗不可耐。殊不知教会的音乐很多地方都借鉴了外邦的音乐技巧。圣经旧约记载,古代犹太音乐已相当发达,用于宗教、宫廷和日常生活之中。当时还有多种乐器,如银号、羊角号、竖笛、各种利拉、钹、水铃、手鼓和鼓等。犹太音乐并没有全盘否定这些外邦人的器乐和音乐。
有关犹太音乐的文献不多,已知的约到7世纪。在巴勒斯坦和巴比伦的犹太教堂中所吟唱的宗教歌曲与基督教早期音乐比较相近,没有纯器乐演奏,只有经文吟诵调、诗篇的歌调以及祈祷文,主要是单旋律的歌曲。9世纪时,犹太教的经文吟诵已具有一定的重音规则,用记号记载在经文之上,其意义及唱法由歌唱者口头传授,不同的经文各有不同的吟诵方式。祈祷文根据不同的仪式要求有不同的旋律模式,歌唱时可由歌手即兴地加以装饰性的发展,这种传统一直持续到19世纪中叶。
17世纪初收集的德国民歌中,还显示出若干两者融合的痕迹。东欧的犹太人在17世纪与德国犹太人混合,并产生新的共同语言意第绪语,其宗教歌曲也受德国音乐的影响,歌唱发声上喜好用柔和的鼻音,可能还留有犹太的古老传统。19世纪初,S.祖尔策(1804~1890)主张改进犹太宗教音乐,除收集了大量宗教歌曲之外,并创作了一些新的赞美诗。这一世纪中,对欧洲浪漫派音乐作出贡献的作曲家有不少是犹太人,如G.迈耶贝尔、F.门德尔松、J.奥芬巴赫、G.比才、G.马勒等。20世纪音乐家中的犹太人如A.勋伯格、G.格什温、M.埃尔曼、D.米约、A.科普兰、J.海费茨、Y.梅纽因等。
另外,按古道所说的“圣诗”,也基本上是 采用了十二平均律。十二平均律也是采用了外邦的音乐技术手法。我国在音乐实践中开始应用平均律,约在公元前二世纪,明朝中叶,皇族世子朱载堉发明以珠算开方的办法,求得律制上的等比数列,朱载堉的“十二平均律”理论对世界音乐理论有重大贡献。三分损益律、纯律、十二平均律,在中国同时存在。因此,也就出现异律并用的情况。
著名的宗教音乐家巴赫的《平均律钢琴曲集》以创作实践证明了十二平均律的优越性和实用价值,它是一部划时代的作品,是“全部音乐史上最重要的里程碑之一”;被称为“钢琴音乐的《旧约全书》” 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他笃信上帝,把路德派新教的众多赞歌和教会乐器管风琴当作自己的创作素材和音乐构思的核心,但又深受资产阶级启蒙思想的影响,这使他的宗教作品明显地突破了教会音乐的规范,具有丰富的世俗情感和大胆的革新精神。
综上所述,音乐的特殊性并不是象古道所讲的世俗音乐是基督徒不可以借鉴,甚至连欣赏也不可以的。古道断言“在曲谱上加进许多修饰音,使曲调产生大量的滑音,这是庄严肃穆的诗歌中所没有的。”引自---(四、充满世俗肉体 反映出灵里的混乱)
这样的话语只能来自一个乐盲的口里。著名的教会音乐家马革顺在很多的赞美诗歌中用了“装饰音”,难道会因装饰音产生的“滑音”,诗歌就不“庄严肃穆”了吗?
在迦南诗歌中基本上采用了十二平均律和中国特有的五声韵律,音域的跨度也不大,每首歌的音阶区域都不会超过十一度。这就适应绝大多数人的声腔。亨德尔的弥赛亚神曲中“哈利路亚”是乐章的华彩部分。没有严格训练的唱诗班是 唱不好的,因为“哈利路亚”的音区很宽,只有声乐训练过的人才可以唱的上去。如果把曲子都写的音区跨度很大,虽然好听,但是多数是唱不了的,总不会所有信徒都是唱诗班的吧。
在音乐旋律上,迦南诗歌有其民族音乐的基础,音乐记忆力强。起承转合不复杂,一听就会。以“主你是我最知心的朋友”为例:曲风清新自然,旋律朗朗上口,音区跨度不大,是一首典型的中国五声韵律为基础的歌曲。这样一首老少皆宜的诗歌被古道认为是“旋律的世俗化”断定“这些世俗化的诗歌,散发着浓重的社会上最低级趣味的乌烟瘴气,玷污着圣诗的纯洁。”引自---(四、充满世俗肉体 反映出灵里的混乱)
规劝古道一句:千万不可学法利赛人那样,穿着紫色长袍,戴着经文匣子,在十字街口念念有词。以为自己是最虔敬的,别人都是世俗的,只有谦卑下来,才会升高。 知道自己的不知道,你就知道了,真理如此简单。因为,人的意念怎能高过神的意念呢?
——摘自《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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