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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若」(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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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10 19: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若」(If)

 

贾艾梅

 

 

若我不以主所施予我的恩慈来体恤同工,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轻看主召我来服事的那些人,闲话他们的缺点,借此有意无意的陪衬出自己的优点;若我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脸孔,却忘了“使你与人不同的是谁呢?你有什么不是领受的呢?”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可以轻易议论别人的短处和过失;若我可以有漠然的态度谈论甚至是一个小孩子的错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别人的错误漫不经心,把他们认为是平常的事:“哦,他们常常都是这样的”、“哦,她就是这样讲话的,他就是会做出这种事.......”,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会从取笑别人中得到乐趣;若我会在谈话或甚至思想中奚落他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会写一封无情的信,说出一句无情的话,思索一个无情的思想而不觉得羞惭与伤痛,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在遇到麻烦事的时候,不想到救主的痛心,远多于想到自己的忧虑,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了解他的怜悯(主转过身来看彼得);若我不了解他对那真正谦卑痛悔者所抱持希望的勇气(耶稣对他说:‘你喂养我的小羊’),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付不法之事是为着任何其他的理由,而非为下面的话语所意指的:“他的右手向他们发出一条如烈火般的命令。恩,他爱他的百姓”;若我大声责备而心中感不到伤痛,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关心一个人却得不到对方的反应,以至不堪劳瘁而想逃避重担,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能忍受想浪子的父亲那样并不设法减轻远方环境的严酷;换句话说,若我拒绝让神的律法实施出来,因为我不忍看这律法实施出来所引起的痛苦,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为了那些我必须负责之灵魂的益处而受到责备和误解,就因此心烦意乱;若我不能委身于这件事上,并保持平静缄默,单单思想客西马尼园和十字架,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能远在雨还没下之前,听见“多雨的响声”,并上到属灵的峰顶,紧紧的贴近神跟前;若我还没有足够信心在那里等待,将脸伏于两膝之中,纵然别人六次或甚至六十次向我报告“看不到什么”,直到最后才说“看见一小片云从海里上来”,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一个曾叫我失望的人保持疑惧的态度,对他没有信心;若他跌倒的时候我会说:“我早料到他会这样子.......”,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以期望的眼光去看所有的人——即使只是从他们身上看出一点点希望的端倪,如同我主所做的——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当时他的门徒才刚争论他们中间谁为大,他却在责备中语带柔和,说出如此叫人心溶化的话:“我在磨炼之中,常和我同在的就是你们。”

 

若我对别人一件已经承认、忏悔并弃绝的罪仍然斤斤计较,大挑毛病,并且容让这些记忆污染我对这个人的想法,喂养我的猜疑,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那些成长缓慢的灵魂缺乏主的忍耐;若我从未经历过生产之苦(一种剧痛),直等到基督在他们心里成形,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向人的弱点发出软弱的同情,对一个从十字架后退的人说:“自怜吧!”若我没有对他付出那令他振奋的同情,不说出身为一个同伴应说出的勇敢、令人振奋的话,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着一个叫人失望的灵魂时,不能保持缄默(除非是为了他或别人的好处而非讲不可),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说实话而伤害他人,却没有先做许多心灵的准备,也没有伤害自己多于伤害对方,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敢说真话,恐怕因而失去别人对我的好感,或怕对方会说“你不了解”,或怕失去我仁慈为怀的好声誉;若我把个人的声誉看得比对方最大的益处更重,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满足于轻微的医治一个创伤,说“平安,平安”,而其实并没有平安;若我忘记那句尖锐的话:“爱人不可虚假”而把真理利刃弄钝——不讲应讲的话,只说叫人舒服的话——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害怕把事情订为最高的目标,只因为这样会更容易去逃避它,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坚持任何抉择,只因他们是我所选定的;若我让个人的喜厌好恶占任何空间,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把个人的快乐置于所托付给我的工作之前,若我虽然已接受这使命,也领受了许多的恩典,却仍旧沮丧软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纵容自己舒适地渐渐陷入自怜自艾当中;若我不依靠神的恩典来操练坚忍,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的“己”管辖了我,若我所有的思想都环绕着“己”旋转;若我的“己”占领了我整个人,以至我的心灵难得有一刻脱离自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当我开始意识到“自我”的黑影跨进我的门槛时,却不马上把门关上,并且靠着那位在我们里面管理并运行的主的力量,紧闭门扉,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能真正甘心乐意地接受次要的地位(或甚至最末后的地位);若我不能大方地接受首位而非要装模作样地故视不配,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当我发现了某个令许多人苦思不解的难题的答案时,却忘记他是显明一切深奥的隐秘事,又知道并向我们启示暗中所有的;若我忘了是他把亮光赐给他最不配的仆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能平静地接受那些眼前无法解释的事实,忘记了主曾说:“那不因我跌到的有福了”;或若我能够允许有一点点误解的阴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容许一个朋友享有被“假定无过”的权利,常从最坏的一面而非最好的一面来揣想他的所言所行,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很容易生别人的气,若我满足于只维持一种冷淡而不友善的关系——即使有可能建立真正的友谊——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一个突如其来的刺激会使我讲出一个不耐烦的、叫人难堪的字眼,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当别人把一些我毫不知情的罪过推到我身上时,我感到深受伤害,却忘记了我那位完全无罪的救主也曾义无返顾地走过这条路;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那些定我罪的人心怀不平,觉得他们的定罪不公道,却忘了假如他们真正知道我这人——如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他们将加倍地定我的罪,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说:“我愿意饶恕,可是我不能忘记!”似乎神可以每日两次把全世界所有海滩上的沙都洗净,但他却无法把那些恨的记忆从我脑海洗去,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非常需要他帮助的一个人似乎满足于草、木、禾秸来建造,而非专心以金、银、宝石的建造为目标,而我却忧郁踌躇,不肯顺服自己里面的亮光,不愿失掉他的帮助——因为很少人会了解我为什么这样做——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神把一个灵魂(或一个团体)托付给我照管,而我却只可微弱地影响它,因为世界的声音——即我周遭的基督徒世界——充塞了我的耳朵,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最能帮助别人的工作乃是那些没有属灵辩识力的人眼中所看为“不属灵的工作”,而我却暗地里拒绝,还欺骗自己说我渴慕属灵的工作,但其实我渴想的是那些活泼有趣、令人兴奋的工作,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受不了单调的生活、乏味的工作;若愚笨的人叫我厌烦,一丝涟漪微波便破坏了我心湖的平静,一点生活中的琐事便叫我小题大作,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别人的需要不够体贴,或对他们的感受,或甚至他们小小的软弱毫无感觉;若我没有留心注意他们所受的小小伤害,因而失掉机会去抚慰、帮助他们;若我破坏了家庭中彼此间的和谐,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别人的干扰叫我生气,别人的需要叫我不耐烦;若我以阴影笼罩周围的人,只因我自己也被阴影所笼罩,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身旁的人在受苦,而我竟毫不觉察,因为敏锐之灵不在我里面,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在我对那位如此爱我,甚至把他最爱的独生子赐给我的神的奉贤里还有任何保留的余地;若在我的祷告里,还有一个隐秘的“只是”——“主,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那个”,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被任何“没有节制的感情”所缠绕;若任何事物、地方或人物拦阻我对我的主的绝对顺服,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受托为别人做的某件事情成了我的重担;若我屈服于内心的不乐意,极力逃避它,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人的称赞叫我得意,人的责备叫我沮丧;若我不能在被误解中安息而不为自己辩解;若我喜欢被爱多于付出爱,被服事多于服侍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渴望被主使用来向一个捆绑中的灵魂显明得自由之道,而非单单关心他是否得到拯救;若我在失败的时候只是不断的想到自己的失望,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要人家知道某一件被证实是对的事情是我做的,或者是我提议要做的,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没有忘记把这件不足挂齿的小事作为“个人的成功”,绝不让它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就是出现的话,我也不容许它多停留一分钟;若我觉得那装满属灵谄媚的杯尝来甜美醉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能很自然、真诚地说:“你为我的缘故嫉妒人吗?惟愿耶和华的百姓都受感说话,愿耶和华把他的灵降在他们身上。”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在服侍主的团契中,我竭力吸引某个朋友与我特别亲密,以致其他的人有被遗弃的感觉;若我的友谊不是吸引其他人更深加入团契,而是吝啬狭窄的(给我自己,为我自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拒绝让自己所亲爱的人基督的缘故受苦;若我不能体会这样的受苦乃是任何一个跟随那位被钉十架之主者所能得到的最高荣誉,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偷偷溜进一个人的心中,盘占了那惟独基督才能充满的地位,使自己成为他最需要的,而非引领他牢牢地与主连结,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别人所做的事情缺乏兴趣;若我一心只想到自己的特别工作;若别人的重担不是我的担子,他们的喜乐也不是我的喜乐,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自以为很真诚地为某件事情祷告,却得到一个不是我预期的答复,而我退缩不愿接受;若我主要求我背负的胆子不是我心中的选择,而我内心烦焦,不欢迎他的旨意,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逃避“被犁”,以及这种被犁的过程中所包括的一切艰苦、孤立、不协调的情况,奇怪的考验,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希奇为何有恼人的事临到,而迫切求神把它挪开;若我不能以信心接受任何失望,也不能在遭遇困惑时心中仍有平安,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特别强调、夸张我被安排的处境或被委托的工作,暗地里向自己或在暗示中向别人放大它;若我让人家觉得那是“艰辛”的;若我留恋地回顾过去,在回忆的小径上徘徊,以致我帮助人的能力大大削减,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心中最热切想得到的不是“那唯一能使所有重担变轻省,使所有不平之事变为公平”的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愿意做一粒麦子落在地里死去(即脱离以为的生活方式),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求神救我脱离试炼,而非求他使我在试炼中得到释放,好让他的荣耀得着颂赞;若我忘却十字架的道路是引到十字架,而非通向满步花朵的堤岸;若这样的观念制约了我的生命,或甚至不自觉地左右了我的思想,以至当道路坎坷崎岖时我会觉得惊讶,觉得奇怪,虽然经上的话说:“不要以为奇怪(似乎是遭遇非常的事),倒要欢喜.......”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的同伴不能向我发出那最终、最难的请求;若他们曾踌躇不前而最后转求别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贪求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除了十字架底下的一片尘土,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0 19:46 | 显示全部楼层

《贾艾梅~爱心的使女》

 

  贾艾梅(Amy Carmichael)于一八六七年出生于北爱尔兰的米尔斯勒村,父母亲都是敬虔的长老会信徒,贾艾梅在七个兄弟姊妹中排行长女。十五岁听见福音蒙恩得救,十七岁那年,在她生命里有一奇特的见证。一主日礼拜后回家途中,她看见一穷老妇提着沉重的包袱迎面走来,她和弟弟主动过去帮忙,但同样回途的会友见他们穿着那么整洁美丽的衣裳,却为穿着破烂的老妇提包袱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使他们深感羞愧。就在那时,她忽然似乎听见主说:“唯有用金银宝石所建造的,才能存得住。”(哥林多前书三章12~14节)是的,我们一生所作,不要只求讨人喜悦,乃要求讨主喜悦。从那天开始,她全心投入服事,忠心教主日学、上夜间圣经学校、参与女青年会(Y.W.C.A.)的服事,甚至向父亲所经营的面粉工厂女工传福音。

 

  一八八六年她参加格拉斯哥“凯西克圣会”生命奋兴大会,在会中奉献自己,从犹大书第廿四节,“那能保守你们不失脚、叫你们无瑕无疵、欢欢喜喜站在他荣耀之前的我们的救主─独一的神”得到保证,并且很清楚听见主对她说:“你要去!”于是,她决意回应主的呼召成为海外宣教师。先在威尔逊牧师(Robert Wilson)的门下受训,随即于一八九三年前往日本宣教,一年三个月后,因患日本脑炎病倒,不得已返国医病。以后又听见主对她说:“你要去!”便于一八九五年(廿七岁)只身前往印度宣教,在那里服事主,直到八十三岁(一九五一年)离世,这五十多年来她未曾回去英国,换句话说,至死她的脚从未离开过宣教地-“印度”。

 

  在印度,她先开始参加“瑟纳拿宣教会”,从事妇女教学工作,成为巡回宣教士,熟悉当地“塔密尔语”。有一天,一少女“庙妓”普丽娜逃到贾艾梅那里恳求保护,因为当时有成千上万的“庙妓”,美其名是为“献身给神明”,其实是“卖身雏妓”,让来拜神的香客玩弄,受尽痛苦。于是,贾艾梅在上帝面前立志一生要以拯救这些可怜的“庙妓”为己任。

 

以后她离开瑟纳拿宣教会,自行成立独立的“杜尼法团契”(Dohnavur Fellowship),不但拯救女童,也拯救男童,因为她这样的行为,所以遭受到“庙宇”黑势力的激烈攻击,甚至险些丧命。但是因着她爱心的磁力,无论印度国内或国外,有许多医生、护士、老师、褓母……,陆陆续续加入这“爱心的团契”。所以她不但开设学校、医院,也自耕农场。一九Ο六年在杜尼法团契里的孩童有七十人,到一九五二年已增至九百多位,至今这些事工仍在继续。

 

  贾艾梅六十三岁时因跌倒骨折,就很少出门,但在将近二十年卧病期间,她却写了卅六本书,大半是关于灵修方面的书籍,帮助了更多的人。其中被翻译成中文最出名的小册,就是《若》(If)这本书,书中她教导杜尼法团契的同工要如何以基督的爱彼此相爱,“若伤害弟兄,你就毫不知什么是加略山的爱!”

 

     贾艾梅在印度南边传福音有53年之久,一生只为回应一个呼召而活。被称为“印度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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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11 09:56 | 显示全部楼层
求神使我们体会到他更加深刻的爱!好让这爱更加激励我们奔走前面的路程!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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