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大雅·文王》‘文王在上,於昭于天。……文王陟降,在帝左右。’意思是‘文王在上,上天了解他。……文王的升降,在上帝的左右。’
又说‘假哉天命,……上帝既命,侯于周服。’意思是‘大哉天命,……上帝既命,诸侯服从周朝。’
又说‘殷之未丧师,克配上帝’意思是‘殷商未丧亡时,是遵循上帝旨意的。’
又说,‘有虞殷自天。上天之载,无声无臭(音xiu)。’意思是‘借鉴上天灭殷商。上天的信息,无声无臭。’
35,《大雅·大明》‘天难忱斯,不易维王。天位殷适。使不挟(音jia)四方。’意思是‘难知天意,不易为王。上天曾把大位给殷,但又使他不能挟制四方。’
又说‘昭事上帝,聿(音yu)怀多福。’意思是‘敬畏上帝,就有多福。’
又说‘天监在下,有命既集。文王初载,天作之合。’意思是‘上天监察下地,天命集于周文王。文王初登位,上天赐他新娘。’
又说‘有命自天,命此文王,……保右命尔,燮(音xie)伐大商。’意思是‘有命自天,命此文王,……保佑并命令你,会诸侯伐大商。’
又说‘上帝临女,无贰尔心。’意思是‘上帝临到你,不要存贰心。’
36,《大雅·皇矣》‘皇矣上帝,临下有赫。……上帝耆(音shi,意同嗜,爱好)之,’意思是‘至高荣耀的上帝,临到下界明察。……上帝珍爱(周国),’
又说‘帝迁明德,……天立厥配,受命既固。’意思是‘上帝降福明德之人,……上天立君王,受命固四方。’
又说‘帝省其山,……帝作邦作对,’意思是‘上帝视察众山,……上帝兴邦立君,’
又说‘帝度其心,……既受帝祉,施于孙子。’意思是‘上帝度量人心,……承受上帝福祉,施于子孙。’
又说‘帝谓文王:无然畔援,’意思是‘上帝对文王说,不要任性放纵、跋扈自专,’
又说‘帝谓文王:予怀明德,不大声以色,不长夏以革。不识不知,顺帝之则。帝谓文王:询尔仇方,同尔弟兄。’意思是‘上帝对文王说,我顾念明德,你不要滥施号令,不要滥用刑罚。不认识的就不知道,要顺服上帝的法则。上帝对文王说,求助友邦,联合兄弟。’
37,《大雅·下武》‘受天之祜’,意思是‘受上天的福佑’。
38,《大雅·生民》‘以赫厥灵,上帝不宁’意思是姜嫄由于祭祀祈禱,生周祖后稷時順産,所以‘显明灵作工,上帝也不休息。’
又说,‘其香始升,上帝居歆(音xin)'意思是‘香气上升,上帝悦纳。’
39,《大雅·既醉》‘天降尔禄’,意思是‘上天降给你厚禄。
40,《大雅·假乐》‘受禄于天。保右命之,自天申之。’意思是‘由上天受禄,上天命令保佑,上天一再赐福。’
41,《大雅·板》‘上帝板板,下民卒瘅(音dan)'意思是埋怨‘上帝反反,下民积劳成疾。’
又说‘天之方难,无然宪宪。天之方蹶,无然泄泄。’意思是‘上天降灾,不要欣然。上天致乱,不要多言。’
又说‘天之方虐,无然谑谑(音xue)'意思是‘上天严罚,不要戏谑。’
又说‘天之方忄齐(音qi),无为夸毗。’意思是‘上天发怒,不要谄媚。’
又说‘天之牖(音you)民,如壎(音xun)如篪(音chi)'意思是‘上天教导民众,如埙和篪两种乐器之声。’
又说‘敬天之怒,无敢戏豫。敬天之渝,无敢驰驱。昊天曰明,及尔出王。昊天曰旦,及尔游衍。’意思是‘敬天之怒,不敢戏笑。敬天愉悦,不敢纵情。昊天明亮,你们出往。昊天晴朗,你们出游四方。’
42,《大雅·荡》‘荡荡上帝,下民之辟。疾威上帝,其命多辟。天生丞民,其民匪谌。’意思是‘轻慢上帝,是下民的罪。责怪上帝,其人邪辟。上天养育的民众,其后代不诚信。’
又说‘天降滔德,女兴是力。’意思是‘上天降下缺德的人,你(指商纣王)扶植重用他们。’
又说‘天不湎尔于酒’意思是‘上天不让你迷于酒。’
又说‘匪上帝不时,殷不用旧。’意思是‘不是上帝有不妥,而是殷纣抛弃传统。’
43,《大雅·抑》‘肆皇天弗尚’意思是‘皇天不给帮助’。
又说‘昊天孔昭,我生靡乐。’意思是‘昊天看得明白,我的人生不快乐。’
又说‘天方艰难,曰丧厥国。取譬不远,昊天不贰。’意思是‘上天降灾,丧亡你国。取例不远,昊天无偏心。’
44,《大雅·桑柔》‘倬彼上天,宁不我矜?’意思是‘至高的上天,何不怜恤我?’
又说‘天不我将’意思是‘上天不帮助我’。
又说‘我生不辰,逢天亻单怒。’意思是‘我生不逢辰,遭到天怒。’
又说‘天降丧乱,灭我立王。’
45,《大雅·云汉》‘天降丧乱,饥馑荐臻。’
又说‘上帝不临’
又说‘昊天上帝,则不我遗。’意思是‘昊天上帝,为何不帮助我。’
又说‘昊天上帝,宁俾我遯(音dun,意遁)。意思是‘昊天上帝,为何不让我逃遁。’
又说‘昊天上帝,则不我虞。’意思是‘昊天上帝,为何不保佑我。’
又说‘瞻仰昊天,云如何里!’
又说‘瞻仰昊天,曷惠其宁?’意思是‘瞻仰昊天,何时赐我安宁?’
46,《大雅·丞民》‘天生丞民,有物有则。……天监有周,昭假天下。’意思是‘上天生万民,万物有法则。……上天监周朝,其德昭天下。’
47,《大雅·瞻仰》‘瞻仰昊天,则不我惠。’意思是‘瞻仰昊天,不惠顾我。’
又说‘乱匪降自天,生自妇人。’意思是‘祸乱不是从天降,而是来自妇人(指周幽王时的褒姒)’
又说‘天何以刺?’意思是‘上天如何刺责(周幽王)?’
又说‘天之降罔’意思是‘上天降下灾祸’。
又说‘藐藐昊天,无不克巩。’意思是‘高高的昊天,没有不能攻克巩固的。’
48,《大雅·召旻》‘旻天疾威,天笃降丧。’意思是‘上天施威,天降丧亡。’
又说‘天降罪罟(音gu),蟊贼内讧。’意思是‘上天降罗网,蟊贼在内讧。’
49,《国风·邶风·北门》‘天实为之,谓之何哉!’意思是‘上天实在这样做了,还有什么好说呢!’这句话在本首诗中出现3次。
50,《国风·鄘风·柏舟》‘母也天只,不谅人只’意思是‘母亲和上天,不知我心愿。’出现2次。
51,《国风·王风·黍离》‘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重复3次。
52,《国风·唐风·鸨羽》‘悠悠苍天,曷其有所?’意思是‘悠悠苍天,何时让我有所属?’
又说‘悠悠苍天,曷其有极?’意思是‘悠悠苍天,何时有尽头?’
又说‘悠悠苍天,曷其有常?’意思是‘悠悠苍天,何时能正常?’
53,《国风·秦风·黄鸟》‘彼苍者天,歼我良人。’意思是‘悠悠苍天啊,(为殉葬秦穆公)他们残害了我良人。重复共3次。
从以上列举情况看出,在《诗经》的40首‘颂’中有16首提到‘天’‘上帝’;在105首‘雅’中有32首提到,在160首‘风’中有5首提到;共计305首诗中有53首提到。
整本《诗经》提到‘天’的地方有102处,提到‘上帝’的上帝有38处。出现的频度是比较高的。因此我们认为在中国古代传统文化里,对‘上天’‘上帝’的敬畏和信仰是上帝赐给我们中国人的最大福祉和盼望。但也看到有一些埋怨上天的诗句,而不是主流。
【注】本文参考了山西古籍出版社出版的《诗经》,于夯译注。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四书五经》,张志峰主编。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十三经概论》,蒋伯潜著。
2008,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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