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斯妥也夫斯基的小说《卡拉马助夫兄弟们》中,伊凡.卡拉马助夫提到了「自制的神迹」──上帝选择克制自己的能力。当我愈认识耶稣,这个观点就愈是吸引我。 不论是撒但建议耶稣行神迹(路加福音4章3,9节);法利赛人要求耶稣显神迹(马太福音12章38节,16章1节);或是我心中渴望得到证明,这对无所不能的上帝来说都不是难事。令人惊讶的是他拒绝哗众取宠。上帝绝对坚持人须有自由,甚至他愿意让我们拥有生存的能力,彷佛自己不存在。耶稣在旷野受试探时必定也深知这一点,因此他将全副精力集中在克制自己的能力上。
上帝若单靠展示他无边的大能,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他所渴望的响应,我相信这是上帝坚持自我克制的原因。因为只有爱才能引发爱的共鸣。耶稣说:「我若从地上被举起来,就要吸引万人来归我」(约翰福音12章32节)。耶稣这话是指着自己要怎么死而说的。献上自己,这就是上帝的本性。
为何上帝不采取报复,而宁愿透过这种缓慢而又神秘的途径,来使公义滋长?这就是爱的本质。爱自有它的力量,那是唯一能征服人心的力量。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