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滋的思想和神学
爱德华滋的父亲是清教徒牧师,也是他们居住地学校的老师和校长。清教徒的一个突出特点十分重视教育,非常注重察验个人的良知,强调培育属天的心志,谨守敬虔之心。爱德华滋家也恪守着虔诚的传统。爱德华滋从小就注意观察上帝在大自然中的启示,他仔细地观察蜘蛛的生活——加尔文主义认为大自然是上帝的普遍启示,所以清教徒并非迷信的宗教信徒。有趣的是传记中都还引用了小爱德华滋当年观察蜘蛛的文字,可以看到科学精神和宗教信仰并非是背离的,也侧面可知清教徒对自己文化的积累保存和传递是非常细致的,完整的文字保留,到今天我们可以地阅读到一个清教徒完整的信仰内在,面对上帝救赎的特殊恩典,小爱德华滋心中则充满了甜蜜的渴慕和虔诚的宁静。对内心良知的查验,使得我们可以整本传记中可以阅读到爱德华滋真实的心灵。
书中评论到他的童年少年生活时说:“据说约拿单·爱德华滋在东温莎所度过的童年时代孕育了他哲学家的心智”,“除此之外,他还有一颗天生的开拓者的心——这是从他勇敢的祖先那里血脉相传的——他们为了能过上更美好的生活以大无畏的勇气去开拓未知的荒野”。而明白到上帝的预定和拣选是约拿单生命的转折点,而他称为“一种令人欢喜的确信”则产生在他读《圣经·提摩太前书》第1章第17节的时候:“但愿尊贵、荣耀归与那不能朽坏、不能看见、永世的君王、独一的上帝,直到永永远远。阿们!” 书中写道:“属灵原则与灵魂之间的剧烈冲突时常发生在约拿单·爱德华滋的生命中,就像奥古斯丁和帕斯卡尔所经历过的一样。”
17岁的爱德华在滋康涅狄克学院——也就是后来的耶鲁大学读书,在这里他对“本体”想出了一套思辨哲学,甚至比英国哲学家贝克莱主教的想法还早;而影响到爱德华滋的哲学家是洛克,以至后来他的布道常有洛克——这个自由理论的鼻祖的学说。1716到1720年间是爱德华滋进行探索的阶段,从他的作品中可以看出,这段时间生命中出现了剧烈的波动。但是从小深深浸润的基督教信仰一直在引导他。
接下来他又在耶鲁待了两年,在那里学习神学,为获得讲道资格做准备。1723年,耶鲁大学授予他文科硕士学位,此后在纽约作过短时期的长老会牧师,期间他为了保证属灵的热情,“他仔细地规划自己的生活。他在吃喝上非常节制,并且每天晚上都省察是否成功地履行了自己的规划。”他努力地让自己从一个普通人转变成上帝所使用的器皿,1723年11月11日,约拿单在博尔顿镇签订了任职协议。但不久他离开了那里,回到了家乡东温莎,此后接受了耶鲁大学导师的职位——教导和管理那些声名狼藉的很难调教的本科生,于1724年5月前往纽黑文。他接受这个职位或许还有另外一个考虑,就是敬虔安静美丽的萨拉·皮尔庞特,他未来的妻子。在耶鲁的两年,他经历了信仰的低潮和病痛的折磨。
1727年,正像父亲热切盼望的那样,约拿单被呼召到马萨诸塞殖民地的北安普敦与自己杰出的外祖父所罗门·斯托达德——一位德高望重的康涅狄格的属灵领袖,共同站讲坛。 1727年2月15日,约拿单·爱德华滋被按立为北安普敦教会的牧师。同年7月,他与萨拉结婚。他开始了他正式的牧师生涯,他勤奋好学,每天他用13个小时研读神学书籍和英国古典文学作品。他服侍当地的居民,精心准备讲章,接待远方客人还有他自己与神交通,过着一个牧师当有的生活,当然还有他幸福的家庭生活。到了1734年,他带领的教会突然开始上述所说的大觉醒运动,一场大火被他点燃了,这个清教徒以一贯的警醒和属灵的装备披上打美好圣战的战袍,由此赢得他当有的荣耀。
挺进蛮荒服务印第安人
在北安普敦服侍23年后,经过一场不信的人可否领受教会礼仪尤其是圣餐的漫长争论后,爱德华滋在1750年被解除牧职;因为他的行为挑战了一个近百年的传统,他好比孤身一人想要进行一场革命行动。需要面对巨大的勇气,牧师与会众之间的对峙陷入了僵局,最后这样争议是教会会议投票程序来解决了,他失败了。爱德华滋牧师将如何供养自己和这个许多小孩的大家庭呢?
一年后,爱德华滋到斯托克布里奇边境村落,向当地印第安人和白人居民传道——不是因为他没有才能去其他地方,而是相反,他太有名了几乎没有其他教会接纳他。但基督教的宣教是有教无类的,爱德华滋按照印第安人特点讲道,帮助他们学习基本的英语;一点一滴地教导,好比一个大学教授教小学生们,尽管如此,他还是如慈父待幼儿一般尽心尽力地带领着当地的印第安人,让他欣喜的是,慢慢地结出了信仰的果子。外界所认为的移民与印第安人之间只有战争和血腥显然是一个片面的认识,上帝的爱改变着种族与种族之间狭隘:因为在基督里,不分男女,也不分种族,移民与印第安人在基督里有着平等相待和交流。“人被造而平等”这个未来成为美国宪法的宣言,一直是在信仰中源源不断提供着动力。
事实上早前几年,他的女婿,与耶利莎·爱德华滋订婚的大卫·布兰纳德,第一名向印第安人传福音的宣教士,因长期辛苦地传教工作,得了肺结核,英年早逝。爱德华滋为这位向印第安人传福音的先锋作了传记《大卫·布兰纳德》,这本书影响了不少传道人勇敢地向亚非等地区的民族传道,包括一百多后创建中国内地会忠心在中国传道的戴德生。
爱德华滋留下来的榜样
斯托克布里奇边疆的生活是孤独的,对于一个基督徒来说,万事都互相效力,让爱上帝的人得益处,在艰苦的环境,他在这里写了他最重要的著作《论意志自由》(1754)以及系列著作。在这本书里, 他否认人能作自由选择。这个观点符合加尔文关于选择的教义、 预定论和人的完全堕落论。 他在整理了他的一系列的思想和作品。直到1758年1月,爱德华滋勉为其难地接受了普林斯顿的新泽西大学校长职(即现普林斯顿大学)。可是让人悲伤的是,他到任一个多月后,在三月份死于了天花;对于一个长寿传统的家族来说,爱德华滋去世得太早了。传记中纪录了这上帝的良善又忠心的仆人在人间的最后时刻:交待完了这些,约拿单环顾了一下四周,说:“现在,我永不会失败的真朋友拿撒勒人耶稣在哪里?”围在他床边的人都以为约拿单已经神志不清了,所以即刻表示出了自己的悲痛,但约拿单还有最后的话要说,“信靠上帝,”他说,“你们不要害怕。”几个月后,他一生相伴,安静柔和的妻子也离开世间,“他们的离去,整个美洲为之心碎”。
对于一个清教徒,还有重要的一部分就是他们的儿女后代,因为儿女是耶和华所赐的产业,有人研究跟踪爱德华滋的后代,发现“他们当中有8位大学校长,大约100名大学教授,100多名律师,60名医生,30名法官,80人在重要的政府部门任职,25人在军中担任要职,还有几乎无法计数的神职人员及宣教士。”
他离开这个世界,但是他的著作,他的思想,他点燃燃烧的生命信仰大火,还有同他的后代,绵延恩泽若干世代直到如今。因此这本《爱德华滋传》在后面选编了爱德华滋有代表性的六篇著作,从青年时代的七十个立志到最后的《为原罪论辩护》。
一个清教徒的一生,仰望上帝的一生,为真理、自由和生命中的大爱勇敢征战的一生,他为那个自由民主平等打下深深的根基。历史学家乔治·班克罗夫说,一个人如果想要了解19世纪新英格兰思想的巨大影响力,那他“必须夜以继日地研究约拿单·爱德华滋”。了解为自由而战,为平等而努力的清教徒值得你阅读〈〈爱德华滋传〉〉。
(摘自《爱德华滋传》,霍西尔 著,曹文丽 译,华夏出版社出版,定价2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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