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教会写手 于 2021-8-4 19:18 编辑
见主不空手
每每,新年的钟声敲响时,鞭炮声大作,人们脸上挂着微笑,喜庆新年。
但,亦不乏有人从心底冒出“留不住时间”的感慨——“唉,又老了一岁啰!”
文学家朱自清的散文《匆匆》写出了一般人的这种心境: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是有人偷了他们罢:那是谁?又藏在何处呢?是他们自己逃走了罢:现在又到了那里呢?
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着;去来的中间,又怎样地匆匆呢?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小屋里射进两三方斜斜的太阳。太阳他有脚啊!轻轻悄悄地挪移了;我也茫茫然跟着旋转。于是——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天黑时,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身上跨过,从我脚边飞去了。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着面叹息。但是新来的日子的影儿又开始在叹息里闪过了。
在逃去如飞的日子里,在千门万户的世界里的我能做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匆匆罢了;过去的日子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我留着些什么痕迹呢?我何曾留着像游丝样的痕迹呢?我赤裸裸来到这世界,转眼间也将赤裸裸的回去罢?但不能平的,为什么偏要白白走这一遭啊?”
朱自清对“时间匆匆”的嗟叹早已被摩西言中:“我们一生的年日是七十岁,若是强壮可到八十岁;但其中所矜夸的不过是劳苦愁烦,转眼成空,我们便如飞而去。”(诗90:10)
世上没有一个人能“留得住”时间。于是乎,人们在发出“时间匆匆”的嗟叹时,又感慨于人生的“虚空”——“ 为什么偏要白白走这一遭啊?”
传道书作者早就说了:“日光之下所作的一切事,都是虚空,都是捕风。”(传1:14)
世人取得的瞩目的成就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的色彩在淡化,它们的价值在缩小。
但,这种逻辑不属于基督徒。尽管,时间匆匆,但,他们的人生却不“虚空”。他们有一条“与时间赛跑”的“跑道”——
“向着标竿直跑,要得 神在基督耶稣里从上面召我来得的奖赏。”(腓3:14)
“趁着白日,我们必须作那差我来者的工。”(约9:4)
“积攒财宝在天上。”(太6:10)
这条“跑道”是神为我们铺设的。我们可不要弃绝这个参赛的机会。
如果我们参赛,我们就不会,也不必为留不住的时间嗟叹了,因为时间都将“转换”成天上的财宝了。
大多数人热衷于到银行存款,每次存入一笔款项,就心里多一份喜悦。存款,首先必须有钱可存;为了钱,需要去挣;挣多挣少,与努力有关,与利用时间有关。我们可以把这样的理念用于“积攒财宝在天上”。为主,我们每一份付出,每一次努力,都在天上存款。这笔款项是绝对可靠的,圣经说:“只要积攒财宝在天上,天上没有虫子咬,不能锈坏,也没有贼挖窟窿来偷。”(太6:20)
如果不想参赛,见到主时,便两手空空。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有些基督徒满足于“得救”,却不屑“冠冕”。有个姐妹说:“我不想追求,我只要能在天上作个扫地的就行了。”这样的想法很可悲,不要说将来在天上少有“冠冕”,就是在今生,也是个“贫穷”的基督徒,因为她把“基督”这份产业束之高阁。不仅可悲,也可惜。
保罗是神忠心的门徒,他很知道如何利用“匆匆离去”的人生,努力作工,积攒在天上的财宝。当他即将走完人生的路程时,他写道:
“我现在被浇奠,我离世的时候到了。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就是按着公义审判的主到了那日要赐给我的,不但赐给我,也赐给凡爱慕他显现的人。”(提后4:6-8)
保罗是我们当效法的榜样——“向着标竿直跑,要得 神在基督耶稣里从上面召我来得的奖赏。”(腓3:14)
前几天,我与一个八十六岁的老弟兄交通,他说,他对离世,毫不惧怕。不过,使他不安的是,到主面前太贫穷了。他在信主几十年的的时间里,没有抓紧时间努力作主工。如今,他在想着如何追补过去的损失。他有一个感动,就是每一个到他家工作的保姆或钟点工,他都向她们传福音。
这位老弟兄的感慨值得我们思想——“趁着白日,我们必须作那差我来者的工。”(约9:4)
耶稣在“才干的比喻”里,藉着比喻表扬了那两个努力做主工的门徒——他们各拿着主交给他的银子(恩赐)作生意(作主工)——“好,你这又良善又忠心的仆人,你在不多的事上有忠心,我要把许多事派你管理,可以进来享受你主人的快乐。”(太25:21)
我们手里正揣着主交给我们的“银子”(恩赐),不要把它“埋”起来,要用它来做生意(主工)——“积攒财宝在天上。”(太6:10)
常常,当我寻思着——基督徒要如何在寄居其中的世界“不虚此生”时,会联想到李白的诗句:两岸猿声啼不尽,轻舟已过万重山。
诗文传神地描写出——诗人乘坐的小舟行驶在长江上,驶过惊涛骇浪、千山万岭时的情景。河流的两岸猿猴在吼叫。但,嘈杂的环境没有影响诗人轻松喜悦的心情,小舟在不知不觉中,过了一山又一山,往长安方向奔去。
世界喧嚣,嘈杂;世人为“虚空”风尘碌碌……
这情景有如我们驾舟其上,奔向天家的“大江”两岸的猿猴啼叫。我们——“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向着天家(标竿),径直奔去,一程,又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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