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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钟长鸣》(许梅骊著2018)附件八 黄渔深:致倪柝声先生七封公开信(全文)
(一)交通的界限
圣徒的交通应该以得救的生命为接纳的缘由,除非犯了林前五章的罪,我们没有理由不和神的众儿女们有交通。潘汤(D. M. Panton)说:「教会是重生之人的团体,各人被接纳彼此交通,祇是以他的生命为根据……只要以生命不以亮光为交通的条件,则教会纵然是一个纪律严明的学校,也终不失为一个宽宏亲爱的家庭。」不仅如此,你在教会的正统的七十六面上也说过,「什么时候你说『我们』而不能包括神所有的儿女,你是最大的宗派!」敬爱的先生,理论固然是理论,而事实呢,你们的交通不仅是有一个界限,简直是划了一条鸿沟!一些与众圣徒有交通的人,一加入你们的聚会,便和别人隔绝了,这不是宗派的精神是什么?
一位在北京工作的神的仆人说:「我起初很同情他们的工作,后来我看出不对来了。我们中间的弟兄跑到他们中间去聚会,一天过一天便与我们疏远了。一年以后,见面连招呼也没有了,我真觉得伤心!」这到底是一回什么事?这是不是充满了宗派的气氛?达秘曾在他与弟兄们诀别的信息中这样写着:「记得,你们不是什么,只是基督徒,有一天你们不给每一个真实的基督徒有交通,你们就必解体。」未悉先生作何感想?
(二)严格的门户
因着有界限的相交,便自然的在你们的周围画了圆圈。因为有一个人为的圆圈,便紧闭门户,实行更正教中的门罗主义。这么一来,你们风格独创,兼之门户严紧,不知不觉便表现了宗派的精神,而且是极其严格的宗派精神!
照着你和你同人的宣称,你们纵能接受别的弟兄到你们中间擘饼,但你们却从不参加别的聚会领受晚餐。有一个正在你们中间擘饼的姊妹(姑隐其名)在另外一个聚会中擘饼,你们中间有人说她不该摸主的杯又摸鬼的杯。这不仅是门户严紧,这简直是冰炭难容!主的原则,是「非敌即友」(可九40),你们的态度是「非友即敌」,这样的行动不是宗派是什么?你自己曾在教会的正统七十七面上说过,「要见到同样弟兄才相爱的,就是宗派。」请问不和别人有交通,如何能够相爱?一面把门关起来,一面却说,「我们要学习有个够大的心,来包括神所有的儿女。」(教会的正统七十六面)我不知道你们今日所作的,如何自圆其说?
(三)真理的私有
先生和先生的同人,不仅借着聚会的交通,把神的孩子们分开,造成严紧的门户;你们甚至把神的信息,当作私有,把神的真理,据为产业,这真是弟明白不来的事。你们把一部份的弟兄姊妹,当作私有,叫他们与神其它的儿女隔绝了;你也把神的真理,当作私产,以示和其它教会有别;这真是叫人难以想象的事。
不知道你还记得否,一九四八年四月,你在哈同路主领的一个聚会中,曾说了这样的几句话,你的大意是说:「这些年间,在真理方面,我们有特别的亮光,年轻的弟兄或许不知道。你们以为我们与某某堂所传的信息差不多,和某处的聚会所讲的道也差不多,其实我们对于罪恶有我们特别的看法,对于救恩也有我们特别的看法,这是我们的产业,我们应当好好保存。」这是何等的宗派精神。
亲爱的先生:我要用保罗的话请问你:「使你与人不同的是谁呢?你有什么不是领受的呢?若是领受的,为何自夸,彷佛不是领受的呢?」(林前四7)神给我们亮光,不是为着众信徒的吗?难道神给你亮光是为着你们一部份的人吗?你不仅这样骄傲的说,你们也真这样忍心的作了。最近你们把查经的五十二题,保守秘密,实行真理的私有,这不是宗派是什么?
(四)工人的中心
在你所写的《工作的再思》一书中,你强调地方的教会,我很荣幸,那时我在香港,承你在未付印之前,要我先看一看你用铅笔在白有光纸上所修正的底稿。我那时对于那本书是百分之九十同意的,可是现在你们以工人为中心,左右了地方教会,甚至接收了地方的教会,(见福州教会分裂事件)我以前所能同意的那一些,也叫我失望了。
从使徒时代起,撒但要作一个分裂的工作,就是要软弱的弟兄们,分别他们自己是属于矶法或亚波罗的。直到今天,各宗各派的形成,还是以工人为中心,是主要的因素。公会在今天被把持被操纵,多半是工人在那里作梗。想不到以建立地方教会自命的先生,仍是蹈宗派的覆辙,在那里支配地方的教会,操纵地方的教会。
我想你不会不明白,你已经用「教会」两个字,造成了一个新的「居间阶级」。在事实上,你周围的人,差不多把你当作教皇看待。有些人几乎半公开的宣称,倪先生的话是天经地义,倪先生的行动是金科玉律。这一情形都是在「教会」的名义下被掩护的!实际上 「教会」的定规,就是工人的定规;教会的路线,就是工人的路线;这到底是一回什么事?
回顾这些年间,你们从租房子到建会所,从保罗的路到彼得的路,从交出来到移民,岂不都是工人在那里左右一切?工人不仅在形式上坐镇,工人也在精神上坐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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