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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归主:加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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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31 14: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5  荣耀归主:加尔文

 

黑暗过后是光明!

  当加尔文还在巴黎做学生的时候,他就特别体弱多病。他人生最后的几年更是病痛不断。1564年早期,他写信给法国的一位医生——这位医生曾寄药给他——在信中他列举了令他痛苦不已的身体不适。加尔文提到的病有: 关节炎、肾结石、痔疮、发热、肾炎、严重的消化不良(不管我吃下什么,它们都像浆糊一样粘在我的胃上)、胆囊炎、溃疡、小便出血。“所有这些疾病成群结队地向我扑来。”[158]在他写下这些话的两天前,他做了人生最后一次讲道,他是躺在床上被抬到圣皮埃尔教堂的讲台上的。当最后的时刻越来越近的时候,日内瓦的牧师们都涌进他的家里,聆听他的告别演说。他回忆了自己动荡的一生,并尽量做出一个正确的评价。


  当我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几乎一切都是杂乱无章的。有人传福音,仅仅如此。时局动荡不安,我历经磨难,却大难不死。有一天晚上我在自家门前遭人嘲弄,被射了五六十发子弹。你可以想象这对一个像我这样穷乏而胆怯的学者造成了多大的影响,我承认我一直都是穷乏而胆怯的。后来我被赶出了这座城市,当我从斯特拉斯堡回来的时候,改革工作所遭遇的困难和从前一样。人们放狗咬我,那狗咬住我的袍子和小腿不松口……当我前往200人议会平息骚乱的时候,他们朝我大喊,让我出去。“我绝不会那样做,”我回答说,“你们这些恶棍,如果愿意就杀了我吧。我的鲜血会做见证抵抗你们,这些长椅也将向你们索债。”它也将如此待你们,我的弟兄,因为你们身处在任性而不幸的人们中间,不管其中有多少善意的人,他们还是一个邪恶而任性的群体,当我走了以后,你们就能体会他们的任性了。但是,鼓足勇气,坚定立场;因为上帝将利用这教会,并维护和保守它。我有许多事情失败了,你们要从头再来,并且我所做的一切不值一提。邪恶之人可能抓住这个说法不放。但是我还是要说一遍,我所做的一切不值一提,我是一个可怜的被造物。但是我要说,我曾希望把事情做好,那些失败也总是令我沮丧,而且对上帝的恐惧深深扎根在我心里。因此你们可以说我的本意是好的,我祈祷恶被宽恕,我祈祷若还有什么良善,你们便要遵行。

  说到我的教义,我忠实地教导,上帝也赐给我写作的恩典。我所做的这些忠实于圣经,尽可能不败坏圣经的每一段经文,也不刻意曲解。我总是抵挡细枝末节的、精妙的诱惑,学习那最朴素的东西。我写作从来不是出于对他人的仇恨,我所写的都是我认为能够荣耀上帝的。[159]


5月2日,他写了最后一封信,与老朋友法雷尔做最后的告别: “你在此世将活得比我久,既然这是上帝的旨意,那么请记得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这对上帝的教会是有用的,因此那果子也在天上等着我们……我为基督活为基督死,这已经足够了,生和死都是基督给信徒的巨大收获。”[160]5月27日,他的痛苦结束了。贝扎陪伴他直到最后,贝扎写道: “那一天,太阳落山了,引导上帝教会的那颗最亮的星被带回到天上了。”[161]

  贝扎悲痛的悼词好像把日内瓦改革的格言248“黑暗过后是光明”(post tenebras lux)颠倒成了“光明过后是黑暗”(post lucem tenebrae)。今天你要去日内瓦就能看到宗教改革纪念碑,加尔文的石像就耸立在那里,石像比真人大。两侧分别是著名的改教家和政治家的雕像。(路德和茨温利受到了很高的赞誉,但是他们并没有雕像!)这个纪念碑虽然给人的印象十分深刻,但是看起来并不符合那个要纪念之人的特点。加尔文并不谋求自己的荣耀,而且临终前说: “我所做的一切不值一提……我是一个可怜的被造物。”加尔文被埋在一个公墓里。应他本人的要求,在安葬他的地方没有竖石碑。巴特在80岁生日时将自己的神学作品比作驮耶稣进入耶路撒冷的那头驴子。


如果我这一生做过什么事,那么我做的事就与那驮着重物赶路的驴子相似。使徒对驴子的主人说: “主需要它。”上帝在这个时候使用我,这好像使他很满意,如同我是让人讨厌的东西,这说的正是我。因此我被上帝使用了……我正好在那恰当的地点。我们这个时代需要一些不同的神学,我被允许做一头驴子,驮着较好的神学行一段路程,我将尽力去做。[162]


加尔文也是那驴子,正好在那恰当的时间出现在“恰当的地点”。他一生的目标就是做一个忠实于上帝之道的仆人。从他的见证发出的光还在闪烁——黑暗过后是光明!——确切地说,这并不是他个人的智慧反光,而是指引男男女女崇拜真神的火光,而这位真神上帝的荣耀是在耶稣基督的面上显现出来的。

  现在我们与16世纪的日内瓦之间隔了五百年时间和一片海洋。我们不能将加尔文从他所处的环境中剥离出来,而把他当做一个完美的神学家和教会人士。他强调的许多问题在今天仍然有意义。他强调上帝在救赎工作中的主权,这能够很好地纠正当代美国基督教流行的新帕拉纠主义。我们还要谨记,教会不是一个仅比扶轮社(Rotary Club)稍多一点属灵化命令的社会组织。在我们的世俗文化中,我们需要借用加尔文所提出的教会是圣灵的特殊创造的观点,这个团体能为男男女女指明超越生活和生命本身的先验来源。249另一方面,我们只能为加尔文的强制性社会观感到悲哀,他不容忍与自己意见不一致的人,他在塞尔维特的死上沉默不语,尽管他请求用一种更宽大的刑罚处死他。但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自义地谴责加尔文,因为我们所处社会的动机一点不比加尔文高尚,它以国家生存为名,于1945年摧毁了日本两座城市的人口。约翰·罗宾逊(John Robinson)是移民美国的清教徒先驱中的一位牧师,他也是一位热心的加尔文主义者,坚决维护多特会议(Synod of Dort)。大概我们都赞同他的说法,他对那些即将出发的移民者说,他对加尔文的服从不会超过对基督的服从,因为他相信主的圣道能迸发出更多的真理和亮光。[163]

 

 

(摘自《改教家的神学思想》,社科出版社,2009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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