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權宜之故,
羅馬同意於此事 (羅馬經常為權宜行事) 。這事的時間已來到了:在那時並且也有與Photios 的爭執,因為羅馬堅持在保加利亞實行它的政策,
而及聖子的問題很快地就進入了爭執之中。
在羅馬和君士坦丁堡之間的對立因此就出現了,而有關於及聖子的爭議在其中也有著某種重要性。問題於是就在第十一世紀時代成熟了;
及聖子則正式地被插入於羅馬的信條之内,
而自那時起,羅馬也跟法蘭克人一起辯護著及聖子的想法;
在1054 年之時(羅馬和君士坦丁堡分裂的那年),
教皇的禁制 (anathema) -- 而 Umberto 已把此放置在Hagia Sophia 教堂之内 -- 甚至包括了指責東方人將及聖子之事從信條中消除掉的控告!! 這可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
因為西方人在後來的世紀中一直相信是東方人消除掉了及聖子的信念,
而不是西方人加上了它!! 自此之後,
在兩邊皆出現了一大堆神學理論。為了辯解或是為了拒絕及聖子的理論的爭議於是開始了:西方人主要是運用著奧古斯丁的論據,
並用托馬斯-阿奎納 (Thomas Aquinas) 的經院神學來進一步將此開發。我們甚至發現 "誰不相信及聖子的想法,誰就是異論者" 的口號。
而在另一方面,
反及聖子的神學也出現了,並聲稱,
誰接受了及聖子的想法,誰就是異論者。這些爭論持續了好幾個世紀。而到了現代,
這個神學問題更激動地復出了,
主要是因為俄國的斯拉夫主義者
(Slavophiles)
在早前的世紀期間又將此用上了。他們是那些最終領導著 蒻igr閟 的神學之人士們 (蒻igr閟 是在共產主義革命之後逃於歐洲的學者們),
在他們其中有一者再度把及聖子之問題介紹於在東方和西方之間的神學爭議中,
並且實際上是以異論邪說的 (或更糟糕的)
的形式的;
他就是 Lossky 。
如此, Lossky 並不只是把及聖子的問題再度帶進到我們的議論中;
它是以比在中世紀期間還要惡化的形式被再次介紹出的。當然,
現今的人們心理情勢不再允許這種議論上的惡化,
但是如果你去問西方人或是正教人士,什麼是在基本上區別我們的東西,
他們就會回答說,是及聖子的問題。並且這給與了及聖子的神學爭議一個新的模樣。
但是,
那個教規的方面仍然是一樣的。它仍然是個問題,
而這個問題是有以下的形式的:
一個"教會" (譬如西方的教會)
是不是有權利來獨自地把一種新的説法插入於信仰的符號中呢? 就是在此處事情是教規性的:一邊性的對信條的改變,
那是不是允許的,
尤其是當這個信仰的符號是由大公會議所決定出的東西? 一個團體在沒有得到其他團體的同意之下,如何可以隨便地改變它? OODE 的觀察:
我們需要在此指出,在有關於這個事件的方面上,曾有一些非常重要的大公會議:
譬如第八次大公會議,包括 Photios the Great 在内(879-880);
以及 1341、1347、和 1451 年的 Hesychast 大公會議 (第九大公會議);
再來,最近所舉行過的君士坦丁堡的會議 (1722 年, 1727 年, 1838 年和其他的);
以及那些被聖靈所啓發的聖徒們,
譬如 Mark of Ephesus, Athanasios of Paros, Nicodemus of the Holy Mountain, Nektarios of Pentapolis,等等。這些人以他們的福音性的、教父性的、和大公會議型的神學理論,
公開地譴責拉丁人或讚同拉丁人人士們為異論者。其實,
一般來說,
所有的大公會議和 Patriarchal Circulars 等等,
因為他們有義務保護人民不受到法蘭克人的異論宣傳所影響到,
皆曾使用過非常銳利的語言 -- 即使這些並不是不真實的或完全惡意的 -- 來描述這些議論者。這並且在包括在大齋期 (Triodion) 中的、於修道院中所念的"東正教會議結合" (Synodical of Orthodoxy)中也可見到。在這個東正教會議結合和教父規範的基礎上,
神父Hierotheos of Nafpaktos 在他的一篇文章中強調過,
在天主教中並沒有使徒連續 (來傳送恩典和真理);
也沒有聖事,
亦沒有任字面意義上的"教會"的概念
。否則,
如果任何簡單的"歷史上的連續" 即能保證構成一個真正的使徒連續性 (正教使徒傳統) 的話,
那我們就必須承認所有的其它異論者和異論邪說領導者們的連續性,而那是不可能的。例如,Saint
Mark
of
Ephesus
説道: ?肠铅?μεν αιτ?αν του σχ?σματο? εκε?νοι δεδ?κασι, την προσθ?κην εξενεγκ?ντε? αναφανδ?ν, ?ν υπ’ οδ?ντα πρ?τερον ?λεγον? ημε?? δε αυτο?? εσχ?σθημεν πρ?τεροι, μ?λλον δε εσχ?σαμεν αυτο?? και απεκ?ψαμεν του κοινο? τη? Εκκλησ?α? σ?ματο?. Δι?τι ειπ? μοι: Π?τερον, ω? ορθ?ν ?χοντα? δ?ξαν ? ορθ?? την προσθ?κην εξενεγκ?ντα?; Και τι? αν το?το ε?ποι, μη σφ?δρα τον εγκ?φαλον διασεσεισμ?νο?; αλλ? ω? ?τοπα και δυσσεβ? φρονο?ντα? και παραλ?γω? την προσθ?κην ποθ?σαντα?. Ουκο?ν ω? αιρετικο?? αυτο?? απεστρ?φημεν και δια το?το αυτο?? εχωρ?σθημεν... αιρετικο? εισιν ?ρα και ω? αιρετικο?? αυτο?? απεκ?ψαμεν? "他們才是提供分裂的起因的人,因為他們公開地表達出要加上 (Filioque),而 (這分裂)他們早先就經由他們的牙齒傳達過(口頭上),說道,我們(正教人士)才是首先分離之者,當我們將他們切離掉,並從共同的教會的身體中去除了他們。因為,
告訴我,哪一個才是對的:現有的信仰是正確的,或者,加上的東西是正確的?並且,如果想說這個,誰又能不承認加上的東西是十分不合適的、無關的、和荒謬的,除非他們已是嚴重地腦子不清的?因此這不是我們把他們當成異論者並且因此離去他們;反而是因為他們實際上就是異論者,並且,因他們是異論者,我們則切除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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