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认为腓尼基人属于闪米特人。严格些说,腓尼基人中大部分是闪米特人,同时也有其他民族。闪米特人大约在公元前2500年从沙漠地区迁到叙利亚地区。这个部族中包括巴比伦人、亚述人、希伯来人、腓尼基人等。闪米特人是一个泛称,很明显他们应该带有两河流域的文明特征。
在公元前2000年代初,沿地中海东岸建立起若干奴隶制城邦,集中在这些地区的民族被
统称为迦南人,具体地点在巴勒斯坦、叙利亚、黎巴嫩沿海地区,实际上他们深入到红海以及阿拉伯半岛。到公元前1200年左右,希腊人常来地中海东岸经商,他们见到“迦南人”时习惯称他们为“腓尼基人”,原因是他们这里出产一种从贝壳提取的紫红色染料,“腓尼基”就是“紫红色”的意思。 有个事实需要注意,假如说早期的“闪米特人”还包含了“希伯来人”的话,那么在后来分离出来的“迦南人”就把“希伯来人”给剥离出去了。也就是说,“迦南人”是“腓尼基人”,后来“腓尼基人”与同期的“以色列人”已经分离开来。
在中国,尽管大家能够看到“三代”之间的许多共同性,但是也看到了三代之间的差别。比如商朝人自称为“商”,而周人却喜欢称呼他们为“殷人”。这就表示,起码周人不认为自己属于“殷人”团体。假如“周人”是犹太人的话,他们对于“殷人”的距离感符合他们在地中海东部的相互关系。结合中国古文中“衣”就是“殷(深红)”,这是不是提示我们“紫色”颜料与用来做衣服的丝绸的典故,“衣”、“殷”通假,否则“衣”为什么一定要是“殷(深红)”呢。
中国是生产丝绸的国家,而当时生产名贵紫色染料的是腓尼基人。他们之间的联系顺理成章。腓尼基人又是世界著名的商人,我们有什么理由排除腓尼基人与中国商人的联系!深红为紫。“衣”、“殷(深红)”同义,就等于向我们暴露了腓尼基人与中国商人的同源秘密!
腓尼基人曾经占领过地中海东岸这些城市:Simyra、 Zarephath、 Jubeil、 Arwad、Byblos、 Acco、 Sidon、Tripolis、Tyre以及Berytus。Tyre(推罗)和Sidon(西顿)是其中最强大而具有统治权的城市。这些城市并非属于一个国家,而是一个城邦联合体。 中国同时的夏商周或许部分借鉴了同样的格局。
以上的资料其实有矛盾含混的地方。首先腓尼基人多被看成是“闪族人”,闪族人具有欧罗巴人种特征;但《圣经》告诉我们“迦南人”应该是“含族人”,是一种深肤色人种。当腓尼基人又被看作是“迦南人”使,我们确实很难说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种,或许正如我们所知道的那样,混合才是他们的特色。
或许我们可以试着解释这些矛盾。比如,在最初的早期他们是从两河来到地中海东岸的,甚至我们可以再夸张一些认为他们有可能是从伊朗、甚至中国西北地区越过大河而来,经过千年发展,最终与靠近非洲的含族混合就产生了“迦南人”。
假如按照严谨的治学态度最好的办法或许是把这些矛盾的资料给删除掉,但我认为回避这些矛盾是不正确的。通过这些“矛盾”的资料更全面地展示给读者一些有关概念才最好,或许以后某些读者自己会去继续分析与搜集资料找到确切的腓尼基人发展轨迹。让我们以开放的眼光与开放的方法去研究历史,在确实不能给出确切答案的时候就保留那些矛盾的说法是最可取的。对史前资料收集不能采取过分苛刻的态度。
沿着以上的矛盾资料,我还有了一个新设想:腓尼基文化复合体很可能在亚洲呈含族人特色,而在地中海(尤其是北岸)他们却多呈现闪族人特点,所以才有了以上的矛盾传说。
无论外人怎么称呼,腓尼基人是怎么称呼自己的呢?据说他们称呼自己为“迦南人”。而“迦南人”的意思就是“商人”,这也符合中国商朝人自称“商人”的习惯。
在人种上这些人肤色如何?我猜想他们可能比较接近中国人。在这里请大家再一次地回忆我前几本书里提供的许多古埃及人的雕像与画像,腓尼基人很可能接近他们。而山东“将军墓”那里出现的驾船的蒙古人种与陆地上的大鼻子打仗的场面,我此时才愿意更痛快地接受这样的推理:腓尼基人可以是蒙古人种,或者说接近蒙古人种的模样,他们驾船攻打了早先属于欧罗巴人山东。我有三个比较明确的支持条件:1,在《圣经》里以色列人一直与迦南人有明显的差别;2,迦南人与埃及紧邻;3,正是在迦南人出现在埃及附近地区的5000年前这一时期,古埃及人的人种突然从黑人转变为我们常见的壁画上的那些接近中国人种的人。
就地理上看,腓尼基人生活在联系两河文明与埃及文明的中间地带,恰好承担的是一个运转物质与精神文明的传送带。他们很可能在当地最先充当近距离的商人,后来因为尝到甜头开始进行远途贸易。他们就这样逐渐扩大脚程,最终成为职业商人,整个民族和团体全部成为商人,随后构织了一张全球商业大网。
我一直观察到这个事实,中国甲骨文产生之前的类文字符号与这地中海东部一带的所有古老文字都很接近,迦南文、腓尼基文,甚至乌加利文。现在看他们接近才是正确而符合逻辑的,而最接近的就是腓尼基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