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9月22,周五。让我刻骨铭心的一天。上午我从医院得知父亲患食道癌的消息。我强忍悲痛请医生帮我瞒住父亲。借口逛街我一个人躲进公园里放声大哭,绝望、无助占据我的整个心里。随后我拨通朋友们的电话,了解相关医院及需注意的事项。可泪水怎么也止不住。此时的我想起了主。我信主已有七、八年,可生活的顺利让我离主越来越远,一直都没成为主的孩子。我打电话给当初给我传福音的姊妹,把我想立即受洗的想法告诉她。随后在她和其他弟兄姊妹的帮助下我受洗了。在受洗的过程中,开闸的泪水想止也止不住,那时我就象久别父母、沥尽沧桑再回到父母怀抱的孩子,自责、内疚,恨自己没有早日回到父母的身边,以至于在自己遇到困难时就没力量、没勇气去面对。之后在弟兄姊妹为我做祷告后,我立即象全身充满力量,再也没掉一滴眼泪。带着一颗平静的心回到家,轻描淡写地告诉父母病情,只说长了一硬块我们要找个好医院去做手术。然后我就去安排。此时我先生在北京出差一切都只能靠我自己,平时家里有什么事都是先生去处理。此时我想起主说过“你们祈求,就给你们;寻找,就寻见;叩门,就给你们开门。”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凡事祈求,祷告,照着主的旨意去行。在这里我要为主作见证,我把随后发生的事简单地叙述出来,请朋友们自己判断是多个巧合还是主的大能?!
通过朋友们的帮忙我了解到周边的肿瘤医院一周内都难住进去,我就打算周日到省肿瘤医院附近去先住下来,边看门诊边排队住院。当晚我彻夜难眠,不相信为我们辛苦一辈子,刚退休又为我带孩子的父亲就这样要离我们而去。我打定主意,即使倾家荡产也要让父亲多活一天。第二天(9月23日)早上七点半,远方的朋友打电话来,得知我们还没找好医院,就问是否愿到XXX医院,如到那里可马上托人办住院手续。于是全家商量后上午10点出发,下午2点父亲就住进医院。在外科住院部里我期待医生能早点为父亲动手术(我那时以为动了手术父亲就会多一分希望。后来才知道象食道动手术后生活质量会大大下降)可医生说肿瘤大,周边又有主动脉,为保险起见需先化疗、放疗缩小肿块。在选择普通放疗或三维适形放疗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贵几倍但效果好、副作用小的三维适形放疗。在选放疗医生时外科医生没选我们指定的医生,而是选了一位较激进一些的医生。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在医院附近租房陪父亲天天去做放疗,负责放疗操作的医生分两班轮换。我咨询过医生朋友,是否应该选择一组医生固定为父亲放疗,朋友说医生定型好、做好方案后操作医生照着做就行了,固不固定医生都所谓。我观察到医生每为病人放疗时都要在治疗室和操作间来回跑几趟以固定放疗部位。我觉得应该固定医生做。因为这样长期做下来医生熟悉病人的放疗部位后效果一定会好些。于是我按自己的想法征得医生的同意后为父亲固定了操作医生。放疗快结束时医生征求我们的意见是否可以按国外的经验把放、化疗一起做可增强效果。我答应了。可化疗药注射后三天我父亲突然发烧,血象很低,白细胞两、三天都维持在500左右。要知道正常人的白细胞至少3000。因为不太懂,所以当时我们并不太害怕,父亲当时状态也不错。可事后得知象这种情况一不小心,感冒或被其他感染就会丧命。靠着主,父亲就住在普通病房(3位病人加3位家属)挺过来了。据有的医生说此方法外国人的体质适合做,中国人一般受不了。年迈的父亲靠着主冒了这次险,也收到了好的效果,化疗药在杀死白细胞的同时也杀死了癌细胞。出院后回家休息一个月,又吃中药调理身体。期间我把一个月后父亲是继续保守治疗还是动手术的事交托给主并请弟兄姊妹代祷。再到医院复查胃镜,结果令做胃镜的医生都惊奇,食管壁原肿瘤处只剩下一块红斑。据此判断身体癌细胞还有但肿瘤已消失大部分。接着再进行化疗。由于上次放、化疗同时做父亲的身体已承受不了化疗的毒副作用,刚化疗一天就发烧,白细胞又偏低,只好中止治疗。在医生的建议下改用口服单一化疗药。看着父亲虚弱的身体,于是我上网找寻中医,希望能找到好中医为父亲调理身体(之后在就诊中同医生的病人闲聊得知我们找对了医生)。在长达半年的口服化疗药过程中,我到处收集信息给父亲补充适合他的营养。父亲平安渡过了化疗期。放疗、化疗后有可能留下的副作用在他身上反映也不大,并且治疗期间体重一直未下降。
2006年8月2日上午我陪父亲到医院做全身检查,结果让我们大大欢喜——全身无一处转移,原发病灶只是因放疗引起的食管壁增厚,无其他任何不好的情况。短短又长长的十个月,如此收获,不能不叫我跪拜我主耶稣基督。“应当一无挂虑,只要凡事藉着祷告,祈求和感谢,将你们所要的告诉神。神所赐出人意外的平安,必在基督耶稣里面保守你们的心怀意念。”就藉着主的话语,主的恩典,我凡事祈求,感谢,特别是在做决定时我一定要祷告,靠着主就是这些决定让我的父亲蒙受主大大的恩典。感谢主在我身上、在我的家彰显主的大能。我把荣耀和功劳归与主。感谢主!赞美主!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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