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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告当年‘右派份子’和左派份子:我为耶稣作见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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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10 14: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现在言归正传,在整风运动中我说错了话,一切都变了。当我被专政之后,最深切的感受是曾经理想过、热爱过的一切是多么的虚妄。这个高等学校,好比林冲的白虎堂,分明不是我这样的‘阶级敌人’该去的地方。友情、亲情,都被政治歧视无情地割断。在我的观念中曾是神圣高贵的‘人民’,忽然间競相与我仇眼以对。我只好在心里向自己怒吼:“我不爱国!我不要爱国,不,我绝不能爱国!”。真是疾首痛心啊,我恨自己愚蠢!为什么要轻信‘大公无私’的政治?为什么要自作聪明朝圈套里钻?我将为此付出的代价,是终其一生的代价!

囚徒之路呵,漫长又漫长,我是千千万万囚徒中的一个。恩断义绝之路,何其痛也!难道我不是三步一回首,五里一徘徊,且行且望着吗?人民!我思错了思想、讲错了讲话、我向你千遍认错万遍求饶还不行吗?难道你不接受‘浪子回头’吗?人民!你真的是这样势利吗?

你可曾听到过囚徒们从内心发出来的,那支低沉哀婉的歌?在我们这片广袤国土的四面八方,从迷蒙渺茫的地平线深处?人民老兄,这声音不吉祥啊!你说呢?

“我们胼手胝足,我们赤身露背,

“我们在黄土尘埃间辛苦劳动。

“我们黥面垢首,我们形骸如鬼,

“我们在大漠狂沙中创造价值。

“母亲啊不要再等待,

“前面的路,山高水远,

“我已用我青春的荣华去奉献,

“奉献给了无产阶级专政的祭坛。

“母亲啊不要再相见,

“回首眺望,归路隔断,

“我将用我生命的膏血来沃养,

“沃养彼社会主义革命的乐土。”

“母亲啊不要再悲伤,

“前程将尽,脚印掩埋

“愿你远离今生的羞辱。

“让岁月老去,心儿已破残,

“我要剜去这永久的思念,

“只是为了你,

“为了你远离今生的羞辱,

“你的儿子不再归来。”

一年过去了,五年过去了,十年过去了,二十年过去了。事实似乎比理论更凶狠:我永远是人民的敌人,在毛泽东生前这是绝不可能动摇的。我无法拒绝这个角色:做一个人民的敌人。

人民的敌人不知道前方为何方,只晓得同路人越来越多。记得刚进大学那年学《联共(布)党史》,老师曾讲解过斯大林的一个著名论断:‘随着社会主义革命的不断深入,阶级敌人会越来越多’。那个时候,学生思想单纯,没人会问这越来越多的人后来到哪里去了?成批处理的?还是零星处理的?因为社会主义太美好,随便一想就知道‘阶级敌人’是理当消灭的,因为他们穷凶极恶。

可是现实又如何?穷凶极恶的是实行‘专政’的一方,‘阶级敌人’除了逆来顺受又能如何?左派现代史家应如何记载这段历史呢?革命在‘缔造’共和国的同时又缔造了规模越来越庞大的囚徒(或称贱民)队伍。难道不是吗?文化大革命中,适应左派需求,又派生出‘可以教育好的子女’新概念。可怜又一大批年轻人!因为称呼就是标记,这个标记意味着‘贱民后备军’,是否隐含着要将这一等级固定化、世袭化?天机难测,自不必多议。要紧的是直面现实:这里有两个共生着的‘缔造’,请注意:是两个,而不是一个。

人民的敌人,有更多理性的自由。理性要发问:‘社会主义’是否会意识到自身的荒谬?

怎样解决荒谬?越来越多的贱民用何种方式解决?或者说怎样效法斯大林?

没人会怀疑:‘革命行动’从来都是无所顾忌的。这是一个令人好奇又令人恐怖的问题。

我要努力生存下去,理性有强烈的愿望,要将角色演到戏剧的终了,或则演到到生命的终了。

我感到精疲力竭,伤痛难忍。只为苟全生命,绝不丝毫对抗。但仍然无法摆脱来自社会的敌视。无奈仰望苍天,苍天什么也不说。只觉得虚空之中,总有亮闪闪的眼睛在刺探,刺探我咀上的言说的脑子里的思想,为什么?因为左派份子需要情报,我有情报价值。因为我的存在能演示‘阶级斗争的新动向’。

这样的游戏搞了我二十多年,很无聊很无聊。

我的天上的父!当我向上仰望时,心里是在呼唤应当就是你,但是我离开你太远太远!因为我心存骄傲,以无神论者自诩。我又是一条落水狗,早已抛弃了善良、宽恕、友爱,我的内心与环境同样的凶残。因此我只能看到物质的天空,甚至自己也不清楚呼唤的是谁。

我不知道,直到今天我还是不知道:天父为什么要拣选我!我本是不可救药的,而我存活下来了,感谢创造天地给我生命的父,哈利路亚!

1976年是出现转机的年份,‘继续革命’的学说终于寿终正寝。‘革命’无聊不下去啦,有一些左派份子开始清醒。社会生活逐渐趋向于正常,可喜的是文化出版也逐渐地活跃。春江水暖鸭先知,在这种形势下,能得风气之先的,可能也包括了我这样的人。是神保守了我,平反改正那年我刚四十多岁,还有精神东张西望左顾右盼,读了一些书,接受了有神论。

这是我生命中的一段开心的日子。再见吧,意识形态的铜墙铁壁!我成功突围了!感谢我主耶稣基督。

其实,相信神,相信世界是神造的,本来是极为自然的直观认识,人只要不存偏见,用心灵去体验外面的世界,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德国人康德并不是宗教人物,只因为他的思想的深刻性,在他的哲学研究中发出由衷的赞叹:在这个世界上使我感到震惊的有两件事:一是天上的灿烂群星,二是人心中的道德律。这话表达的是人的理性达到了最终边界后留下的仍然是困惑不解:宇宙秩序为什么这样和谐,人心中为什么有共同的道德律令。康德的惊奇和赞美意味着人的认识能力已经走到尽头。再朝前跨一步,就通向上帝。

现在我可以用使徒保罗的一段话来说明自已的变化,保罗曾说:“自从造天地以来, 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然眼不能见,但借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几乎没有什么困难,我坚信神造天地,人是神造的,顺理成章,没有推诿过。

感谢主,到了大概八几年的时候,我遇到了基督徒,这位廖弟兄原是我的旧相识,在1979年落实政策之后就一门心思地要寻找教会,而当时的情况乌鲁木齐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了教会活动,之后经历了怎样的曲折就不详知了,反正当我们再遇见时,他已经是个虔诚的为神作工的基督徒。

(在写这份见证的当下,从朋友那里得知廖弟兄于四月十七日被主接走了,愿他的灵与主同在。阿门!)

我这位老朋友,似乎处处符合我观念中的基督徒形象,友爱、平和、谦卑、热忱,我不懂得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不久前刚从严酷的政治环境中走出来,人心经过长年不息的风沙吹打,早已经变得像花岗石一样粗糙、冷硬。他却不是这样。其时正在过着离休生活,本应安享晚年,但见他劳录匆忙为神做工,问是否辛苦,他说这样日子过得欢喜。

就是这样我同基督教之间有了一层现实关系,之后我妻子在廖弟兄带领下悔改信主。我开始读圣经以及有关书刊,也参加过教会活动。但是一直到年我退休回老家,还是不能决志归主。这是为什么?,前文提到过一些原因。但仔细想来,更主要的应当说是畏难:基督徒的一切都是好的,但是我做不到。

耶稣基督那样谦卑柔和,我做不到;耶稣基督为门徒洗脚,我做不到;稣基督甚至爱自己的仇敌,我做不到;耶稣基督最后那段祷告:“父啊,赦免他们!因为他们所做的,他们不晓得。”这段话我很熟悉,读这一段,我的反应是不解,是愤怒。下一次再读那一段时,耶稣受难的场景在我想象中,时常把犹太人换成中国人。再往下想,我脑子里说话的就不再是耶稣,换成了鲁迅先生的话语:“我一个也不原谅”。

求主宽恕我的顽劣不化,在我决志归主前,有十多年的时间里,主的仆人常来敲叩我的心扉,我总是迟延不定。可是我并没有停止过心中的向往,神的召唤难以抵挡,越是难于设想的话儿越有吸引力。“爱自己的仇敌”在经验世界里绝不能成立,却是更有那种形上世界的神圣感、宗教感。感谢主的召引。 神让我感悟到:耶稣在十字架上的最后祷告所悲悯的对象,包括彼拉多政府和它的帮凶,也包括同样可耻的,可称之为“人民群众”的一大群人,他们围在四周做看客。古代吗?现代吗?其实没区别。在神的悲悯之中,世俗争斗中所谓的‘进步’或‘反动’都不过是遮羞布。无论是座上主,或是阶下囚;无论‘高干’还是贱民,剥去外壳揭示其内藏的邪恶,深浅或有不同,唯人性之所共,只一个字;罪。是地上所有人的共同的罪性联合起来,杀害了神的儿子。杀害了天理,杀害了公义。古代犹太人是这么做的,现代中国人也是这么做的。

在那罪恶的时刻,我们杀害了天理,杀害了公义。我亲爱的读者,我年轻的主内姐妹弟兄,在这里我不能不这样告诉你,你的父辈祖辈大人们,无一例外,都是这样犯着罪走过来的。请不要要忘记我们的历史,祈求天上的父,饶恕我们吧!

感谢主,耶稣基督在十字架上的启示,给我以震憾。我是在罪恶泥潭中翻滚了二十多年的人,经历过的种种场面使我对人性颇有所知:‘人民群众’里的各色人等,包括其‘阶级性’称为‘大公无私’的工人、包括心怀‘朴素阶级感情’的农民、包括为了仕途前程而慷慨奋斗着的各级干部和红星闪闪的子弟兵指战员、也包括睁大着天使般明净的眼睛巴望着政治前途的大学生。当然,‘阶级敌人’更其如此。无论是谁,只消在那年头的‘批斗会’上露过一脸,一切都洞若观火,彼此都能看清各人心中的邪恶。这是一种自然流淌, 无从隐匿。我能够看懂他人,当然也包括看明白自己,我心中的恶,一点也不比他人逊色。

我们心怀邪恶,没有自救之道,不可能有光明未来。

曾有施洗约翰在旷野里高声传道,说:‘天国近了,你们应当悔改!’

执迷不悟的中国人啊!你们听见了吗?

昔日的右派份子和左派份子,我的同时代人啊!你们明白自己做过些什么吗?你们应当悔改吗?

主耶稣基督在十字架上发出了人间所不可能有的声音: “父啊,赦免他们!因为他们所做的,他们不晓得。”

这是天上的声音,这种属天的宽恕。

人生而有良知,这是上帝父赐于的人性之光。人生而有自由意志,这也是上帝父的赐于。人间的君王有权剥夺人的生命,却不能剥夺人的自由爱憎。我的前半生的世界里,有过这么三句话:‘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像是三支响亮的皮鞭,呼啸于天地之间。这天、这地、和我们这些人,都是被奋斗的。为了‘其乐无穷’我们不但要用肉体和心灵承接它,而且必须赞美它、歌颂它,向它表达我的忠心和崇拜。但它绝对没有能力阻止人的良知对于善良的选择和对于光明的向往。感谢主耶稣,他来了,他的《圣经》来了。他走进我们心中拣选我们,他让我看到一个无罪的人的生存方式:谦卑、平和、忍耐、温柔。他用鲜血宽恕邪恶,用牺牲宽恕暴力,这样的爱我还不能理解,但是我要向他下跪。

我向耶稣下跪,没有人强求我这样做。

我要走向基督,这是良知的选择。

还记得那天,我走在人民广场附近的马路上,迎面有一座教堂建筑,十字架下面,在外墙面上鼓出来“神爱世人”四个大字。这四个字连同后面的句子一起,是从牧师讲道中常能听到的,从来没有产生过强反应。然在此刻却不知怎地,有如陌路相逢一般,暖洋洋的连同墙面阳光一齐扑来,我只觉有泪水猛地上涌,几乎要吞声而泣,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特殊,内心里面突然间是多么的苍凉。不知道在那恍惚的一瞬间,我究竟崩溃了些什么。但我明白,这一个爱字,是上帝召唤了几千年而似乎从来未曾听见过的,今日想起了它,却正是前半生梦牵魂绕的思念。

我是多么地可怜!这一生有太多的是非太多的对立太多的恩仇,唯独缺少人性中本有的爱和宽容。这样的人生有意义吗?我累了,我要回家!。

回到家里的后,流下了眼泪,并为流下眼泪而畅快。

基督使我留恋,我为留恋而幸福,任凭泪水流成汪洋大海。

我爱过人吗?没有,我只爱自己。我宽恕过人吗?没有,我只宽恕自己。 神啊!我已经明白了:我这一生为什么这样痛苦,这么疲劳。

我要走进 神的殿。我的心中有歌也有哭,更有无尽的忏悔。算来有十多年了,彷徨在信仰的边沿上,不懂得神的大爱,不仅仅是理智上的困难,而是由于心灵中的污秽和黑暗,拒绝爱,拒绝宽恕。

神我要向你忏悔,因为你爱世人。父 神我要为我的半生冤案向你忏悔,因为是我和我的同胞背离你的旨意。我们错拜了偶像,我们听从了邪神的召唤,我们以仇恨代替了爱和宽恕。求父 神怜悯我们,怜悯我的同胞,怜悯这块苦难的土地。我要为昔日的右派份子和左派份子向你祷告:求你赦免我们的罪,求圣灵驱走我们心中的黑暗,奉耶稣基督的名,阿门!

也许,这是灵魂的苏醒。神走进我心里,我的人生有暖意。

后来我接受初信栽培,之后又参加慕道班,去年夏天受洗。

感谢基督耶稣拣选了我,求神给我新生命。

神的爱是一种普世的爱、无功利的爱、一种无缘无故的爱。我要接受它,要用神的大爱去爱人。

我向神祷告:求神怜悯我,结束有罪的生活,洗净我内里的污秽,回到神的国度,生活在爱和宽恕里,那里有阳光宁静。

我向耶稣的谦卑和温柔顺服,这是做人的尊严。

求圣灵充满我的心,使我谦卑柔和,凡事忍耐,有爱心,活出个基督的样式来。走悔改、得救、得永生的道路。阿门!

发表于 2006-6-10 18:39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下是引用smith在2006-6-10 14:24:00的发言:

我向耶稣的谦卑和温柔顺服,这是做人的尊严。

求圣灵充满我的心,使我谦卑柔和,凡事忍耐,有爱心,活出个基督的样式来。走悔改、得救、得永生的道路。阿门!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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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6 09:04 | 显示全部楼层

Smith再告白:我原所告白的对象是与我年龄相近的弟兄姐妹,现在想来他们中间能够上网的甚少,这是很遗憾又很无奈的事,年纪大了嘛!

惟愿我今日能与我的读者弟兄姐妹们一起,专为我们这一代人,作一次悔改祷告:“主啊我向你忏悔,我们在曾经生活的年代里,心存悖逆,远离父神,崇拜偶像,拒绝爱,拒绝宽恕。我们被撒旦捆绑,深藏在我们心底的狭隘和自私,贪婪和苦毒,像是翻滚在地狱里的火焰,一次次地被召唤出来。我们互相诬陷互相撕咬,我们践踏同胞践踏良知,我们制造苦难还要远避血腥,我们罪生罪死却又歌舞升平。主啊我们一路犯罪走到今天,虽然我们已是岁月将残,但是过去的阴影难以除尽。主啊!求你用光亮除去我们心中的黑暗,用救恩卸掉我们心头的重担。主啊虽然我们知道你已经赦免了我们,我还是恳求你的怜悯,求你洁净我们的心,求你给我勇气将我的过犯告诉后代。以上祷告是奉耶稣基督的名,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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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30 23:19 | 显示全部楼层
a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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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1 14:32 | 显示全部楼层

Smithjohn弟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从你的见证——身为‘落水狗’的生存方式——中抽出它的可用意义,将之定义为‘落水狗精神’。即是说:你在苦难中,生命的价值已经贱比草芥,可是心里那个‘为什么’却是重要得情愿耗尽生命来寻求回答,这是内含。而你那种因逼而生的特种活法,就是我所定义的精神的外部载体。可否?我不是要颂扬你,‘落水狗精神’终究属于被动的,算不得高贵,而且它的意义主要定格在实用性上。你看,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开始,从遍及全国的冤、假、错案中平反出狱的人口大群中,哪一个不是历经长年糟蹋是靠着这种精神才挺过来的,它的实用意义就不言而喻了。更何况我们还应注意到下文:

反右运动的九年之后,文化大革命兴起,当年借着‘反右’东风驰上仕途前程快车道的左派份子,还有那伙大手一挥在空中划了个圈,就将数百名‘右派’学生推进牢狱有的甚至绑赴刑场的左派大佬们,忽如一夜之间遭到命运的嬉弄。当他们摆着公鸡展翅喔喔叫的姿势被‘红卫兵小将’拖来拖去的时候,很少有不甘受辱而自尽的,真能忍!这是为什么?是什么支撑着他们蒙羞而不耻呢?他们在伤心泪落之时想到过什么?其实这并不是个谜:前车有辙也,想到的是榜样啰!,那年头全国各地水陆城乡有五十多万‘右派份子’在国策既定的人身污辱中坚韧地存活着,这个现成的榜样,左派极清楚。那么支撑呢?支撑他们的当然是‘落水狗精神’啦!除此而外岂有他哉。!你不要去听他们若干年后官复原职回过神来又高唱主义标榜忠诚那一套,哪是虚的,要讲实惠还是靠着榜样的力量,靠着吮吸右派份子的精神乳汁,才支撑过来的,咀巴上不承认不要紧,心里明白就行。

好幽默呀!按照‘痛打落水狗’这个革命老主意,一扁担拍下去,竟然拍出来个意想不到的精神来,而且这东西又落肚为饼,竟然嚼之有味受用不尽。上帝喜欢用这样的滑稽语法来演义人生。这倒使人想起《毛主席语录》中那句叫‘坏事变成了好事’的话来。

‘落水狗精神’这一历史之物,左派份子本就羞于认可,对于‘右派份子’来说,也属尘封往事。而且,当事人早已尽释前嫌无账可算了。只是笔者写到这里意犹未尽而扼腕太息也!难得有一种精神,进入了我们今日的话题,却是除了被动的性质,实用的意义之外,我们什么也得不到,苦难没有使我们有分毫长进。我们曾经问过‘为什么?’如果我们能仰望上天,如果我们的问题能超越现实生活,如果我们心里能生出终极关怀来,那么上帝就会向我们走来。可悲的是我们太现实了,我们的深刻性只能达到‘他有罪’这个高度,我们无法产生忏悔意识,因此我们不能走近上帝。我们就拒绝爱,拒绝宽恕,也就不晓得自己生活在罪中。

Smith弟兄,我愿意同你一起做悔改祷告。求主怜悯我们!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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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5 10:53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Smith弟兄,您的见证让我又一次看到了当年的情形,也看到了耶稣基督在您身上所做的工,愿上帝怜悯我们,赦免我们的罪,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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