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无法置信的证据 梁博士在书中抹黑倪柝声的惯常手法,是一面倒地相信那些支持自己想法的资料,又一面倒地歪曲对倪柝声有利的证据,并将所有保持沉默的人,都打成“故意隐瞒事实”。这种大小通吃的手法,不能不说是高明。让我们先来看看他如何一面倒地相信自己所搜集的资料。 在该书的第七十九页,梁家麟这样说:“对倪柝声个人道德的指控,‘起诉书’提到:‘被告倪儆夫,一贯极端荒淫无耻地污辱了很多妇女,甚至奸污了教会中的女同工和他的养女’;又列出三方面的证据:关系陈彬等人的陈述笔录;倪柝声亲自拍摄,污辱妇女的猥亵影片一卷,电影放映机一部,淫秽书籍九十三册;另倪柝声的亲笔供词。” 据说,倪柝声在法庭上的供词,有如下的记录说: “陪审员问:查获的电影放映机,和许多侮辱女性的影片,是否由你拍的?” “倪犯答:有一卷是我拍的,其它几卷是我在国外买的。和人通奸后,拍了一卷影片,做为犯罪的纪念。…” “综合各方面的数据,我们大概确定以下的故事始末:倪柝声在1938年去英国,与当地弟兄会交通时,顺道买了电影放映机,和一卷淫秽的电影带,此外又买了一些黄色书刊。” 亲爱的读者,你们看了以上的所谓证供,有甚么反应呢?是否觉得难以置信?难道这位聪明绝顶,满有属灵恩赐的倪柝声,不但如此荒淫无耻,还愚蠢到那么不合常理的地步,竟然将自己犯罪的证据,一直保留下来,让政府有机会搜查出来,对他加以控告吗?1938年那么早倪柝声已经犯罪了,要等十一年后,共产党才接管中国,这段时间,国内已经是风声鹤唳了,聚会所不少同工也相继地逃到香港,倪柝声却为内地的教会着想,不肯与他们一同离开。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倪柝声会继续通奸,然后为自己拍摄录像带,作为纪念吗?那与他通奸的那个妇人,会同意这样拍摄电影,而不提出反对吗?到底电影是他自己拍的,还是请别人替他拍的?应该不是请别人拍吧,因为如果由别人拍摄,事情会很容易泄露出去,倪柝声不会那么愚拙吧!如果由自己拍摄,他又如何使用三四十年代,那体积庞大的录像机来替自己拍摄呢?那时代的拍摄机,有这样的功能吗?他又如何翻看这些录像带呢?是趁妻子不在家时偷看吗?那九十三本淫秽书籍,和录像机等证物,实在是不容易收藏的,为甚么倪柝声的妻子和家人从来没有发现过呢? 上述这些问题,任何稍有智慧的人,一想便觉得可笑了。我曾经将这段文字交给一些弟兄姊妹看(不是聚会所的,本人也不是),他们看后都觉得非常荒谬,不能接受。但是,反过来说,任何人一听到这些所谓犯罪的物证,都会联想到,这极可能是当时政府诬蔑传道人的惯常手段。因为这样的事例太过普遍了,而且手法也太过粗劣,很容易被人看穿。倘若有人连这样的所谓证据也照单全收,毫不怀疑,我们反而怀疑这人的真正身分。 梁博士为了使这些“证据”更可信,就企图替当时的政府说好话,说:“也许问题的严重程度未如官方的说法,但要说一切的罪证都是由政府安插捏造的,恐怕令人难以置信。”。令人难以置信?梁博士可以见证当时的政府不会这样做吗?那么,就让我们来请问,王明道,俞成华,林献羔,王国显,张耀生,以及数以万计,为主受苦之圣徒,他们是因甚么罪名入狱的?差不多全部都是用支持帝国主义,反革命分子等罪名来治他们罪的。他们真的是支持帝国主义的反革命分子吗?他们都是外国的特务吗?难道这些罪名不是政府安插捏造的吗?还有政府暗中派人往牢房,日以继夜地试探他们,逼迫他们,要令他们放弃信仰的事实呢?这些人的见证都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吗? 再举一例。该书第129页,梁博士又引用閰迦勒的话来指证倪柝声犯罪,说:“倪柝声就是通过这种训练(1948年的鼓岭同工训练)来控制同工的思想,服其权柄,对其唯命是从的。”读者可知閰迦勒是一个怎样的人?閰迦勒乃是后来变节,加入“三自会”,并出卖弟兄的。梁博士竟然引用这种“为求自保,陷害弟兄”的人,所写的批判书来作证据。各位读者,你们会认为这样的证据值得相信吗?你们会接纳那时期,官方威吓人的批判书吗?梁家麟就是用这些令人无法置信的“证据”,来入罪倪柝声的! 三.曲解对倪柝声有利的证据 梁博士用来抹黑倪柝声的第二招,是一面倒地曲解对倪柝声有利的证据。例如,在该书第100页里,梁博士引用李常受的话,说: “一九四二年,上海发生一个大风波。由于倪柝声父母,要求倪柝声帮助其弟经营‘生化药厂’,同时倪柝声也觉得,作生意的利润可以顾到同工们的需要,就在一九三九年下半,开始帮助其弟经营‘生化药厂’,也有不少弟兄进入药厂工作。上海召会因此误会了他,话语传来传去,牵连了整个上海召会,甚至连李渊如小姐也牵连进去。至终,几乎整个召会都起来反对倪柝声,使他无法在聚会中尽职。” 李常受明明说倪柝声是因经营“生化药厂”而停止事奉,但梁博士却将事实扭曲,硬说倪柝声是因为犯奸淫而被开除的。试问梁博士如何肯定倪柝声是因为犯奸淫而被开除呢?看来看去,他只能引用李文蔚的资料,作出如此的结论。(可能梁博士所说“最近一位弟兄交来一篇数据颇为详尽的文章”就是指这人。)但李文蔚的资料全是出于他个人的揣测,因为他根本不是在场的见证人,他所说的完全没有得到证实。李文蔚的资料详尽与否,这就见仁见智了,但这些资料的可信程度,则叫人极度怀疑。究竟李文蔚是何许人?他既然不在场,也没有引用在场的见证人来作见证,为甚么我们要信他?不如让我们来听听在场的见证人陈则信所作的见证,他说: “一位与他(倪柝声)最亲密的同工李渊如姊妹,也因着‘生化药厂’的问题而不满意,甚至灰心。后来她离开上海,到苏州去,于是他们二人就有好几年时间没有见面。此外,还有许多在过去十分敬重他的人,也因着‘生化药厂’的事,先后离开了他。当然有的事,可能是出于误会,但有的事,我们承认倪柝声也有不完全的地方。那时有人毁谤‘生化药厂’为‘生话’药厂。因为由药厂而产生的批评论断的话语实在太多了!后来更严重到一个地步,连我们弟兄话语的职事,也不能不停了下来。”(倪柝声简史,页41) 见证人金弥耳又说:“因着长老们所提停止倪兄讲道的理由,自然而然地引起众人的揣测。因此招致一些更重的说法,有一些恶意批评的人指出,他的生意就是与世人同桌吃饭,而这些人都是他过往见证所结出的果子。既然负责弟兄保持沉默,他觉得,他的整个见证都被人疑惑,但是因为许多工人都需要依靠他,所以他没有自由放弃他所承受的负担。在以后的两年间,他们没有太与他接近。当他遭受攻击时,他回想到和受恩教士慈爱的面庞,他就再度不想为自己辩解,只接受他们处理,当作是从神而来的管教,神必在祂自己的路上为他伸冤。”(中流砥柱,页159-160,金弥耳着) 倪柝声的外甥陈终道牧师也说:“一九四七年,舅父放下‘生化药厂’的工作,再出来专心事奉主。首先,他坦白地承认自己的错。但他经营‘生化药厂’的主要动机,是想帮助更多同工的需要。”(我的舅父倪柝声,页59,陈终道着) 以上这些人都异口同声地为倪柝声作见证,说他被逼停止事奉,是为了经营“生化药厂”之事。但梁博士不知根据甚么比他们更可靠的资料,一口咬定倪柝声是因犯奸淫而被停职。而且,还不断重复地,当成事实来说,好像要给读者洗脑似的。他说,这些人只不过是为推崇倪柝声,及为教会见证的缘故,而故意隐瞒事实的。笔者却认为,如果他们为推崇倪柝声,而故意说他被停职是为了经营“生化药厂”,他们就不单是隐瞒事实,更是在说谎。这一点又再一次解释到,为甚么许多看过梁博士的文章的人,都会“义愤填膺”,因为梁博士不单是抹黑倪柝声一个人,也同时抹黑了许多为他作见证的人,将他们全部看为说谎的骗子! 梁家麟抹黑人的手法的确是惹人愤怒的,请再看以下的例子。上海聚会处的十二位同工(包括唐守临,杜忠臣,缪韵春,俞成华,许达微,李渊如,张光荣,朱臣,江守道,张愚之,张耆年等),曾经联名在敞开的门刊物上这样说: “对于倪柝声个人,我们在主面前都能同心见证,他是神的一个忠心仆人。他虽然在经营生产事业,但他的目的从来没有为着他个人的甚么。在真理上、在事奉上、在经营生产上,我们和他都是同心合意的”(“几句不得已的话”,敞开的门第22期,收倪柝声文集第3辑第9册,页314-315)。 请注意以上的话,完全没有提及倪柝声有犯奸淫的暗示。由始至终,这些同工们都没有为他有可能犯奸淫的传言而辩护过,因为既然不是事实,就无须辩护。但梁博士却硬要屈倪柝声犯了奸淫,说: “…有关他的罪行与操守的批评亦多起来,这些言论…传到各地聚会处,令信徒感到不安。…鉴于基督教圈子里,流传不少对倪不利的传言,上海聚会处的十二位同工就联名在敞开的门,发表一则启事…。” 梁家麟这段话,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这是梁家麟个人的猜测而已。因为他从未曾接触过上述那十二个人,他如何得知他们联名发表启事,是关系倪柝声“罪行与操守”的问题呢?梁博士怎知那十二个人的内心动机呢?倘若这些人要为倪柝声犯奸淫的事辩护,他们单单提及药厂的事会足够吗?各位读者看过以上十二个人的启事,你们会觉得他们是在为倪柝声犯奸淫一事辩护吗?究竟梁家麟神经过敏,还是故意抹黑呢? 再一例。陈则信在倪柝声传记中写了一段很感人的见证: “我们知道,在我们的弟兄身上有许多的美名,但也有许多恶名。在末了这二十年,人把许多的罪加在他身上,甚至被人捉拿,被人控诉。人加给他许多的恶名,甚至有许多没有听见过的罪,和我们想都不敢想的罪,一一都加在他的身上!并且制造出凭据来,使人不能不相信。因此,有许多弟兄告诉我说,他真的犯了这些罪;也有的人说,这些都是假的。如果有人要问我,倪柝声有没有犯过这许多的罪呢?我头一个答案,就是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犯这些罪,我不知道。不过有一件事我知道的,从前我没有得救,感谢神,借着他我已经蒙恩得救了;曾有一度我属灵的情形相当低落,感谢神,借着他我被带进很大的复兴了!我一生蒙主藉他带给我的属灵帮助,可以说没有办法计算,这是我所知道的。”(倪柝声简史,页66-67) 很明显,陈则信是引用约翰福音第九章,主耶稣医治瞎子之事来为倪柝声作见证。当时法利赛人追问那瞎子关于耶稣医治他的事,目的是要找把柄来控告耶稣。那瞎子却为耶稣说了许多好话,他们还是不听,更一口咬定耶稣是个罪人。最后瞎子只得说:“他是个罪人不是,我不知道,有一件事我知道,从前我是眼瞎的,如今能看见了。”(约九:25);“我们知道神不听罪人,惟有敬奉神遵行祂旨意的,神才听他。”(约九:31)。陈则信知道,对于那些有成见的人,就是向他们解释一千次,他们还是会不信的。所以他就借用那瞎子的话来为倪柝声作见证。 但令人痛心的是,梁博士竟然还批评陈则信说:“最应该知情的人,推说不知情,这便间接说明了真实的内情。”这是甚么话?梁博士何以肯定陈则信等人是最知情的人,却推说不知情呢?陈则信当然相信倪柝声没有犯过奸淫,但他认为,客观来说,他这样相信是不能用来作证据的,所以他只能退一步说:他不知道。事实上,整件事的细节,他是无法详细知道的。所以他说不知道,是对的。起码他不会像梁博士那样,借着推想,将倪柝声及李常受的内心动机,也说成是事实! 梁博士认为陈则信等人“推说不知情”,其实是说谎!请看,梁博士是怎样将别人的见证扭曲。若有人见证倪柝声没有犯过奸淫,梁博士就一口咬定,他们在说谎;若有人说不知道,梁博士就说,他们是故意隐瞒。但是,共产党为梁博士提供“判词”,和出卖弟兄,放弃信仰者为他提供“批判书”,他就完全接受下来,并说这是事实。这是何等的武断!其实,严格来说,梁家麟正是“最不知情的人”,却硬说自己知情,试问还有甚么比这更是“间接说明了真实的内情”呢?人家说不知道,梁博士有本事连这句也可以入罪,说是“间接说明了真实的内情”。这种无中生有,强词夺理的话,竟然出自一位自命客观的神学教授的口! 这样,当然连倪柝声公开认错的话,梁家麟也不会放过,同样加以歪曲。倪柝声说:“当初我作(“生化药厂”的生意)的时候,是有一个盼望。…我的情形就好像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盼望养活他们(教会的同工)。但是盼望养活的事作不成功,因此以后寡妇就再嫁了(指爱上玛门)。过了一些时候,孩子却都没有了(同工们都离开他了)。到那时,说起来也不知当初为何要再嫁(为何放下事奉,经营生化药厂)。当初的盼望和今天是一样,但是当中有一段(时间)就变成出嫁了,还不知道为甚么。”(参对付玛门与事奉神,页213)。 陈则信在写倪柝声传记之时,也有如下的记述:“他(倪柝声)在会中这样说:‘他好像一个寡妇,养了一班儿女。因儿女太多,不得已再改嫁,希望养活这些儿女。但想不到,当她改嫁之后,儿女们都弃绝她。’说到这里,(倪柝声)声泪俱下!因着弟兄说话满了膏油,(当时)聚会的空气就完全改变了。许多人(因他的话)摸着了生命,所有(对倪柝声)的误会,不用解释便过去了!多少心里有问题的同工,因为碰着了圣灵,都彼此认罪,互相赦免。所有的间隔,难处,和不同的意见,(都在)顷刻之间,好像烟消云散,荡然无存了!”(倪柝声简史,页44)。 陈则信这样描述,表示大家都原谅和接纳倪柝声。但梁博士却用如下的问题,引导读者扭曲倪柝声的认错。他问:“他(倪柝声)怎可能为坚持继续经营药厂,而宁可放弃在教会的职事,甚至最终,导致上海聚会处停顿呢?” 笔者要反驳梁博士,第一,倪柝声明言,他是为了同工的经济需要才这样做,梁博士却硬叫人怀疑倪柝声的动机。为甚么不信他呢?为甚么一定要从负面来质疑他呢? 第二,事实上,不是他希望放弃教会的职事,而是上海聚会处的弟兄们要放弃的。这也间接证明,聚会所不是由他一人独揽的。 第三,当时倪柝声落在软弱中,因此一时分不清,“养活孩子们”(指经营生化药厂,赚钱来养活同工们),和“保留在教会里的事奉”,两者孰轻孰重,这是很合理的解释。我不明白梁博士凭甚么来质疑? 第四,梁博士认为,“导致上海聚会处停顿”的严重性,不会只为经营生化药厂这么简单,必定是因为他犯奸淫。其实上海聚会处并没有停顿,只是受到某一个程度影响而已。不知梁博士何来资料,说上海聚会处停顿了呢?这实在是无中生有,火上加油,惟恐天下不乱的诬告手段。 第五,梁博士质疑倪柝声的解释,说:“倪柝声(寡妇)再嫁(爱上玛门)的原因是为了养活孩子(养活教会众同工),但因为再嫁的缘故,而竟让孩子都跑掉了,那再嫁的意义何在?”126)。不错,倪柝声自己也表示:“那时,…不知当初为何要再嫁。当初的盼望和今天是一样,但是当中有一段(时间)就变成出嫁了,还不知道为甚么。”但我们可以体会倪柝声当时落在软弱中的心情,他必定在想,虽然“孩子们”都不谅解我,都离开我了,但我这个做母亲的,还是应该继续供应他们,养活他们的。做母亲的天职,是不能因为孩子不乖就停止的。倪柝声这样用比喻来解释自己的愚拙,梁博士却不肯放过他,硬将他的比喻歪曲,务求彻底拆毁倪柝声为止。梁博士在他这书中惯常都是这样做,将本来很简单的事,以自己的偏见来质疑,然后就将之化大,以达到定倪柝声死罪的目的。 我们从常理来想,倪柝声和其它同工的见证,已经足够证明倪柝声不是因为犯了奸淫而被停职。虽然历史上也曾有神的工人,因为犯奸淫而被停职的,但是当他们公开认罪,表示悔改之时,过了一段日子,人们又再接纳他们,让他们重新出来在教会里事奉了。但倪柝声的公开认罪,并有没提到自己犯奸淫,他的教会也乐意重新接纳他。梁博士不是聚会所的人,却硬要不接纳他,也劝人不要接纳他。现今倪柝声已经返回天家了,梁博士还要提出“鞭尸”。倘若他真的犯了奸淫,而在公开认罪中故意隐瞒,你想众同工和会众会接受他这么间接和暧昧的认错吗?按常理来说,倪柝声为自己经营生化药厂认错,所以大家听了,都感到非常满意,这是多么合情合理的事。可是,梁家麟完全不肯正视这个简单的事实,硬要将事情复杂化,严重化,一心要拆毁倪柝声,和他所建立的教会。在他眼中,倪柝声当众流的眼泪,只不过是鳄鱼泪;同工们的眼泪,亦只不过是自欺欺人;会众心中所受的感动,及灵性复兴,全部都是假装的。梁博士在书中不知抹黑了多少人的真诚见证,只为要证实自己的偏见及假想,何等惨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