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我去爱,哦,神的爱,
使我化作袮透明的空气, 各种色素穿过它,无阻塞地, 仿佛它一点也不存在。 神的爱所发出的能力, 神圣心灵的深处, 哦,永不止息的爱,迸发吧, 泻满这个属袮的世界! 有时候有些事物进入我们的生活中,如此的充溢了爱,叫我们在那一刹那间仿佛看见了永恒,或最低限度一部分永恒的事物,而其中最大的就是爱! 可能是在我们身上或我们工作上轻微而亲切的一触,轻得有如晨风拂在叶儿上,轻得不可以捕捉亦不可言喻,然而我们知道就是我们的主。接着也许我们所在的房间,及里面的家具、书籍和花朵,就变得不如祂的同在那么实在,而我们的心就充塞了那古老的诗歌所写的那种甘甜: 基 督 的 爱 是 何 等 样 的 爱 , 除 了 祂 所 爱 的 无 人 知 道 。 又或许是我们周围的人所发出的爱,如同把我们泡在夏天的海里,叫我们全身松弛,我们能不为着我们同伴的爱而生出惊讶吗?接着忽然之间我们领悟到我们的主在其中,他们浇在我们身上的是祂的爱。哦!神的爱,在袮爱人身上彰显出来的。我们向袮膜拜。 又或者(并不是常常有,因为这方面来说,可能朦胧隐蔽是比较对我们合适的。不过也有时会发生。因为我们的主是非常慈爱的。)我们蒙怜悯能以仰视湛蓝的穹苍,看到神的爱。然而我们实在能看到多么少?“叫你们能明白基督的爱,是何等的长阔高深,并知道这爱是过于人所测度的。”——这些话是太深奥了。我们明白什么,知道什么?羞愧、赫颜,我们躲进那“岩石”,俯伏在尘土里膜拜那荣光四射的壮严神圣的爱——那以十架为徽号的爱。 接着一个问题刺澈心腑:我对加略山的爱究竟懂的多少? 若 我不以主曾施与我的恩慈体恤同工,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轻看那些主召我来服事的人,闲话他们的缺点,来有意无意地陪衬出我的优点;若我摆出一副“高人一等”地脸孔,忘记了“谁造你叫你与众不同的?你有什么不是得来的?”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可以轻易议论别人的短处和过失,若我可以用漠然的态度讲论甚至只是一个小孩子的错失,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对别人的差错漫不经心,似乎把它们看作当然的事。“哦,他们常常都是这样的。”“哦,他就是这样讲话的。他就是会做出这种事的。” 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会从别人的被取笑中得到乐趣;若我会在谈话或思想中奚落他人,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会写一封无情的信,说出一句无情的话,让一个无情的思想侵入而不感觉羞惭与伤痛,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在遇到麻烦的事情的时候,不想到救主的痛心,远多于想到自己的忧虑,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不大了解祂的怜悯(主转过来看彼得),若我不大了解祂对那真正谦卑痛悔者满抱希望的勇气(祂对他说:喂我的小羊),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对付不法之事,为着任何其他的理由,除了下面的话所暗示的。“祂的右手向他们下了一条如烈火的饬令。嗯,祂爱祂的百姓;”若我能责备而心中不感到伤痛,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在关心一个人而得不到反应当中,不堪劳悴而想放下重担,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不能忍受像浪子的父亲那样并不设法减轻远方环境的严酷;若,在这个意思里面,我拒绝让神的律法实施出来,因为我不忍看这律法执行之时所引起的痛苦。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在为那些我有责任的灵魂尽了责任以后而受到责备和误解;若我不能把事情交托,保持平静缄默,想到客西马尼园和十字架,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能听见“雨的响声”(参王上18:41—46),远在雨还没有下之前,而上到一些灵界的山顶,紧紧地贴近神的跟前,若我没有足够信心在那里等待,将脸伏在两膝之中,虽然已经六次甚至六十次别人向我报告:“看不到什么,”直到最后“看见有小片云从海里上来”,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对一个曾叫我失望的人,抱疑惧的态度,而不抱信心的态度;若他跌倒的时候我会说:“我早就料倒他会这样子的,” 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不以期望的眼光去看所有的人,只要从他们身上看到一点点希望的端倪,如同我主所作的,当,刚在祂的门徒争论它们中间谁为大之后,祂在责备中软下来,说出如此叫人内心溶化的话:“我在磨炼之中,常与我同在的就是你们。” 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将别人一件已经承认、忏悔并弃绝的罪仍然记在心里,并且让这些记忆染污我对这个人的想法,惹起我的疑心,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对那些长的很慢的灵魂缺少了主的忍耐;若我没有经历到生产之苦(一种尖锐的、剧烈的痛苦),直等到基督成形在他们心里,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向软弱发出软弱的同情,对一个从十字架后退的人说:自怜吧;若我不向他付出那叫他振奋的同情,不说出一个同伴应说出的勇敢、鼓舞的话,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不能保持缄默,在一个灵魂叫人失望的时候(除非是为着他的好处或别人的好处非讲话不可),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会说实话而刺伤他人却没有先作许多心灵上的准备,也没有刺伤自己比刺伤对方更厉害,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不敢说真话,恐怕因而失去别人对我的好感,或恐怕别人会说:“你不了解。”或怕损害我一向仁慈为怀的好声誉;或我把个人的声誉看得比对方更大的好处更重,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会满足于随便的医治一个创伤,说着:“平安,平安。”而实在没有平安;若我忘记那句强烈的话:“爱里没有虚假,”而把真话的利刃弄钝,不讲应讲的话,只讲叫人舒服的话,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怕把另外一个人置于最高的地位,因为避免这样作是远为容易的,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作任何抉择,只因为它们是我所选定的;若我让个人的喜厌占任何地位,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把个人的幸福置于所托付我的工作之前;若,虽然我已接受了这使命,也获得许多恩典,我仍然沮丧倒垮,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纵容自己,让自己舒适的陶醉在自怜与自我同情中;若我不靠神的恩典学习坚忍不挠的精神,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的“己”管辖了我;若我所有的思想环绕着“己”旋转;若我的“己”占去了我整个人,以致我的心灵难得有一刻脱离自己,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不能诚实的甘心乐意接受次要的地位(或甚至最末后的地位);若我不能大方的接受首要的地位而非要装模作样的“谦虚”一番,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当我发现了发现了一些曾使别人困惑的难题答案时,我忘记祂,那位显露所有深处隐秘事,又知道并向我们启示所有隐藏在黑暗中的;若我忘了是祂把亮光赐给祂最不配的仆人 ,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不能平静地接受那些现在不能解释的事实,忘记了主说过的“那不因我跌倒的有福了。”;或若我能够允许有一点点误解的影子,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不容许人家享有被“假定无过”的权利,而对人家所讲的或所做的不从好的一面着想,而想到最坏的一面,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很容易生别人的气,若我满足于只维持一种冷淡、不友谊的关系,虽然明明有可能恢复真正的友谊,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一个突然而来的震荡会使我讲出一个不耐烦的、叫人难堪的字眼,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因为一个满客甜水的杯子绝不可能溅射出一滴苦水,不管是受到如何突然的震荡。) 若 我会感到深深的受伤,当别人把一些我毫不知情的罪过推在我身上,而忘记了我的完全无罪的救主走在这条路上一直走到底;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对那些定我罪的人感到无比愤慨、不平,因为我觉得他们的定罪非常不公道,而忘记了假使他们真真知道我这人,如我自己知道自己一样清楚,他们会加倍的定我的罪,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说:“我愿意饶恕,可我不能忘记。”似乎神,那位每日两次把全世界所有海滩上的所有的沙洗净的神不能把那些恨的回忆从我脑海洗去,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一个我非常需要他帮助的人似乎满足于以草、木、禾秸来建造,而非专心以金银宝石的建造为目标,而我仍踌躇着,不顺服里面的亮光,不愿失掉他的帮助,因为很少人会了解我为什么这样做,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一个灵魂(或一个团体)受托于我的保管,而我同意让它受到软弱的影响,因为世界的声音——即最接近我的基督徒世界——充塞了我的耳朵,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最能帮助别人的工作是一些对那些没有分辨能力的人看来“不属灵的工作”,而我却暗里抗拒,还欺骗自己说我渴慕作的是属灵的工作,而其实我渴想的是那些有兴趣、兴奋的工作,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受不了单调的生活,乏味的工作;若呆笨的人叫我厌烦,一丝生活上的涟漪便破坏了我心湖的平静,一点生活上的 琐事便叫我小题大做起来,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对别人的需要不够体贴,或对他们的感受,或甚至他们的小弱点毫无感觉;若我不留心注意他们所受的小伤害而失掉机会去安慰、帮助他们;若因为我的缘故破坏了家庭生活的和谐,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别人的干扰叫我生气,别人的需要叫我不耐烦;若我把阴影笼罩周围的人,因我自己被阴影所笼罩,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旁边的人在受苦,而我竟不觉察,因为敏感之灵不在我里面,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对祂的奉献里面还有任何保留的余地,就是对那位如此爱我甚至把祂最爱的赐给我;若在我的祷告里面还有一个私下的“只是——”“主,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那个,” 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被任何“泛滥的感情”所缠绕;若任何的事物、地方或人拦阻我对我的主绝对的顺服,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受托为他人做的一件事成为我的重担;若屈服于里面的不乐意,我逃避它,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人的称赞叫我得意,人的责备叫我颓丧;若我不能在被误解中安息而不为自己辩解;若我喜欢被爱多于付出爱,被服事多于服事,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渴望能为主所用把释放的讯息传给一个在捆绑中的灵魂,而并非仅是关心它是否得到拯救;若我在失败的时候只是不断想到自己的失望,而不求主把释放的讯息赐给另一个人,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要人家知道某一件被证实是对的事是我作的,或是我提议要作的那件事,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不能忘记“个人的成功”这么一件琐屑的事,让它从来不出现在我的脑海,就是出现的话,我也不容许它多留一分钟;若那装满属灵谄媚的话的杯尝来甘甜,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不能很自然,很诚恳的讲出这样的话:“你为我的缘故嫉妒人吗?惟愿耶和华的百姓都受感说话,愿耶和华把它的灵降在他们身上(典出 民:11:29)”,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在服事主的团契中,我使某一个朋友与我特别亲密,以致其他的人有被遗弃的感觉;若我的友谊不会吸引人更深入进来,而是吝啬的(给我自己,为我自己),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拒绝允许一个亲爱的人为基督的缘故受苦;若我不能体会这样的受苦是任何一个跟随“那被钉十架者”所能得到最高的荣誉,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在一个灵魂心中占了那惟独是基督能占的地位,使自己成为他第一的需要,而非引领他牢牢的与祂连结,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对别人的工作只有冷淡的兴趣;若我只想到自己特殊的任务;若别人的担子不也是我的担子,他们的喜乐不也是我的喜乐,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以为很真诚地为某一件事祷告以后得到一个我没有预想到的答复,而我退缩着不愿接受;若我主要求我背负的担子不也是我心中的选择,而我在里面烦焦,不欢迎祂的旨意,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逃避“被犁”,以及这种被犁过程中所包括的一切艰苦、隔离、不和谐的情况、奇怪的考验,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希奇为何有试炼临到,而迫切的祈求神把它挪开,若我不能以信心接受任何的失望,也不能在遭遇困惑的时候心中仍然有平安,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特别强调、夸张我被安排的处境或被委托的工作,把它暗地里向自己或在暗示中向别人放大;若我让人家觉得是“很难”的;若我留恋地回顾过去,在回忆的小径上徘徊,以致我帮助人的能力大大削减,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心中所最热切想得到的不是“那唯一能使所有重担变轻,使所有不均匀之处变得和谐”的爱,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不愿意做一粒麦子落在地里死去(即与它以前所活在其中的一切隔绝),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求神叫我不遭遇试炼,而非求祂使我在试炼中得蒙拯救,叫祂的荣耀得着颂赞;若我忘却十字架得道路引到十字架,而非引到布满花朵得岸边,若这样得观念左右了我的生活,活甚至不自觉的左右了我的思想,以致当道路坎坷崎岖的时候我会觉得很惊讶,觉得奇怪,虽然经上的话所说的是:“不要以为奇怪(似乎是遭遇非常的事),倒要欢喜快乐”,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的同伴不能向我要求那最终、最难的;若他们会踌躇不前而最后转求别人,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 我会贪求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除了十字架底下的一片尘土,那我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我 所 不 知 道 的, 哦 主 , 我 的 神, 恳 请 教 导 我 |